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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太嬌氣,太經不得事,我看她已然出氣多進氣少,還望你們多加看顧才是呀,哈哈!”言罷他雙臂平出,將晴初託至船舷外,兩臂一鬆,晴初便直直墜入河中,連一絲掙扎也無……
陸離心疼難耐,正要張嘴呵斥那吉達的厚顏無恥,卻見吉達突然將晴初拋擲河中,顧不得多說,一躍而下跳入汴河中,朝晴初入水處奮力劃去。卻見畫舫背後突現一艘快船,吉達轉身上了這艘快船,一干錦衣衛立於大貨船上,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這艘快船繞入汴河分支水路,沒入河道邊的灌木叢中再也看不見。
陸離一個扎猛鑽入水底,搜尋一番,順利撈起晴初爬上了畫舫,此時錦衣衛乘坐的貨船也靠近了畫舫。陸離急急吩咐屬下四處再搜尋一番後,便抱緊溼漉漉的晴初衝上畫舫二樓想尋一件外裳與晴初穿。
他衝進了二樓的臥房,才發覺此處遍地狼藉,地上有碎裂的紗衣、訶子……還有沾血的布巾。他越看越心驚,抱緊晴初來到塌前,輕輕將她放平,仔細端詳起來。
晴初妙目緊閉,原本明豔的桃腮已然青灰一片,如櫻的朱唇不再紅潤,一股灰敗之氣籠罩全身。陸離心臟猛跳數下,只覺四肢陡然癱軟了許多,他忐忑不安的伸出食指湊至晴初鼻下探了探,又拂向她脖頸側摸了摸,稍稍放下心來。
正想解開晴初身上的布巾,突見床塌正中有一支外形怪異的物件,陸離探手想將它撥開,原來是一根木杵,已被鮮血染紅,頂端毛刺倒立,牽扯著絲絲血痕更顯憎獰……
只那一錯眼,陸離便覺渾身血脈凝固,原本冒著熱騰騰汗氣的腦袋猶如瞬間被一盆冰給凍住了,眼珠和脖頸也轉不動了,他呆滯片刻,費了好大的勁才伸出手探向晴初身上那溼漉漉的布巾。
他一把撕開那緊纏晴初腰身的溼布條,晴初蒼白,柔弱又青紫遍佈的身子露了出來,陸離心中的酸楚與愧疚猶如滔天巨潮瞬間打來。他含著眼淚瞟了一眼她的身下,心臟瞬間被揪緊,那裡血肉一片模糊。陸離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苦痛跪倒在床頭,將額頭抵在晴初的耳旁,任由眼淚滾滾落在晴初的髮間……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繼續男女主,過兩章有肉,我再改改,希望能過,不要被鎖。
☆、菀青
衛所的客房靜謐又溫暖; 陸離坐在外間於一堆卷宗中奮筆疾書,嘎吱一聲; 門響起,一名僕婦端著藥碗進了房。
“放小几上罷,我這便端進去喂她喝。”陸離頭也不抬便吩咐道; “蜜果子端了麼?”
“奴婢取了一盞釀梅子,跟藥碗放一處呢。”僕婦恭謹地回道。
“好的,你且退下罷,過一盞茶時間再過來。”陸離放下筆; 揉揉手腕; 走向小几,端起托盤轉身進了內室。
內室窗戶全開; 房間內亮堂堂的。晴初自昏迷中醒來後便不肯單獨待在黑暗的地方,於是陸離便將她搬來自己房間與自己同住,並照顧她。
“來!咱該吃藥了; 今日可是釀梅子呦!”陸離面帶討好的笑; 如同哄小孩般朝躺榻上的晴初喚道。
“陸哥哥; 晴初喝一口藥便要吃一顆釀梅子!”晴初扒著寢被,露出尖尖的小臉,黑曜石般的眼睛亮晶晶的。
“好的; 只要晴初乖乖的,自然可以這樣吃,不過,我可是會檢查的; 如若一口藥太少,那麼下一口便沒有梅子。”陸離笑盈盈的,滿眼都是溫柔。
他深深的看進晴初的眼睛,還是那雙眼睛,可裡面曾經漫溢而出的少女對自己的愛戀卻找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孩童般的純真無邪……
晴初不認識他了,她經受了那晚太過恐怖的經歷,她的身體已強制她忘記了過去的一切。不僅丟掉了過去,連她的心智似乎也回到了幼時。
陸離在經歷了初時的震驚,難以置信後,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她活著便好,其餘的一切都好說。連開封城最有名的老大夫都說晴初活不過三日,可如今,她不僅活過了三日,還活得很好,自己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只是在這“幼小”的晴初心中,陸離——陸大人消失了,重生的晴初喜歡稱他為哥哥,“因為陸離對她的好,讓她有找到兄長的感覺”。當陸離第一次聽到晴初如此描述她對自己的感覺時,他失望極了,他一點都不想做晴初的兄長。但晴初是病人,病人為大,她想怎樣便怎樣罷。陸離也認為不要記得以前為最好,現在雖然晴初變成了“稚兒”,自己降格為了她兄長,好歹她是快樂的,還有什麼能比晴初快樂更重要呢。
聽聞每喝一口藥還要被檢查,晴初妙目圓瞪,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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