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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就是因為他還打不過談未然這個老么。
談未然微笑,殺意凜冽:“畢雲峰做過見xìng峰弟子,必知你們的底細,對你們定然不會大意。明rì分道揚鑣,他極可能會派高手去追你們。而他會親自來追,或許想親自割下我的腦袋……哎呀。”
唐昕雲惱怒的揪住小師弟耳朵:“不許說不吉利的話。”
“師姐,我錯了,我不胡說了。”談未然急忙告饒,瞪了竊笑的三師兄一眼,聳肩攤手:“就是這樣。”
說來不復雜,關鍵是,畢雲峰只要現身。談未然就至少佔了一點道理,就能跟師父交代了。
柳乘風想了想,問:“那我們為什麼要一道來?反正都要分開走。”
談未然差點把頭皮抓破,不好掃了顏面,湊過去低聲道:“我一個人下山,要麼顯得我是傻子,要麼就太不合理了。”
柳乘風終於恍然,讚許:“好縝密,老么的計劃不錯。”
唐昕雲對這個老三實在無奈了,連這麼明顯的漏洞都沒看見,嚴厲道:“老么,萬一畢雲峰不分人馬,全去追你,又如何。”一批高手,小師弟才人關第七重,對付一兩個或許勉強,對付一批就死定了。
談未然笑嘻嘻看著生氣的大師姐,柳乘風靈光一動,在一旁急忙道:“我知道,我知道老么的安排。”
唐昕雲只當沒聽到,放了老四在,哪怕是眼前這聰慧的小師弟,都有可能猜出安排。唯獨是柳乘風這做事不過腦子的,斷然沒可能。
談未然得意的跟被漠視而垂頭喪氣的柳乘風眨眨眼,道:“大師姐,今次你真錯了。師兄真的知道我的另一個安排。”
談未然輕輕吐出一句話,唐昕雲恍然,旋即吃驚的賞了一個爆慄:“老么,你行啊,還賣起關子來了。”
一下子,唐昕雲對小師弟的計劃充滿信心。看著俊美的小師弟,忽覺很可愛,真想捏捏臉蛋啊。
然後,談未然yù哭無淚。終於想起,也許,可能,或者,好像大師姐偶爾也不是那麼的溫柔體貼。
…………
談未然沒錯。
畢雲峰是一直在等待著,他怎會忘了主峰的恥辱遭遇。對他來說,被見xìng峰一脈反擊,那便是恥辱,差點被一個毛都未長的小鬼殺了,那是更大的恥辱。
像畢雲峰這等人,定然是不會想到,他做了什麼,才被見xìng峰一脈驅逐和敵視。
畢雲峰特地安排了人盯著見xìng峰。談未然在見xìng峰久未下來,他等得都快不耐煩了,這時,談未然聯袂唐昕雲和柳乘風下山了。
“外出?外出好。”畢雲峰摸索在主峰上差點被扯斷的喉嚨,英俊的臉孔扭曲成奇怪形狀,語氣殘忍道:“每年死在外邊的弟子不少,多他一個不多,就是唐昕雲那賤人和柳乘風都死在外邊,一點也不出奇。”
“你們說,是不是這道理。”畢雲峰獰笑著,已幻想著如何把那個小鬼抽骨扒皮了。
一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冷冷道:“少廢話,等我的人趕來,就立刻出發。”此人看來不喜畢雲峰,冷聲強調:“畢公子,我要提醒你,莫要誤了大事。你師父要的,不是見xìng峰的一個弟子,而是更多。”
畢雲峰冷笑,再不言語。
當談未然和師姐師兄分道揚鑣之時,畢雲峰已是率領一批高手追來了。站在岔路口,畢雲峰目光不住在兩條路上來回,充滿多疑:“他們在玩什麼把戲?莫非有埋伏?”
畢雲峰不笨,他知談未然三人下山時,就知人手不足,率先派了人跟著監視。監視者對那中年男子行禮:“莫大人,兩個大的往相州去了,小的那個是往相州走的。”
莫大人凝神沉思,淡淡自通道:“不論什麼把戲,左右是死路一條。畢公子,你熟知見xìng峰,該做決定了。”
一條路,通向唐昕雲和柳乘風。一條路,通向談未然。
當畢雲峰因多疑而遲遲未有選擇之時,談未然已神情悠哉的牽著牙馬,進入了相州。
相州地處要道,尤是前往行天宗的必經地之一,因而形成繁華大城。人來人往,車來車去,好不熱鬧。
燒餅芳香,胭脂香,馬糞臭氣,汗臭等等,混在一道形成一種獨特的氣味。
談未然牽著牙馬,對自己說:“這便是人氣。”
他走在人群中,無端端的在腦海中閃現了一幕幕:
那是一個個滿目瘡痍的城市,已是剩下無數失去父母孩兒的人們,母親在廢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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