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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世學親自過來,略微檢視一二,就搖頭皺眉道:“果然,有少許劍傷,主要是死於拳魄之手,很陌生,沒見過。”
諸多人等心中一動,連尹世學都沒見過的拳魄?若說尹世學沒見過的拳魄,當然不計其數。可此時此地,能令他這麼說的,那就太令人驚訝了。
“此乃小事一樁,循例調查,再自行處置就是了。”尹世學一臉坦然對本城的神照強者交代,眼神微微示意就會意了。
尹世學等人都心知肚明,死都死了好一陣子了,已經不會再有多少有價值的線索。他過來是為了安撫一下事件和人心,免得多生波折。
並非尹世學辨認不出前段時間,令所有人焦頭爛額的雷電劍魄,而是死了快一天了,沒多少線索殘留了。再說,擺出掛上之前,其傷口等都被談未然大致處理過,已經看不出了。
等尹世學處理一二安撫下去,眾多議論聲又變大了:“現在我終於懂了,什麼是一幅死像。。”
“死狀真倒黴,沒見過這麼倒黴的,基本是被活活錘死的,骨頭斷了是小,血肉都打爛了。”
眾多人都低聲的或嘲笑或感嘆,被人近身活活錘死,那絕對是一種相當悲愴的死法。
人所共知,演武大會最不缺的就是三種人,第一種是年輕天才,第二種是自以為是天才的年輕人。第三種就是閒雜人等,俗稱看熱鬧的。
看熱鬧不嫌事大!這話也許某位先哲所總結的,實在將人xìng拿捏準了。
溫思言、嶽曉倩、朱文濤,劉福奇……
四條屍體摘下來了,擺在街中,也不知是等人來認還是如何。
丁應龍默不作聲的回頭深深看了一眼,他認得,每一個他都認得,在這裡的,不在這裡的。他轉身像一條水中魚兒努力向人群外鑽去,就像是在逃命一樣。
不知為何,丁應龍總有快要窒息的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他的口鼻,令他無法呼吸,使他的心臟失去活力難以跳動。
也許因為環境,這人群滿滿的環境。也許是因為來自心頭的一種強烈的感覺!
擠出人群的時候,丁應龍沒有因而恢復,窒息的感覺依舊,反而愈來愈強烈。宛如被一隻大手給扼住心臟,怎都跳動不起來。
耳中充斥各種雜音喧囂,丁應龍不動聲sè的在人群中穿梭,飛快的悄然來到溫思言等人該在的地方,見到一群顯然是大會組織方的人已經找到此地了。
隱約聽到裡邊傳來話語:“沒搜到什麼,此地的儲物袋等物件和線索都被搜刮掉了。”
完了!溫思言死了,其他人都栽了。
為何會如此?有誰活下來了?為何只有四個人?其他人呢?
若然非要將丁應龍一剎那掠過的思緒,一併列舉出來的話,那定然會是很長一串。如此關頭,哪怕一個瞬間,也足以令人轉過若干念頭了。
丁應龍的心下沉,腳下沒有一絲一毫的遲鈍,維持一樣的速率快步離開。
發生什麼事,是誰幹的……所有的這些疑問,沉澱在丁應龍的思緒中,他不假思索的轉身就走。再多的問題,首先要活著才能探究。
溫思言等人和他不是同一個師父,光明道素來行事隱秘,因此聚少離多,同門之間感情淡薄,好比溫思言和楊天琪是同一個師父,感情也很淺淡。此時,丁應龍自問已察覺危險,沒道理再葬送自己。
其他的統統都已是次要。
當決定義無反顧的轉身就走,丁應龍的心臟立刻復甦,呼吸重新順暢自在,他頓感悚然不已。
危險,這是直覺感到了重大危險!
丁應龍認為自己此時不需要知道是誰幹的,他只需要知道,對方是否將目標瞄準了他。
愈走,心跳得愈是猛烈。
不知為何,他此時有一種敏銳的直覺,彷彿有人盯上他了。從他踏入此城,就已被盯上,像是一頭猛虎在叢林中緩慢踱步,並窺覷著自己的獵物。
穿梭在山林之中,丁應龍的思緒隨著山勢起伏,回憶此前的發現,將若干的線索匯總在一起。
對方是誰,對方為何?
至少丁應龍敢肯定,對方不是針對光明道,否則就不是現在這個動靜了。因為光明道見不得光,這諷刺,卻是事實。
是誰盯上他了?
丁應龍隱隱想到了一個關竅,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
懸屍留字,並不是眾說紛紜的仇恨,而是一個為了引他前來的陷阱。
丁應龍知道,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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