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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明顯不過的警告。
厲人狂清清楚楚感覺得到,三百里外那個人是在一再警告他,不準進入光膜。
宗長空是出了名的獨行客,一向獨來獨往,什麼時候多了幫手了?連厲人狂也不敢說一定是宗長空的幫手。
儘管他們年紀相差兩三千歲之多,活躍期不同,巔峰期也有前有後。可宗長空威名赫赫,從來獨來獨往的習性。像厲人狂這種如今已寥寥無幾的老人還是很清楚的。
是宗長空的幫手,反而好了。也許就怕不是……
隨著厲人狂愈接近光膜,三百里外那個氣息就愈是呈現逐步增強之勢,而氣息也無可避免的暴露得更多,釋放出更多。
尤其當厲人狂來到距光膜僅僅只有不到一里,完全可以說是一步之遙的時候。一剎那。鎖定力量驟然加強,宛如泰山壓頂一般壓來,無形無質的纏繞鎖定他!
更為震撼的是,這一霎三百里外氣息膨脹,猶如爆炸了一樣,氣息再沒有約束地衝霄瀰漫。
如果非要一個對比,先前這三百里外的氣息就像是一片雲。此時此刻氣息全開之後,就宛如黑雲壓城城欲摧一般,黑雲滾滾氣勢沖霄。堪稱可怕。
倘若用神念一掃,恐怕神魂力量弱一點的,怕是連線近都做不到,更遑論覆蓋。
這一切,都意味三百里外那個人比表現出來的還要強!
這時,正在光膜之外另一端的談未然忽然生出一種不安感,彷彿有一種對他足以產生致命威脅的力量就在附近,正在接近。
他猛地神念一掃。又一無所獲,但他相信自己的感覺。那不僅僅是出生入死得來的直覺,而且還是他真的依稀察覺到什麼,只是找不到而已。稍稍一想,他不安地對注意力完全投入光膜之中的明空說道:“老祖,我好像感覺到什麼,你有沒有感到?”
“什麼?”喊了兩聲把明空注意力收回來。一邊納悶問著,一邊神念覆蓋而去,一剎那察覺到那遮天蔽日的恐怖氣勢,勃然失色:“又是一個渡厄境,在光膜另一頭!”
“不是隋枯榮。不是孤星,也不是鍾嶽他們……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氣息!”感應清晰,明空雙眼睜大渾身一震,全是震駭之色:“不,不是一個,是兩個氣息,兩個人!”
“一個氣息非常強,堪比上次大戰中的宗前輩,另一個氣息非常收斂……”明空瘋狂吸寒氣,心想這個世界一定是他孃的快要瘋掉了,宗前輩已強大得不真實了,哪兒又冒出來一個單單隻論氣息就不輸分毫的超級強者!
即是說,對方單單修為,就很可能是渡厄後期!
聽了明空的詳細描述,談未然忽然產生一個念頭:
那兩人像是在對峙?
磅礴而強橫的氣息,翻滾沸騰,遮天蔽日。連厲人狂也不由眼神一凝,雙瞳漸漸收縮,對方的強大超乎他剛才的認識,這時他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感覺:
只要他進入光膜,對方一定會出手!
三百里外氣衝雲霄,戰意盎然一觸即發。厲人狂在離光膜只有不到百丈的地方,終於停下前進的步伐:“荒界雖大,入渡厄之境者可謂寥若晨星,入渡厄後期者更是鳳毛麟角。閣下藏頭露尾,有**份之餘,更何來用處。”
一縷神魂力量悄然無息伴著話音,一併在一剎那鎖定住虛空之中某一處,話音震盪在空氣裡。就在這時,一條人影被從虛空中逼了出來:“我信你們玉虛宗的本事。可惜,我不在你們知道的人當中!”
說話間,只見一團水汽飄渺而聚,儼然聚合成一個人。只是這人外表像是一塊塊色斑拼湊的,像是給打了馬賽克一樣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模樣,也不知是什麼秘術功效,顯得頗為奇異。
厲人狂眼神如在沸騰,語氣卻平靜:“渡厄後期數目有限,找出其中一個和宗長空有關聯的,想必不難。”
“想翻我後賬?”這人發出一聲笑,有說不清的味道。整個人就像是糊成一團了,看不見長相高矮瘦弱:“我勸你玉虛宗還是莫查的好,萬一你們若查出我是蕭跡,怎生是好!”
蕭跡,乃玉京宗強者。
倘若真查出此人是蕭跡,說不定玉虛宗寧可假裝不知道呢。雖然厲人狂不是一個善於這方面的人,也明白這其中的微妙,面對此話竟無言以對。
那人一聲聲呵呵輕笑,笑聲清朗夾雜嘲弄:“便是你們查出我是別人,大不了去別的域界。玉虛宗是荒界之雄,可管不了域界的事。”
“又或者。假如你們玉虛宗本事大,真查到我身上了。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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