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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未然敢一個人走在這群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的暮血強者之中,就是拿準了他們不敢把他怎樣。
其實,就是敢對他出手,他也絲毫無懼,因為他身上穿戴的是九階法衣。
法衣的防禦平平。不過,九階法衣擋個破虛境的一招半招還是沒問題。宗長空是距離遠,又不是死了,哪還有人能施展第二招。
就某種程度而言,談未然隱隱很是期待此事發生。他答應今次放暮血一馬,是出自於對管慈的尊敬,如果暮血動手,那就不是他不給面子,而是暮血自己欠死。
可惜,當他親自取走九階法器,再到原路折返,仍然沒有人莽撞出手。
他剛一回來,管慈就一臉恍然大悟,嘆道:“原來如此,早知宗前輩來意……我又何必多事。”
就在談未然去取九階法器的同時,管慈已是在與宗長空的言辭交談中,剛剛弄清了談未然和宗長空的來意,頓時懊悔不已。
雖說此事較為複雜,不過,只要把暮血和東武之間有戰爭,談未然是東武世子,宗長空則是被“請來”的。把這三點弄清,管慈也就明白,此戰不會波及百姓,是自己多事了。
細究起來,管慈的突然插手,堪稱意外與巧合。
管慈是為探親而來,就是低調的悄悄來探訪一下某個後輩。不成想,剛來就察覺皇城有強者激戰,更沒想到的是,他看見了多年沒現身的宗長空。
管慈曾在“萬法城之戰”中見過宗長空一次,更深悉宗長空殺性極重,對待仇敵,動輒滅人宗派。
正是擔心宗長空殺性上來,殺滅暮血,乃至波及都城數以百萬計的百姓,管慈才在毫不知來龍去脈的情況下貿然出手阻止。本以為會有一番苦戰,卻不想談未然似乎極為尊敬他,居然真給了他這個面子。
管慈連聲致歉,宗長空是真不以為意:“大開殺戒也好,放暮血一馬也好,雖然有些東西談小子還沒看透,可其實各有各的好處。說到底,無非是個先易後難,還是先難後易的選擇罷了。”
見談未然在一眾暮血強者噴火與仇視的眼神裡施施然走回來,宗長空失笑對管慈道:“這小子用走的,肯定是故意的。”
只微微一頓,他問道:“東西拿到了?”
談未然悠然走來,不知是不是有意挑釁,取九階法器過頂晃了晃:“拿到了。”
宗長空滿意點頭,一把抓住談未然:“既然拿到了,那就該上路了。”
一音未落,看也不看一票悽苦悲憤的暮血強者,宗長空踏足而起落在都城之中,神念一掃,就捕捉到樂影和任老久的下落,隨手一把拎起來就化光而去。
管慈忽而振聲問道:“敢問一句,晚輩該往何處尋前輩之蹤?”
“陌上荒界,亦或……東武荒界!”
管慈暗暗記下,將來拜訪宗長空是之一。不管怎麼說,都是給他面子放了暮血一馬,這個人情他得領,也得還!
當管慈正要離去之時,崔景蘭大聲道:“前輩請留步,今次我暮血上下極是感念前輩恩情,還請前輩多留三五日,給晚輩等人感謝的機會……”
“不用。”管慈回頭,目光徐徐掃過暮血一眾強者,最後落在目光灼灼滿懷期待的崔景蘭臉上,嘆道:“此事我本不該插手的,我本是一過路人,過去與暮血沒有交集,將來也沒有,你們不用指望我。”
同樣一句話說完,管慈一晃就消失在皇城裡。餘下崔景蘭等一群人,呆呆望著消失的身影,捧著臉陷入痛苦與頹喪。
管慈一言堵住暮血接下來的籠絡,的確,管慈沒有任何理由會為暮血效力。可是,對暮血來說,這幾乎是當頭一棒,掐掉了最後的希望。
沒了渡厄境,又沒了那件強大的九階法器,暮血將來何以面對渡厄境!
經此重挫之後,也許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再擔心再有人叫嚷復仇和東進了,也不用再搖擺不定地為下一個皇帝的人選操心了。
反正,只餘下北進這個唯一的選擇,只管挑選支援北進的皇子來當太子。
問題是,經過堪比泰山壓頂式的重挫之後,又失去了與渡厄境抗衡的最大利器。暮血這份擴張的雄心和心氣,以及自信,究竟還可以維持得住多少?
崔景蘭等一清二楚,東武的崛起已不可遏制。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
東武荒界的地理位置,決定了它一旦崛起,就與周邊勢力勢成水火,絕對不可能共存。
要麼,是周邊勢力想方設法死死壓制住東武荒界。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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