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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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瑤神色淡漠,“便是有什麼,本……我自也不會阻攔。”
這話一落,森然清冷的目光逐一將她所有的拘謹與膽怯收於眼底,隨即瞳孔微縮,話鋒一轉,“我身子僵然乏力,有勞你扶我去浴桶了。”
農女急忙下意識應聲,迅速過來小心翼翼的將鳳瑤扶至浴桶,本打算幫鳳瑤褪衣並攙扶進浴桶,不料還未動作,便已被鳳瑤揮退。
她也不好多留,下意識客氣一句,隨即便轉身出了簾子,而待徹底出得屋門,冷風迎面而來,渾身冷顫,待得神智也冷風全然吹得清醒,她才突然反應過來,方才屋中那女子,無疑是威儀傲然,縱是滿身是血,猙獰狼狽,但卻無端給人一種窒息般的壓抑與魄力,威儀與霸氣,使得她在全然拘謹之中,不受自己控制的順從她,聽命於她,甚至,害怕她。
那等女子啊,無疑是與她雲泥之別,更也不是她能比得,她在她面前,全然就如地底的泥,磅礴淤然,鄙陋重重,全然,卑微低賤到了骨子裡。
思緒至此,不知為何,心生悵惘,一股股失望感,逐漸縈繞而起。
一時之間,她略微失神,足下立在原地不動。待得半晌後,神智才微微回攏,而待足下一動,正要下意識往前,不料剛一抬頭,便見那滿身血色卻又容顏俊逸如玉的男子,竟不知何時立在了她面前。
她猝不及防的驚了一下,當即尷尬焦急的止步站定,拘謹而喚,“顏公子。”
這話一出,似又突然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當即而問:“顏公子,我孃親她如何了?”
顏墨白瞳孔靜靜鎖她,縱是面色蒼白,但整個人仍是溫潤盡顯。
“你孃親雖傷在了骨頭,我已為他接骨療傷,此際已並無大礙。”顏墨白並未耽擱,薄唇一啟,平緩嘶啞而道。
農女終是釋然過來,瞳中的憂慮之色也逐漸鬆懈,“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多謝顏公子,多謝多謝……”
“姑娘不必客氣,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只是,我瞧姑娘家中的傷藥倒是極好,方才為你孃親用了一些,而今還剩下的那點,不知,可給我用用?”
說著,微微而笑,“我娘子身子也有傷,我欲給她用些。”
農女怔了怔,下意識垂眸,任由濃密的睫毛掩住了滿目的不自在。
“剩餘的那些傷藥,公子拿去便是,我家中還有許多。這些年這家中僅有我與我孃親,尋常農活兒時受傷也是常事,是以無銀子看傷治療,便尋著古方子採藥草熬製了些傷藥,此番家中還備了不少,公子若是不夠的話,我再去堂屋拿些過來。”
“如此也好,多謝姑娘。”
未待農女的尾音落下,顏墨白已平緩出聲。
農女又是一怔,按捺心神的點了點頭,隨即急忙朝大堂而去。
待將裝著傷藥的罐子從大堂拿來,顏墨白依舊立在原地,靜靜而候,待從農女手中取過藥罐子後,他便客氣兩句,而後不再耽擱,當即推門入屋。
待得面前的那道屋門被微微合上,木門的悶聲而停,農女這才回神過來,稍稍抬眸朝面前的屋門掃了一眼,而後才開始逐步朝自家孃親的屋門而去。
推門,便是一道濃烈的藥味撲鼻,農女眉頭皺了皺,而待踏步入屋,抬眸順勢一觀,便見自家孃親正披著夾襖坐在榻上跑神。
“孃親。”她神色微動,擔憂而喚,這話一落,足下已是站定在了自家孃親的榻前。
榻上的老婦,面色蒼白,神情頹靡,並無精神。待得農女之言入得耳裡,她才稍稍回神過來,目光朝農女一掃,雙眼驀的一閃,卻是突然莫名的來了精神。
“玉芳。”
說著,急忙伸手拉住農女的手,“那位為我治病的公子,便是你今日帶回的公子?”
農女點點頭。
老婦瞳孔越發有喜色滑過,激動而道:“玉芳你且聽娘說。今日那公子為娘治傷,娘也與他言道過幾句話,倒覺那公子的確氣度不凡,言行有理,且又似出自上好人家。而今他遭遇山賊落難,你這些日子多幫襯幫襯,若能讓那公子念你幾分好,你日後的日子,也能好過些了,也不必再隨著孃親在這裡受苦了。”
這話入耳,農女面露無奈,神色幽遠黯然,一時之間,也並未立即言話。
自家孃親的心思,她自然也是猜得到的。畢竟,窮困了一輩子,孤苦無依,連尋常之人都不願接觸她們母女,更別提什麼富貴人家了。
而今家中終是來了位不凡的公子,這歷來操心自己的孃親,又如何不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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