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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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的雨水已然大幹,風來,卷著幾許淺淺花香,又卷著幾縷暖陽的溫暖,倒是略微有些舒適宜人。
柳襄的小院裡,殿宇雖非宏偉,倒也算得上是寬窄有度。且這日內,柳襄親自尋了宮中內務總管,索要大量花樹。
柳襄如今乃皇上身邊紅人,且還得長公主殊待,內務總管自是不敢太過得罪,對柳襄之求全數而應。
是以,今日之內,便有大批宮奴搬著花木盆栽源源不斷的送入柳襄的小院,待得將小院徹底重新的佈置完畢,小院各處,早已是煥然一新,新鮮別緻。
這本是不大的小院,如今倒是花樹縈繞,修竹成排,且那花樹之下,還有石凳石桌,石桌旁,還架起了一架鞦韆。一時之中,小院景緻著實宜人,優美雅緻。
而許儒亦入得小院時,第一時間便是聞了花香,見了修竹,待將前方這排修竹繞過,便見了花樹縈繞,成群如仙,而那花樹當中的鞦韆上,那滿身大紫的男子,正懶散斜靠在鞦韆上,修長的指尖正端著一隻青花瓷盞,淺淺而抿,怡然自樂。
而那滿身大紅的柳襄,妖嬈成性,本是風情萬種的風姿,奈何此際,他竟立在鞦韆後方,一直不停的為那滿身紫袍的男子推著鞦韆。如此之狀,像極了主僕之態,一人高貴懶散,一人埋首苦幹,只可惜,這二人最大的不同,便是那坐在鞦韆上的紫袍男子優雅卓絕,並非驕傲成性,而那柳襄,也非奴僕般卑微恭敬,而是面容帶笑,修長的眼角稍稍而挑,整個人懶散柔膩,風情不減。
這二人,似主僕,又不似主僕;似摯友,卻又不似摯友。
二人這如此模糊怪異的相處,落得許儒亦眼裡,無疑是怪異重重。但也不得不說,那容傾,定是可以鎮住柳襄的人。
“喲,許皇傅來了?”
正這時,一道柔魅的嗓音響起。
許儒亦下意識循聲一望,便見柳襄正朝他盈盈而笑。
他眉頭稍稍一蹙,片刻便全然散卻,足下也稍稍加快幾許,片刻便站定在了鞦韆前。
“柳襄啊柳襄,你今兒推鞦韆的手法倒是不對,竟蕩得本坊主都有些頭暈了呢。”這時,容傾稍稍抬眸朝許儒亦望來,勾唇輕笑,說著,嗓音稍稍一挑,無奈恭緩的道:“容傾頭腦暈沉,四肢也略有不適,此際許是無法為皇傅行禮,還望皇傅莫要見怪呢。”
這說來說去,便是不想以平民之姿為他行禮。
許儒亦心底瞭然,也不打算與之深究,僅是落在容傾面上的目光越發一深,正要言話,不料柳襄將手從鞦韆上挪開,足下一動,待繞至他面前後,竟突然往鞦韆上一坐,柔若無骨的靠在了容傾身上,勾唇柔笑,“坊主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鞦韆上享受了這麼久,到頭來竟還責柳襄推得不好。不若,柳襄在此坐著,坊主推柳襄一回如何?”
柔膩的腔調,毫不掩飾的卷著幾縷調笑。
容傾似也習慣了柳襄如此,非但不覺不喜,竟還伸了手,如同調戲般隨意在柳襄面上摸了一把,笑道:“你如今可是宮中貴人,本坊主如今落魄且還得依靠你過活,如此之境,本坊主豈敢責你?”
說完,似是這才想起還有許儒亦在旁,而後便慢騰騰的將目光朝許儒亦挪來,慢騰騰的道:“皇傅突然來這兒,有何貴幹?”
他問得自然,面色也是自然,整個人並無半點的異樣與懼意。
許儒亦滿面淡漠,常日雖為溫潤蹁躚,但如今瞧得柳襄與容傾的嘴臉,無論如何都是不願與這二人好顏以對。
他僅是沉默片刻,隨即便將目光挪開,漫不經心的問:“容公子與柳公子是要讓本皇傅站在這裡回話?”
容傾輕笑,“皇傅若要坐,你身後三步之距,有石凳。”
許儒亦眼角一挑,面色微沉。
柳襄這才從鞦韆上站起來,略是熱絡的朝許儒亦道:“外面雖有太陽,但終還是有些風大,不若,我們且先入屋去坐吧,正好,前兩日皇上還曾賞了柳襄新茶,柳襄便將茶沏了,我們慢慢喝,再慢慢聊。”
這話一落,眼見許儒亦不說話,柳襄神色微動,轉眸朝容傾望來。
容傾輕笑,“你那新茶,終還是有些虧待許皇傅呢,許皇傅可是出身許家,乃許家家主,這輩子喝過的好茶,許是比我們吃過的鹽都多了。”
說著,目光悠然隨意的朝許儒亦凝著,“皇傅,你說是吧?”
如此之言,無疑是處處都夾雜著幾許不曾掩飾的調侃。
許儒亦心有沉浮,再度下意識朝容傾望來,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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