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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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沉寂平淡,並無半分的興致與挑高。
國師則神色微動,“攝政王送你的東西,想來自是珍貴。你何來就隨手送人了?”
鳳瑤冷笑。
是了,何來就隨手送人了呢?如今國師這話,倒像是在說她不對了。
也是了,往日顏墨白還在京都時,國師對其便極是看重,而今在她面前維護顏墨白,也是自然。
只不過……
“狼心狗肺之人送的禮物,何能收下。再者,本宮舊傷未愈,心疾成久,如此破敗之軀,何能承受得起寒玉而為的簪子。”
她瞳中漫出幾許不曾掩飾的譏諷。
國師沉思一番,終是緩道:“寒玉雖克身子陽性,但對舊傷與心疾並無不好,只因寒玉可……”
鳳瑤興致缺缺,著實聽不進這話。
她倒是不知,寒玉到了國師口中,竟也能變成好的了,若非是看重顏墨白,這歷來少言寡語的國師,又何來會為顏墨白辯護。
“寒玉究竟如何,此際議來也無什麼意義。但既是國師來了,本宮倒有一事,需問問國師。”不待國師將後話道出,她便漫不經心的出聲打斷。
國師下意識噎了後話,落在鳳瑤面上的目光深了一重,隨即暗自嘆息一聲,“何事。”
“今日本宮聽人說,幼帝身上的蠱毒極是兇猛,而今國師雖壓下了幼帝的高燒,但幼帝身上的蠱毒,卻並未全然解開?”說著,嗓音稍稍一挑,瞳色越發陰沉,“就如,那寄宿在幼帝身上的子蠱,還存活著?”
國師神色微動,面上也終是漫出了幾許複雜與無奈。
此事本想在她面前隱瞞,以免幼帝之事令她分心,但如今看來,許是紙包不住火了。
他兀自沉默片刻,緩道:“幼帝身上的子蠱,的確未亡。”
鳳瑤瞳孔驟顫,片刻已恢復如常。
國師抬頭觀了觀她的臉色,繼續道:“幼帝身上的蠱毒著實兇險,我雖壓下他的高燒,控制了她身上之毒,但子蠱隱藏太深,加之抗性十足,無法藥死或引出。除非,尋到蠱母,再用蠱母寄居者的血,方可引出子蠱來。”
鳳瑤眉頭皺了起來,神色幽遠磅礴,對國師這話,並無太大詫異。
只是,她要如何,才可找到蠱目寄居者的血,難得,得親自去一趟大英,揪出那些異族之人的主子?
思緒幽遠,越想,神情便也越發厚重。
“解蠱之事,僅這一種法子,別無它法了?”鳳瑤沉默片刻,低沉而問。
待嗓音脫口而出,心底則微微發緊。
奈何雖是心有僥倖與期望,但最終,國師終是道:“無它法。”
短促的二字入耳,所有的僥倖與希冀,全數破敗落空,碎不成渣。
她回神過來,故作自然的端了身旁的茶盞,淺淺抿了一口,“若一直不曾尋到蠱母寄居者的血,幼帝,能撐多久?”
這話一出,四方寂靜,國師皺了眉頭,不說話。
待得半晌,他才緩道:“鳳瑤,我會盡力醫治幼帝。待他蠱毒未能全清之前,不會回道行山上。前些日子我為他號脈,只覺他中毒,卻直至昨日才知那蠱蟲極是兇險,便是連我煉製的丹藥,竟奈它不得。”
鳳瑤指尖扣緊了茶盞,“本宮是問,幼帝還能撐多久。”
她心頭突然煩躁不堪,脫口的嗓音,也無半點的委婉隨和。
國師朝她抬眸望來,將她所有的神情全數收於眼底,終是緩道:“若蠱母不亡,幼帝可撐一年。而這一年內,許是,我能煉出挾制子蠱的丹藥。”
一年。
國師後半句話,鳳瑤全然聽不入耳,而那一直衝擊在心的,竟是那一年的時辰。
竟是隻有一年。
她心口起伏不定,微微有些皺縮與疼痛,兩手也驀的顫了幾下,指尖頓時不穩,摔了手中的茶盞。
瞬時,茶盞啪啦落地,碎得四分五裂,茶漬也濺得滿地都是,狼狽不堪。
“一年的光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想來,用一年的時間來揪出那蠱母寄居之人,該是夠了。”她強行按捺心緒,低沉沉的回了話。
說著,瞳孔驀的一縮,臉色幽遠陳雜,繼續道:“國師可否幫本宮算一個人名?”
國師未言話。
鳳瑤全當他是預設,緩緩起身至不遠的長桌後站定,抬手研磨,隨即提筆蘸墨便在宣旨上寫了幾筆,僅是片刻,墨字已成,且也不待們墨跡全乾,她便隨手將宣紙拎來國師面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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