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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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將柳襄忘在太醫院了。”
冗長的一席話入得耳裡,許儒亦滿面複雜,“你與本皇傅說這些作何?”
柳襄神色微動,掃他一眼,繼續道:“也並非有何目的,不過是這一路過來,心頭參悟了太多,又無人訴說,便想與皇傅閒聊一番罷了。柳襄出自容傾的調教,容貌與媚術皆是大旭京中翹楚,但偏偏這天底下,竟還有人不吃柳襄這套,無論是軟硬兼磨,還是殷勤魅惑,都毫無用處,大抵也正是因為如此,柳襄才覺新鮮,也或許又是長公主孤身一人戰群臣,不僅要擔起家國眾人,還得懲強扶弱,縱是瘦削單薄,竟還得倔強堅強,如此命運與性子,與柳襄初入平樂坊一樣,明明是焦慮重重,卻還得故作鎮定,明明也是手無縛雞之力,卻偏偏還得努力堅強,或許正因這點,讓柳襄略生同病相憐之意,是以啊,也許是真正瞭解長公主了,柳襄才對長公主越發上眼,甘願服侍吧,呵,世人皆道風塵之人無情,但卻偏偏不知,風塵之人一旦有情,那恰恰是孤注一擲,甚至如飛蛾撲火,絕不後悔的,是以若論對長公主的在意與感情,柳襄自覺不輸皇傅,也不輸顏墨白。”
“你與本皇傅說這些有何用處?感情本不可比量,你也不過是自行覺得你不輸本皇傅,不輸顏墨白,這都是你自己以為的罷了。”許儒亦斂神一番,面上的複雜與起伏之色終是被他強行壓了下來。
柳襄眼角一挑,面上縱是刀傷橫亙,極為狼狽,但那眼睛仍是媚眼如絲,笑得風情不淺。
“的確只是柳襄自己以為的,只是,若論事實,皇傅對長公主之情,的確也比不過柳襄。畢竟,柳襄不過是煢煢孑立之人,可為長公主甘心赴死,但皇傅卻不行,皇傅乃許家家主,承著許家興衰的責任,是以正也因為如此,皇傅心頭考慮的太多太多,顧慮的的也太多,是以,你終是不能為長公主全然的一心一意,甚至甘願赴死,你心底存的事太多,若讓你立即去死,你放不下的,更沒那勇氣,呵。但柳襄與你不一樣,此番來這大英,柳襄隨時都已做足了死的準備,柳襄不惜這條命的。柳襄,只願用這條命來換長公主的安隅,縱是用我的血來為她鋪路,柳襄也願意,是以啊,若論不顧一切的情深,滿心全衡的皇傅,怎能及得上柳襄。只是縱是柳襄比皇傅情深,似也沒什麼用處,只因啊,柳襄的頭上,也還踩著顏墨白呢。”
說著,輕笑一聲,瞳色越發而遠,漫不經心的道:“皇傅可知,如長公主那般心冷之人,為何看不上溫文爾雅的皇傅,為何不接受柳襄的示好與魅惑,而是,獨獨對顏墨白敞開了心?”
嗓音一落,再度轉眸,漆黑的目光徑直迎上了許儒亦的面容。
許儒亦並未立即言話,面上竟也極為難得的漫出了幾縷憔悴。
“顏墨白擅算計,擅攻心。”待得沉默半晌,他薄唇一啟,低沉厚重的出了聲,卻不料這話一出,便惹得柳襄如同聽了笑話般大笑起來。
他猶如瘋了一般,笑得不輕,那臉上的刀口都快要再度崩裂,猙獰駭人。
許儒亦瞳色一沉,“你笑什麼!”
柳襄這才稍稍穩住了笑,興味的目光在許儒亦面上掃視,卻並未立即言話,待得許儒亦面色越發一沉,那雙眼中也瀰漫出了幾許不耐之際,柳襄這才緩緩將目光從他面上挪開,視線也驀地幽遠,遙遙的凝在前方遠處,薄唇一啟,這才道:“柳襄僅是在笑,皇傅追了長公主這麼久,卻不知所謂的情敵究竟是怎樣的人。那顏墨白啊,的確擅算計,擅攻心,但不知皇傅是否想到過,那顏墨白也是野心磅礴之人,甚至當初都已當上大周皇帝,擁得萬民,便是如此,長公主受危,他也能單槍匹馬的過去,不惜拋卻一切,用性命去護長公主周全。柳襄不主張這種為了一名女子而拋棄一切責任之人,只是那顏墨白恰恰有這本事兩相兼顧,這便是他的過人之處,柳襄比不上。往些年他盤踞大旭朝堂,結黨營私,許是的確不是個良臣,但對長公主,他雖調侃嘴硬,實則,卻能以命而護,謀劃在心,可將一切平下。就論這些啊,柳襄也是無他這本事的,想來皇傅也是及不上的,畢竟,皇傅不能如顏墨白那般,徹底拋棄許家,最後還能全了許家,也不能如顏墨白那般,身居高位卻能對女色毫無靠近。”
“本皇傅對女色歷來不迷不惑,且長公主受危,本皇傅依舊可……”
不待許儒亦後話道出,柳襄便笑了,“只可惜啊,皇傅對女色不迷不惑,但皇傅終還是娶親了呢,倘若顏墨白是你,許是用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娶親,也不見得他會屈服,說不準還會在刀劍的威脅下渾然無畏的談笑風生,這種魄力,皇傅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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