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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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話還未全然落音,便已惹柳襄挑了眼角,面上展露出了半點戲謔。
他開始轉眸朝葬月望來,目光在葬月面上掃了一圈,勾唇而笑,慢騰騰的譏誚道:“人稱葬月公子撫琴極是了得,這大英宮闈的人啊,提起葬月公子的琴技便讚不絕口。如今不知為何,我竟突然有了聽琴的雅興呢,便有勞葬月公子好生為我撫上幾曲了。”
說著,目光笑盈盈的朝那立在葬月身邊的宮奴一掃,“離淨,還不快為葬月公子拿琴來?”
離淨急忙點頭,面色並無半點詫色與起伏,似是已然熟悉柳襄不著常理出招的性子,當即轉身小跑出屋。
葬月眉頭一皺,著實未料柳襄會突然這般言道,臉色也忍不住沉了半許,隨即暗歎一聲,終是恭敬的朝柳襄彎身一拜,緩道:“葬月僅是擔憂長公主勞累罷了,對公子並無惡意。且公子之名,葬月在宮中也是聽過,但卻從不曾有幸見得公子一面,如今終是一見,便為葬月之幸,是以,若是可能,葬月也甘心為公子撫琴,便是奏個通夜都是可以,奈何,葬月手筋雙雙而斷,雖是被東臨公子稍稍接好,但卻並未康愈,此際連端碗倒水都是不易,便也著實勾不起琴絃,還望,公子見諒。”
說著,緩緩抬眸徑直朝柳襄望來,“倘若日後葬月雙手能好,亦或是葬月能有命一直活下去,葬月,定會彌補今夜之過,好生為公子撫琴一回。”
這滿身紫袍的男子,能隨意出入摘月臺,身份自是不言而喻,且他與長公主的關係,似也親近,便是如此為長公主擦拭頭髮,長公主也並無拒絕之意,就論這點,這位紫袍公子,身份無疑是極為特殊,不僅是摘月臺的主人,更還是長公主舊識,是以,縱是對這男子的言行略是驚愕震撼,但自然也不可輕易得罪。
生死之事,雖大多看透,但終究,還是不願隨意枉死,倘若因得罪這紫袍男子而喪了性命,自也不是死得其所,會留遺憾。
思緒至此,他稍稍垂眸下來,任由濃密睫毛掩蓋住滿目的深沉,一身恭敬。
只是片刻之際,那紫袍男子已是輕笑出聲,慢悠悠的道:“無妨,葬月公子也說了,你的手已接好,只是還不曾康愈罷了,如此一來,若是隨意彈個一闕半調,自然是有這能耐的。是以啊,葬月公子就莫要拒絕了,等會兒的曲子,彈到哪兒便是哪兒,量力而行便是,但若葬月公子一調不彈,執意拒絕,那便是不肯給我面子了,更是看不起我呢。”
這話入耳,著實令葬月心生無奈。
本是一腔委婉拒絕,卻不料竟被他吃死,步步相逼。
且不得不說,這男子看似懶散,笑如花色,本像是親近於人,但實則,就憑他這些表面上不曾帶任何刀鋒冷芒的話語,實則表達出的意思則是句句扎心慎人,便由此可知,這紫袍男子,絕不可小覷,甚至傲氣使然,隨時可對人生殺予奪。
他眉頭也跟著越發而皺,思緒翻湧,一時之間,並未回話。
柳襄修長的眼角稍稍一挑,面上的戲謔之色越發濃烈,隨即薄唇一啟,正要繼續對葬月相逼,不料到嘴的話還未道出,便聞鳳瑤突然出聲道:“他方才不過是勸了你一句罷了,你又何必對他咄咄相逼。”
柳襄微微一怔,到嘴的話下意識噎住,而待片刻回神,薄唇一勾,面上的笑容越發的輕挑風月。
他並未言話,鳳瑤掃他一眼,便轉眸朝葬月望去,繼續道:“葬月公子,你今夜也已受累,便先去隔壁屋中休息。”
葬月神色微動,沉默片刻,隨即彎身恭敬的朝鳳瑤與柳襄一拜,這才轉身緩步離開。
直至葬月出得屋門,那宮奴才抱著琴去而復返,柳襄朝那宮奴使了一記眼色,宮奴頓時垂眸下來,急忙小跑出屋,並在外及時的將屋門合上。
一時,屋外凜冽的冷風徹底被擋,周遭氣氛,也越發變得沉寂深幽。
柳襄將手中為鳳瑤擦拭溼發的帕子隨手一扔,而後便懶散坐定在鳳瑤身邊,媚眼如絲的朝鳳瑤掃著,微挑著嗓子悠然道:“不過是說那葬月幾句罷了,長公主倒是護他得緊,此番柳襄瞧著便也罷了,但若顏墨白知曉長公主護葬月,許是要將葬月來個五馬分屍。”
“你往日不是佩服顏墨白麼,怎如今竟又開始詆譭他了?”不待他尾音全然落下,鳳瑤低沉沉的道了話,說著,話鋒一轉,語氣越發的幽遠複雜,“幾日不見,你這風月懶散之性,倒是越發嚴重。本宮還記得,上次你與本宮相見,性子已是收斂不少……”
“上次不是容貌有損,面相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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