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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琉璃瓶炸開之後,臭味與"mi yao"同時形成,混合在空氣中,稱為‘神水炸彈’。
由於數量有限,每個人只能佩戴兩個,一左一右地掛在腰間,方便隨時取下來。
佩戴完畢之後,肖潔拿出了隨身攜帶的荷包,開啟,裡邊是一大堆棉花團。
“這些棉花團是解藥,大家一定要記得,塞在鼻子裡,不要太用力呼吸,以免將棉花團噴出,塞著棉花團聞到的就是淡淡的柑橘芬芳,不會受神水炸彈的影響。”
說著,便自己摘下了兩小團,塞進了鼻子裡去。
其他人也紛紛效仿。
“香是挺香的,但是我好想打噴嚏啊。”龍受吸了吸鼻子。
顏天真也塞了兩糰子,道:“打噴嚏也不要緊,捂住鼻子再打,這味道聞著習慣就好了,總比聞臭味舒服多了。”
她的話音才落下,大堂外頭就有一道人影奔了進來,喊道:“殿下,鸞鳳國那邊傳來了書信兩份,請殿下過目。”
說著,遞給了鳳雲渺一卷紙條,還有一小卷布帛。
那布帛雖然是捲起的,卻也能看出白裡透紅,抖開一看,竟然是一份血書。
“竟然有血書?”顏天真走上前去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兩個血紅的大字。
逆子。
“這是南弦的父親寫給他的。”鳳雲渺道,“就是那位常年不在王府的鎮安王,盼望南弦能夠伏法認罪,才寫了這麼一份血書。”
為了表示有極大的仇恨、冤屈或決心,才會用自己的血寫成遺書、訴狀或志願。
用血來寫的信,能夠打動南弦嗎?
不可能。
“南弦就是一塊頑固的石頭,這份血書對勸誡他恐怕也不起作用。”顏天真說著,瞥了一眼鳳雲渺手中的另外一卷紙條,“看看那裡頭是什麼內容?應該是女帝陛下寫的。”
鳳雲渺攤開一看,果然是。
“女帝在信中說,她得知攝政王受重傷的事,已經快馬加鞭趕來了,人還未到,書信先到,還說,連南弦的父親鎮安王也一併帶上了。”
顏天真聞言,無奈道:“等他們過來也得好幾天之後了,等不了。”
“其實就算他們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如今的南弦哪裡還懂得孝道?恐怕連自己的親爹都不認了。”鳳雲渺說著,抬頭朝送信的人吩咐道,“去備馬車。”
顏天真道:“準備要出發了嗎?”
“嗯。我與伶俐上馬車,其他人跟在我們之後,保持著二十丈左右的距離,不要遠了,也不可把距離拉得太近,兩三個人一組,分散一些,天真,你與肖夢肖潔一組。”
“好。”
寬敞的茶園庭院內,南弦嗅著空氣中淡淡的茶香,吃著飯菜。
忽然有一名屬下快步奔跑上前來,道:“主人,副相帶著你要的人,去了指定的地點。”
南弦挑了挑眉,“很好。”
說著,便起了身,走向茶園之外,“去把公主和良玉都捆起來,裝進馬車裡。”
屬下聞言,當即轉身去往關押著二人的地方,將二人都捆綁上了馬車。
南弦也坐進了馬車之內,道:“走。”
馬車行駛了起來。
“這是要帶我們去哪?”鳳阮媚面上隱隱浮現擔憂。
“八成是救我們的人來了,我們作為人質,當然要被帶著去談判。”史曜乾淡淡道。
“那來的人是誰呢?是皇兄還是我相公?”這話是朝著南弦問的。
“公主的這個問題,我現在還不能回答你。”南弦的面上浮現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等見面了,應該就知道了。”
馬車行駛了片刻之後,停了下來。
“主人,到了。”
聽著手下的聲音,南弦掀開了馬車的布簾,就看見正對面,大概一丈之外的地方,也停靠著一輛馬車。
駕駛馬車的人,正是副相。
南弦下了馬車,衝著對面的人笑道:“副相大人辦事果然有效率啊。”
“少廢話,你要的人我已經帶來了。是不是應該把公主放了?”
聽著對方的話,南弦挑了挑眉頭,“你說你把人帶來了,總得先讓我看見人才行。”
‘副相’聽聞此話,很是乾脆地轉過了身,掀開了簾子,讓南弦看清了馬車裡的人。
馬車之內,鳳伶俐被捆綁著,雙目緊閉,看上去像是昏迷了。
“伶俐小將軍就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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