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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噩夢重現,含珠害怕地坐了起來,摸出藏在枕頭下的匕首。

要出發了,得采辦些東西,含珠特意讓張叔幫她買了把匕首護身用。

等了很久,外面卻沒有動靜。

含珠不敢下地去看,也不敢喊人,就那樣抓著匕首緊張地坐著,直到三更梆子響,裡外依然一切如舊,含珠才試探著喊春柳,喊了兩聲無人回應,也不知春柳是出了事,還是她聲音太小春柳沒聽見。

猶豫片刻,含珠終究還是不敢下地,繼續提心吊膽地防備著。

枯坐到天明。

一晚沒睡,含珠也沒覺得困,看著熹微晨光慢慢照亮屋子,反而深深鬆了口氣。

是她聽錯了吧?

“姑娘你看!”

春柳醒後去端洗臉水,揉著眼睛開門,發現門前用石頭壓了兩張好似蓋了官印的紙,她識字不多,看不懂,急急地送進來給含珠看。

含珠意外接過,低頭一看,是兩張路引。一份是從杭州府梧桐縣到山東濟寧,一份到天津。

含珠想到了那人的話,說是過江蘇之前,遇人盤查都出示近的,過了江蘇,再出示遠的。

這樣有何意義?

是怕沈澤追到天津,便用一張山東的誤導沈澤?也就是說,沈澤不知她們真正的目的地?

那麼,那人應該是讓沈澤交出官印,他自己寫的路引吧?

含珠再次端詳那字跡,剛勁有力,有種寒梅傲雪的冷意蘊含其中,如同他的人。

不知為何又想到了那晚,他出現的那麼及時,她被沈澤欺辱的過程,他肯定都看到了吧?在他眼裡,她是不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姑娘,摸了外男還苟活於世?

要照顧妹妹,含珠再羞愧也不會因為那事尋死覓活,她小心翼翼遮掩,不讓春柳等人察覺,她也不在乎他心裡會怎麼想她,只是兩人還要同船北上一個多月,再見面的話……

儘量躲著他些吧。

打定主意,含珠派春柳先將第一份路引送去張叔那邊。

早飯過後,全家就開始收拾了。

廂房裡頭。

定王穿一身粗布衣裳,對著鏡子一點一點往臉上粘鬍鬚,凝珠站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動作,覺得新鮮又有趣。眼看著定王又在臉上弄了兩個痘,一邊一個,還正好貼在臉頰中間,凝珠忍不住笑了出來,聲音清脆如百靈鳥兒叫。

定王扭頭,一本正經地問她:“笑什麼?”

凝珠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他臉,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都是笑,“你怎麼都貼在中間啊?”

定王看看鏡子,又問她:“很醜?”

他一雙鳳眼明亮非常,比夜裡的星星還要好看,凝珠剛要說不醜,目光落到他臉上,又扭頭笑了起來。

定王故意逗她的,怎麼可能弄那樣醜得打眼的易容?不過是這陣子躺在床上養傷,也只有逗逗這丫頭才有些樂趣。

重新取下那兩顆痘,一個貼在額角,一個貼在右臉一側。收拾好了,定王站了起來,彎腰朝身邊的小姑娘行禮:“二姑娘,咱們該出發了,小的叫丁二,這一路都是我伺候姑娘。”

皇宮裡的人,最擅虛與委蛇,定王演戲的功夫也是爐火純青的。換成另一個普通百姓,他或許低不下皇子高貴的頭,但面前只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他既是演戲,也有跟她逗著玩的成分,這個僕人扮得就惟妙惟肖了。

凝珠眨眨眼睛,聰明地配合他,轉身往外走:“好啊,但你會趕騾車嗎?”

“小的不但會趕車,還會划船,”定王笑著跟在她身後,“河裡有烏龜妖飛出來要抓姑娘,我也能護住姑娘。”

凝珠嘟嘴跟他分辨:“說了烏龜不會飛……姐姐!”

小姑娘出門後突然朝上房那邊跑去,定王順勢看去,就見一個一襲白裙的姑娘剛從上房出來,頭上帷帽遮掩了容貌,看個頭,不過十二三歲,也就是個半大孩子。

這江家姐妹也夠可憐的。

知道對方定了親事,定王守禮地移開視線。

含珠一直暗暗提防他,見他還算守禮,她也沒有再耽擱,牽著妹妹的手一起去了前院。

行禮都裝好車了,滿滿五輛騾車,三輛騾車是跟街坊們借的,送到碼頭再折回來。其中一車全都是書,另一車是江寄舟夫妻生前最喜歡的字畫用具,含珠都帶上,將來思念父母時身邊好有個寄託。

一一跟街坊們告別,含珠先看著秋蘭扶了妹妹上了第二輛騾車,那個男人當車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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