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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著臉頰合著眸子養神,亞伯特坐在對面若有所思地看她。

刑訊司的牢房都不大,他方才守在門口,裡面的對話也聽了八九不離十,此前他在軍中高層也不是沒有聽說過這位索羅公爵戀慕柯依達公主的傳聞,當時只以為是捕風捉影的謠言,而今看來,倒也不是無稽之談。

其實他也無意窺伺長輩之間舊日恩怨,只是第一次聽她提起那個人的時候,那樣悵惘的語氣,不免有些好奇,那就究竟是怎樣一個人,讓這個殺伐決斷狠厲果決的女子心心念唸了無數光陰?

他這樣想的時候,冷不防柯依達輕飄飄地道了句:“你想說什麼?”

亞伯特心中漏掉一拍,緩過神來,見她已經緩緩睜開了眼,目光平淡,他收拾了一下表情:“沒什麼……”

柯依達看了他一眼,嘆了一聲:“想問什麼就問吧。”

亞伯特沉默了一陣,方才道:“他……是個怎麼樣的人?”

柯依達微怔了一下,片刻才反應過來他的所指,一時之間有無數記憶的片段在腦海裡翻滾,卻找不到合適詞句,她沉默了良久,深深吸了口氣,掀開窗簾,對馬車外面策馬隨行的赫爾嘉道:“赫爾嘉,轉道去平湖街。”

火紅頭髮的女副官怔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是!”

平湖街深處的小巷裡,仍然保留著卡諾·西澤爾當年的舊居。

日頭已經西斜,緋紅的殘霞鋪灑在窄小的院落和古樸老舊的小樓上,顯得古老而滄桑。

“這座宅子,是當年他升任副軍長之後購置的,不過算起來他也沒有住多長時間。”踩著木質的樓梯上了二樓的臥室,環顧四周一成不變的擺設,柯依達只覺得滄海桑田,物是人非,“那年他在西大陸的戰場上殉國,我便把這屋子接手了過來,定期叫人打掃一下,總算還能看得過去吧……”

所有的陳設依然是舊主人在世時的模樣,胡桃木的舊衣櫃裡整整齊齊疊放著舊衣物,松木的單人床,墨藍色的床單深沉而幹練,床頭一方小小的書桌,落了一層薄薄的灰,角落裡疊放著厚厚一沓書籍。

大多是二十多年前出版的軍事書籍和雜誌,也有部分當年的消閒讀物,還有一些零散的手札。

亞伯特隨手取過一本《戰術理論》,翻開幾頁,書卷已經泛黃,少數還有些斑駁的黴斑,油墨的氣息已經消散,通篇仍有昔日摘要的記號,筆跡優雅,卻不失風骨。

“他這個人,留下的東西少的可憐,衣服統共就這麼幾件,最多的,大概也就是那些書稿了。”柯依達倚在窗臺上,幽幽地道,“這個地方搬進來沒多久,他就又去了戰場,可總算,除了慰靈地那塊冰冷的石碑,到底還是有這麼個地方,還留著他的一些氣息。”

她這樣說的時候,蒼色的瞳眸廣闊遼遠,二十多年歲月匆匆而過,早已將所有悲傷痛苦掩埋在記憶的最深處,剩下的只有感懷與悵惘。

亞伯特看她淡漠卻蒼涼的眼神,沉默了很久,低下頭去摩挲手裡的書卷,指腹下粗糙的紋理彷彿還帶著故人溫和的氣息。

“我跟他,很像嗎?”驀地,他問。

柯依達投來探究的目光。

他從書卷裡抬起頭,莫名有些侷促:“其實很久以前我就覺得,有時候你看我的眼神,就好像透過我在看別的人……”

柯依達笑了起來。

“你們很像。”她輕輕地道,好像是回想著什麼,“我說的是外表,只不過他的頭髮顏色沒有你那麼濃烈,眼睛都是清澈的湖藍色,笑起來時候就像春風般的溫和柔軟。我跟他相識總共有□□個年頭,一起站過軍姿,跑過操場,拼過刺刀,後來被分配在一起做實習任務,再後來一起上了戰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只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在想什麼。有他在,那些腥風血雨艱苦卓絕的日子,總算沒有那麼難熬……”

她的語調平緩,宛如流水汩汩淌過,揚起頭,夕陽的餘暉瀉下眼角,顯得豔麗而悽美。

亞伯特合上書卷,他大抵能夠想象戰場上那般出生入死的情誼,只是這究竟是怎樣一段段轟轟烈烈卻又鮮為人知的過往,他終究再也沒有機會親自感知了。

他正想要說什麼,卻又聽柯依達話鋒一轉。

“其實你並不像他。”她道,“他是個溫柔和善的人,心地純粹,但是絕不迂腐,尋常的官場往來也能應付。他的脾氣也很好,待人寬和,在那些中下級軍官裡頭也很得人心,就算是對俘虜也不甚是寬厚。打起仗來,更喜歡穩紮穩打,少有傷亡——不像你,總是兵行險著,急功近利,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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