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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芽抬起右腿,卻不敢邁過門檻。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膽小怯懦,她竟然不知道,原來她真的這麼沒用。
“就算你不進來,這事情也不會因為你不敢面對而更改。已經枉死的人,終究是活不過來。”秦婉儀的聲音,漸漸清晰。
騰芽抬起頭,看見她從裡面走來。
“婉儀……”
“芽兒。”秦婉儀將手伸向了她。“事已至此,再不是咱們能逃避的時候了。”
騰芽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候,再沒有那種心中忐忑的感覺。所有不好的預感都應驗了。“你說的對,不是我不進去,不面對,事實就會改變。去鄰國的這段日子,我明明什麼都知道,卻只當不覺,現在,是我該去面對的時候了。”
與此同時,三公主進了復春殿的訊息,已經傳到了太后的耳朵裡。
岑妙端著一盞熱茶,送到太后的手邊,一副擔心的樣子:“太后,三公主見了徐麗儀,必然能察覺到徐麗儀的死因。她會不會這時候就鬧過來?”
“查明死因如何?鬧過來又如何?”太后沉冷的看著岑妙:“哀家是這後宮的鳳主,處置一個不頂用的妃嬪,且犯不著向她一個已經遣嫁的公主交代。更何況,她不過就是鄰國的一個區區婕妤,連騰玥都不如。她能奈哀家如何?”
“太后所言極是。”岑妙勾唇,卻笑的並不好看。
太后覺出了她有顧慮,少不得蹙眉:“你在擔心什麼?”
“奴婢總是覺得三公主這次回來,並非只是湊裕王殿下夫婦的熱鬧。”岑妙皺眉道:“皇上會不會聽三公主的唆使……”
“哼。”太后冷蔑道:“哀家要做的事情,皇帝也攔不住。否則這幾年,皇帝怎麼會隱忍不發。你下去吧,讓人好好盯著復春殿的動靜。”
蓄著眼睛,太后對岑妙擺一擺手。她依靠在鬆軟的榻上,閉目養神。如果騰芽還是和從前那麼聰明,今晚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過來的。只是她究竟能有多聰明呢,姑且拭目以待吧。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好端端的人會變成這個樣子?”騰芽掀開了蓋著徐麗儀屍首的錦緞,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這下面都是石灰粉。”秦婉儀含著淚道:“這房裡也都是從地窖裡啟出來的冰。她說她想等著你回來。”
在此之前,秦婉儀哭的肝腸寸斷,她一直以為,看見騰芽的時候,會和她抱頭痛哭。卻不知道為什麼,真的見了騰芽,她反而哭不出來了。興許是因為她知道,有比哭更要緊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芽兒,你的醫術,是她一手一腳教出來的。她想這樣等著你,也一定是有原因的。你能不能……”
騰芽紅著一直不肯落淚的眼睛,凝神看著徐麗儀,沉靜道:“徐麗儀聰明睿智,在望宮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她也是韋逸霜的人,我肯定活不下來。誰知道上蒼垂憐,剛好相反,她對我處處關照,視如己出,疼惜的就像自己的女兒一樣。現在,她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我一定會替她找出原因,討回公道。”
讓自己冷靜了一下,騰芽這才捲起了袖子:“冰玉黃桃你們在外面候著,不許人進來。這裡有我和秦婉儀就可以了。”
“是。”兩人恭敬的應下,把留在這的宮人一併帶了出去。
騰芽用手輕輕的觸及徐麗儀的臉頰,那冰冷的感覺,從她的指尖一股腦傳遞到她心裡,讓人難受的不行。
秦婉儀靜默的在旁看著,不時的搭把手,兩個人都在竭力的壓抑心裡的悲憤與怨恨。
“徐麗儀並不沒有中毒,頭面也沒有傷。”
“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渾身酥軟,完全不能動。”秦婉儀說完這句話,就死死的咬住了嘴唇,直到嚐到鮮血的滋味,她才忍住了淚意。“那樣子,根本不可能是生了重病所以……”
“一定是有人在她的脊柱上動手腳。”騰芽皺眉道:“只需要用銀針就能辦到。而且就算她沒有死,也會癱瘓,成為廢人,再不可能復原。”
“好狠的手段。”秦婉儀懊悔不已:“當日我就說,我要和她一起去。可是她偏不讓……如果我和她一起去,我一定會拼命保護她……”
“她不讓你一起去,何嘗不是為了保護你。”騰芽皺眉:“當年我離宮之前,我就已經覺出,皇祖母急需一個聰慧的人,幫她打理後宮的事情,盯著那些未必能聽從她吩咐的妃嬪。眾人都覺得褚婕妤也就是如今的褚淑華最為合適。但其實並不然,你才是太后心裡屬意的人選。所以這幾年,你能平安無事的度過。徐麗儀卻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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