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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筆。
接過信拆開看了看,是丹陽的手書不假,內容也和陸景行說過的一樣。
“多謝。”他道。
陸景行聽得挑眉,搖著扇子失笑:“她與我是最親近的,你替她翻案,做什麼還反過來謝我?”
江玄瑾不答,拿了信就往廷尉府走。
陸景行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轉身想走,往旁邊一掃卻瞧見不少宮裡出來的人在看著他。
收攏摺扇朝各位大臣一拱手,陸景行笑得不太正經,轉身上了馬車就吩咐招財回遺珠閣。
廷尉府。
柳雲烈反反覆覆將他拿來的信看了好幾遍,愕然道:“怎麼會這樣?”
“現在還篤定人是丹陽殺的嗎?”江玄瑾冷聲問。
柳雲烈很茫然,抬頭看了他半晌,低聲道:“下官不知道此事。”
他也不知道啊,除了陸景行,誰能知道這些?先前要是有人偏信丹陽一些,陸景行早拿這兩封信出來,情況能有轉機也不一定。
“當時……得知司馬丞相出事,齊大人就來找了我。”柳雲烈喃喃道,“是他說兇手一定是長公主,以朝廷大局勸我,與我商議好怎麼給長公主定罪。”
江玄瑾眉心一皺:“你怎麼不早說?”
“這種事說出來,豈不是出賣了人?”柳雲烈臉色很難看,“但你拿這東西來,我突然覺得不太對勁了。”
豈止是不對勁,他分明就是被人當了槍使!江玄瑾連連搖頭:“妄你斷案無數,竟會出這等差錯!”
“我……”柳雲烈心虛了些,聲音都小了不少,“誰知道竟會這樣……”
江玄瑾問:“孫擎呢?開口了嗎?”
柳雲烈搖頭:“刑都用過了,他不肯說。”
江玄瑾起身就往大牢走。
孫擎曾是武將,帶的那一群人也都是昔日平陵君麾下之兵,目的很清楚,就是想為平陵君報仇。
但光憑他一個太廄尉,是不可能完成那些安排精密、時機準確的行動的。他的背後還有人。那個人權力不小,能救他,所以孫擎不肯開口。
江玄瑾進去看見他,只敲著柵欄說了一句:“你的罪定下來了,齊丞相親自過的印,秋後處斬。”
角落裡坐著的人一驚,鎖鏈聲大響。
“你說什麼?”
“你以下犯上,謀害人命,難道不該處斬?”看他這反應,江玄瑾心裡有了數,卻是繼續挖坑,“本君倒也想放你一馬,但齊丞相說,若不殺雞儆猴,必會亂了朝野風氣。”
說完,轉身就要走,像只是來告知他一聲的。
“君上留步!”孫擎慌了,扒拉著柵欄道,“我只是奉命行事,實則罪不至死!”
原想著流放也行,他半路安排好人,落草為寇也能過了餘生,但齊翰怎麼能兔死狗烹、卸磨殺驢?
本就只是合作的關係,他對齊翰從沒有效忠之意,眼下齊翰既然不保他,那就不能怪他不守承諾了。
江玄瑾回過頭來,問:“奉誰之命?”
“齊翰齊丞相。”他答得毫不猶豫,“易泱是他的外孫女婿,劫棺槨那日,就是他提前安排好,告訴我該如何動手的。刺殺你也是他的意思!”
還真是齊翰?江玄瑾臉色沉下來,伸手攏了攏袖袍。
“君上,你若答應饒我一命,我還有更多的東西可以給你。”孫擎道,“那些東西足以替你翻案、成你所願,而我只要活命!”
重新回到柵欄前,江玄瑾道:“你若願意指證齊翰,本君就能保你性命。但你若想出這大牢。就得看你給的東西分量如何了。”
孫擎問:“長公主寫給司馬旭的信,分量如何?”
心口一震,江玄瑾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你們都不知道吧?”孫擎自信地笑道,“長公主曾經給司馬旭寫過一封求和的信,就在司馬旭死前不久。那信要是拿出來,她殺人的嫌疑可就小了很多。”
牢房裡光線陰暗,江玄瑾沉默地站著,一張臉都埋在了陰影裡:“那封信為何會在你手裡?”
“也是齊翰讓我去偷的,他帶我一同去弔唁,讓我把信找出來銷燬。我多留了個心眼,把信留下了。”孫擎道,“你要是救我一命,我就把信給你,並且幫你指證他。”
“你先說信在何處。”江玄瑾道,“本君查驗真偽之後,定護你性命。”
“那還能有假?”孫擎嘟囔,看他一眼,知道紫陽君向來重諾,便還是先說了:“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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