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4部分,春日宴,暖暖,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你怎麼知道他收受了賄賂?”
廢話,她之前三番五次阻止厲奉行升官,就是因為這個人心太貪,人前裝得一副清官模樣,人後卻收受大量金銀古董,以權謀私,根本不是個好東西。
然而,這話不能對江玄瑾說。懷玉笑了笑,順手就拉了個人出來當擋箭牌:“陸掌櫃說的。”
江玄瑾看她一眼:“陸景行說什麼你都信?”
“他也沒必要騙我不是?”懷玉撇嘴,“再說了,人家從商的人,知道的這些背後交易肯定比你這個關在朝堂裡的君上多。”
話一落音,旁邊這人周身的氣息又涼了涼。
之前不知道江玄瑾突然生氣的原因,是她沒反應過來。而這一次,李懷玉反應極快,察覺到不對勁,立馬找補:
“不過陸掌櫃也就能知道些這些訊息了,比起君上日理萬機關懷天下,還是差得遠啊!”
江玄瑾目光冷冽地看著她。
懷玉嘿嘿傻笑。
“就算你把厲奉行受賄的證據放在我面前,現在我也不能動他。”他道,“這個人對我而言,有更重要的用處。所以現在他摻和進來,我既不能將孟恆遠的案子上稟,又不能直接定下孟恆遠的罪。”
不上不下,兩邊為難,這才是最惱火的。
“他能有什麼用處啊?”懷玉道,“以他那普通的資質,隨便找個人來都能替。”
“替得了他的官職,還能替得了他的供詞?”江玄瑾有些煩躁,“你壓根什麼都不知道,別瞎出主意。”
這話有點傷人,幾乎是在出口的一瞬間,江玄瑾就有點後悔。然而想收回來已經來不及,他抿唇,有點心虛地瞥了一眼床上那人。
李懷玉突然安靜了下來,眼眸垂下,睫毛微顫,臉上的笑收斂了個乾淨。
這樣的模樣其實才像個正經閨秀,但不知怎麼的,他覺得心口發緊,還是想聽她嘰嘰喳喳說話才正常。
輕咳兩聲,他眼神飄忽地問她:“吃過藥了嗎?”
懷玉點頭,沒吭聲。
“……晚膳呢?”
她還是點頭,依舊不吭聲。
江玄瑾沉默,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從旁邊拿了個橘子過來,一瓣瓣給她剝開,又剝掉莖絡,然後遞到她唇邊。
李懷玉怔了怔,抬頭看他,就見他抿著唇垂著眼,悶聲道:“挺甜的。”
好不容易裝出來的怒氣差點破了功,懷玉咬牙,心想這人就不能一直一副死人臉嗎?突然這麼乖巧是幹什麼?反調戲她?
惱怒地張嘴把橘瓣從他手上叼走,她很是氣憤地咬進嘴裡,口齒不清地道:“反正我什麼也不知道,管你急什麼呢,急死算了!”
江玄瑾抿唇,沉思了一會兒,道:“厲奉行這個人寫過一份供詞,作證司馬丞相在死的那個時辰裡,被丹陽長公主請走過。”
懷玉一愣,差點咬著自己嘴唇:“什麼?”
“你知道丹陽長公主嗎?”他問。
呆呆地點頭,懷玉想再笑,又有點笑不出來:“整個北魏,誰會不知道她?”
沒注意她的神色,江玄瑾垂眸道:“這位長公主,因為被指證‘謀殺丞相司馬旭’,證據確鑿,死於御賜的毒酒。那毒酒是我送去的,當時我以為……是她罪有應得。”
“可是她死後。我發現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稍微一查,就更不對勁了。司馬旭的死好像另有隱情,長公主的罪名,好像也另有隱情。”
他說得很認真,像是在給一個不知情的人訴說自己的苦惱,眉心微蹙,滿眼疑惑。
“前些日子有兩個重臣去告御狀,說厲奉行偽造供詞,他當日並沒有在場,並不能證明司馬丞相是被長公主請走的。所以我最近在蒐集更多的證據,想看看這個厲奉行到底是不是在撒謊。”
“……這些,就是你不知道的事情。”
李懷玉雙眼失神地看著他,聽他說完最後一個字,心裡和腦子裡都掀起了驚濤駭浪。
什麼意思?江玄瑾在查她是不是被冤枉的?為什麼要查?害死她的人不就是他嗎?不是他從宮宴就開始安排,一步步地將司馬旭的死栽贓到她頭上的嗎?現在為什麼會說這些話?
第一反應,懷玉覺得他在撒謊。可是,這些話他本不必說,如今的她在他面前是白家四小姐白珠璣,不是丹陽長公主李懷玉,他沒有騙她的理由啊!
那麼。他說的是真的?在厲奉行的事情上為難,是因為怕把他牽扯進孟恆遠的案子,再要查別的案子就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