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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衙門和市舶司的事情,就不在這裡添亂了!”
他轉身要離去,趙貞吉低吼道:“誰讓你走了!”
唐毅真怒了,“趙大人,我留下了還能幹什麼?”
“老夫要讓你看看,什麼是道義二字!哪有烏雲總蔽日,豈容奸黨樂逍遙!老夫今天就要讓你看看,大明第一奸黨是怎麼垮臺的。”
老頭子還真是自信,唐毅都懶得翻白眼,他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正好領教趙大人的高招。”
趙貞吉還想再說兩句,有師爺跑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趙貞吉點了點頭,他整理一下官服,一拍驚堂木,衙役們喊著威武,不多時有人把金玉珽,王賬房都帶來上來。譚綸和霍建功在後面跟著,先由譚綸將案情講述一遍。
趙貞吉眼中露出憤怒之色,對著王賬房問道:“是誰讓你給阮中丞下藥的,你可知道毒害欽犯,影響欽案審理,是要砍腦袋的!”
王賬房嚇得連忙磕頭:“小的有罪,小的有罪!”
“罷了,你說是誰指使你的?”
“啟稟大人,都是他!”王賬房一指金玉珽,哭喪著臉說道:“小的就是個算賬的,和那位阮大人無冤無仇,小的連雞都不敢殺,都是他告訴指使小的乾的。”
“嗯!”
趙貞吉把目光放在了金玉珽的身上,冷笑道:“說,為何要毒死阮大人,你們是如何下的手?”
金玉珽還不願意招供,眼珠轉了轉說道:“小的也是被人騙了,有人讓我找機會把酒送進監牢,毒死阮大人的,想來是阮大人當官多年,得罪了仇家!”
“胡說!”
趙貞吉怒斥道:“要不是處心積慮,你們如何能知道哪家酒樓給監獄做飯,又怎麼保證酒菜會送到阮大人手裡,還有,阮大人又為什麼會自願服毒?明明是環環相扣,一絲不差,你還敢抵賴,來人,給老夫動刑!”
古代衙門可沒有什麼人權可言,嚴刑逼供是家常便飯,打死打殘也不在少數,有理由打,沒理由創造理由也要打,實在不行,就說你不老實,先打一頓殺威棒,讓你老實老實。
鴨蛋粗細的水火棍,一頭方的,一頭圓的,用不了三下,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金玉珽雖然有心死扛著,可是他畢竟養尊處優慣了,承受不了酷刑。
被趙貞吉打得死去活來,最後總算斷斷續續把事情說了。
原來弄死阮鶚是早就佈置的,金玉珽是負責執行的,他先安排一個人犯了一點罪,被關進大牢,由於買通了牢頭,就把這個人和阮鶚放在了對門,趁著沒人的時候,他就和阮鶚說,自己是心學弟子,要救阮鶚出去,會給他一種藥,喝下去之後,就會暫時假死。牢裡會上報說他畏罪自殺,等到把屍體送到了義莊,就會安排一個年齡體貌和阮鶚差不多的死鬼替換阮鶚,等過了幾天,屍體一腐爛,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阮鶚咂摸了半天,他覺得也還算不錯。
雖然唐毅也說過,會想辦法保護他的性命,可是局勢變化太快,唐毅說了不算了,他也看出來,嚴黨和徐黨都在利用他,哪怕保住了性命,也會面對無數的監視甚至暗殺,倒不如就此隱姓埋名,做一個安樂公,了此殘生。
阮鶚答應了提議,一想到能活下去,他心裡就很高興,弄了頓夜宵吃,把酒壺砸開,果然拿出了藏在裡面的藥。
輾轉了一個時辰,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阮鶚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把小葫蘆裡的藥都給灌下去了。
他閉著眼睛等著,很可惜他等來的不是假死,而是真的死了,七竅流血而亡!
“是誰,是誰讓你害死阮大人的?”
“這……”金玉珽猶豫了一下,趙貞吉果斷問道:“你不說,是不是你哥金玉璿讓你乾的,他背後又是誰,是不是朝中的人物?”
趙貞吉直接把火燒到了嚴黨,金玉珽忙擺手,“大人,我哥在江西,就算是飛鴿傳書都來不及啊!”
“那是什麼人,你要是不說,還要十八般刑具等著你!”
“說,我說啊!”
金玉珽咬了咬牙,“是,是田汝成。”
趙貞吉還不知道此人是誰,略顯茫然,可是在一旁的唐毅卻張大了嘴巴,差點叫出來。田汝成何許人也,他是浙江人,早年考中進士,後來因為行為不檢被罷官,賦閒在家,胡宗憲擔任巡撫之後,就把田汝成請到了麾下。
此人別的本事尋常,但是文采過人,寫出來的詞賦就連徐渭也自嘆不如。尤其善於逢迎拍馬,他倒不是拍胡宗憲,而是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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