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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輕輕應一聲,又是黯然。
徐硯身上還有事,不能久呆,安撫了幾句失落的小姑娘,摸摸她額髮,在她不捨目送中離開。
初寧那頭就到安成公主那裡說想去見爹爹的事,安成公主想了想,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她提到給生母上香的事,安成公主就知道宋霖的意思了,但她一人進去詔獄叫人也不放心。
明德帝對妹妹總覺有愧,不過是去看個宋霖,自然不是攔著。何況宋霖已經遞上重要的新證物,平反的事幾乎就是定了。
雖然他對宋霖居然把最後一手留了近三年表示不滿。
於是當天初寧就進了詔獄,聽爹爹吩咐去拜祭生母的事。
她這個時候才知道母親原來最愛白玉蘭,爹爹讓她一定要摘上一簇到牌位跟前。
初寧一一應下,回頭看了眼就站在牢房外的安成公主,心裡早就有的疑惑越漸濃厚。
——為什麼公主與母親是好友,卻和爹爹如此冷淡,甚至兩人連對視一眼都不曾有。
她當然不會傻乎乎的這個時候問,而是試探性地和父親說:“爹爹,關於徐三叔的事。。。。。。”
“不許提他。”
初寧就癟了嘴,一副委屈的樣子,眼中帶著星點淚光。
宋霖看得倒抽氣。閨女越難過,他就越惱徐硯。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如若徐硯不是養了她這麼些年,不是女兒要喊他一聲徐三叔,他也不至於這麼牴觸和憤怒。
於宋霖來說,女兒就是他在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了,他為了儲君地位將她推後一位,他有愧。可是他把寶貝託付最信任的兄弟,兄弟卻想將他的寶貝佔為已有。
這就像是一種背叛,讓宋霖難於接受。
可女兒一癟嘴,一難過,他心頭又抽抽地疼。
這麼些年來,他哪裡捨得叫她皺一次眉頭。宋霖在心裡又狠狠罵一句徐硯,把發抖的手背到身後,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地說:“說吧,你想說什麼。”
到底還是敗陣下來。
初寧朝他展顏一笑,旋即很認真地和他就事論事:“爹爹,你在氣什麼我知道,但徐三叔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他沒有哄我,也沒有騙我,是我。。。。。。是我先喜歡徐三叔的!”
宋霖聽得險些要眼前一黑,焦急地要說什麼,初寧卻是去握住他的手:“爹爹,從你獲罪開始,徐三叔為了我間接得罪了大伯家、潘家、陳家、任家還有魏家。試問一個人如此全心全意護著你,你難道就一點觸動也沒有嗎?”
宋霖沉默。
徐硯對女兒做的這些事,他從來沒否認,也不因為偏見而去抹掉。
初寧見他不說話,又微微一笑:“如若徐三叔真要哄騙我,何必要等你回來。你不在,他能完全就把我攏在身邊,這麼淺薄的道理,爹爹一定比我懂。”
女兒句句都是為他辯駁,宋霖認舊冷著臉,初寧明白見好就收。
父親沒有生氣趕人,已經是他最後的底線了,總是要慢慢來。
說完這些,她也不多言,轉而去關切他身體,又把新帶來的被褥給他鋪好。
時間差不多了,初寧得離開,安成公主這個時候示意小姑娘先出去,自己來到宋霖跟前。
宋霜微垂著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安成公主也不會管他想什麼,只是輕聲說:“初寧的親事定得越早越好,上回老三就算計他,如果你出了這詔獄。。。。。。惠娘若是知道你就是這麼‘護著’初寧的,恐怕都不得安生。”
她也是點到即止,多餘的一句不說。
說多了惹人嫌棄,還以為是給徐硯說情呢,讓他用那古板的腦袋自己去想吧。
宋霖在女兒離開後,仍舊是沉默地坐了許久,彷彿入定一般。
***
初寧在清明這天到弘德寺去給孃親上香,帶了一籃子的玉蘭花,可是到了牌位跟前,發現已經有人來拜祭過。
牌位前放著兩籃的玉蘭花,香也是兩人份的,有三支燒了過半,有三支卻只燒了四份一。
後邊來的人應該剛離開不遠。
但是誰呢?
初寧四下打量,也沒有發現什麼。
安成公主看著那兩份玉蘭若有所思。
其中一份她大概能猜到是姑母留在京城的心腹擺上的,那邊一份呢?
安成公主抿著唇,猜到徐硯。
是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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