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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從沒重視過; 即使淮北那邊鬧出了大動靜,也覺得他們就是跳樑小醜,不值得一提,也許他們是該換換眼光了,好好思慮一下接下來各家的路該怎麼走。

陳家主還在不依不饒,其他人已經託辭有事離開了。

出了這一心堂,回頭看去。

這間廳堂已存在了近百年,每年他們都是在這裡商議種種關於鹽務上的事情。原本的朱漆經過時間的磨礪,變成了褐紅色,雖然江家每年都在修葺,可在保持原樣的基礎下,再怎麼修葺,也難掩歲月的滄桑。

就好像一個芳華逝去的老人,再怎麼粉飾太平,也難掩老態。

就在其他人下意識回頭看時,江富也在看。他看的不是別處,而是堂中正下方懸掛的匾額。

這塊匾額是當年他祖爺爺坐上總商位置後,親手掛上去的。

“大忠,你說他們是不是都動心思了?”

剛把陳家主送走返回的大忠,彎著腰答:“老爺,他們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少日子,淮北那地方才幾處鹽場,能產多少鹽?您又不是不知道。朝廷說試,那就試,別看那些小商賈小打小鬧沒什麼,如若真下去兩個大商,光憑淮北的鹽還不夠折騰的。

“到時候他們這場戲是唱還是不唱?不唱朝廷的架子已經搭好了,唱的話沒物件,只能把手伸到淮南來。可淮南這地兒,是隨便一個人能伸手的?別看他們一時得意,那不過是沒人想到他們會拿淮北動刀,真把手伸到淮南來,到時候不用老爺動手,就有人出手掰了他們的手爪子。”

江富輕笑一聲:“你說的在理。”

*

大忠能看出的問題,旁人怎麼可能看不出,所以即使心動,依舊遠遠的觀著。

就在這時,黃金福鬧出場事,他竟然對外放出要拋售黃家引窩的訊息。

須知這引窩與常物不同,有市無價,反正自打綱鹽法盛行,就沒聽過有人說把自家能傳代的引窩賣掉的事。

那可是萬萬金都不換!

揚州十大鹽商能手持引窩,那是逢上了大氣運,彼時大周朝建朝,百廢待興,朝廷國庫空虛,又屢屢有兵事。大周承繼前朝鹽事,就把幾地的引窩拿回,重新出售給了有實力的商人,准許其在當地有運銷食鹽的資格。

就因為幾家家主的先見之明,致使幾家越發興旺發達,這是祖上傳下來的根,也是會下蛋的母雞,誰不是視為性命,現在竟有人往外拋售。

訊息傳出,譁然了整個揚州。

在確定黃金福不是說著玩的後,除了罵他敗家玩意兒外,無數鹽商蠢蠢欲動。

這其中有依附黃家引窩而生的一眾散商,也有和黃家其名於十大鹽商所屬之列鹽商,更有一些以前沒做過鹽,但早已垂涎三尺的大商人。

最近,黃家的門檻都被踏破了,黃金福終於給出了個明碼實價。

這個數額是常人窮其一生都不敢想象的數字,即使那些大豪商們都會咋舌感嘆,傷筋動骨肯定是必然的,甚至是傾盡家產,但這引窩背後蘊含的意味,也是明眼人都能看見。

江富已經一再命人叫黃金福說話,黃金福都沒有搭理他,反而和一個大海商、一個大糧商,還有個開票號的商人,打得是火熱。江富惱怒,索性不再管他,反正不論他拋售不拋售,只要想做這兩淮鹽,就得在他手下討生活,他管他到底是姓黃還是姓馬。

過了半月,一個姓陳的票商登了江家大門,江富才知道黃金福真把祖傳的引窩給賣了。

據這姓陳的票商說,黃金福賣得很決然,除了換取了票號兩成的乾股外,其他都是兌的現銀。據黃金福自己聲稱,是與江家不睦,才會拋售引窩,可實際上江富知道,除了不睦,還有其他原因。

這個原因讓他在與陳姓票商相談甚歡的同時,心中也籠罩了一片陰影。

另一頭,黃金福賣掉自己祖傳的引窩後,在宗祠裡哭了半日,就坐著馬車來海州找方鳳笙了。

他這趟來帶著九姨娘,可即使九姨娘都沒能止住他的如喪考批。

“我這可是孤注一擲了,我這可是破釜沉舟了,我昨晚兒睡覺做夢,都夢見我爹罵我敗家,竟然把祖上傳的營生都給賣了,我爹在夢裡拿著雞毛撣子攆我,把我攆得滿院子亂竄……”

鳳笙正坐在大案後,伏案寫著什麼,聽黃金福在耳邊聒噪,聽得是滿心感嘆。

邊上,九姨娘也是滿臉尷尬,坐立難安,想把他揪坐下來,卻又覺得人前不能不給面子,只能這麼進退兩難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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