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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放了假。這對於非法營業的黑賭坊來說,就是大發利市的好日子了。他們不用擔心官府會突然查訪。
永陽坊最大的那處黑賭坊中,比起往日來客人更是多出不少。五間正房內人頭擁擠,叫嚷聲此起彼伏。
然而兩側的廂房中,卻較為安靜。這兩側的廂房,同樣是賭室,但卻只用來接待大賭客,相當於vip賭室。
東廂房中,此時有一桌賭客。這桌賭客有四人,分坐於一張方形矮桌的四邊。矮桌上,碼著一疊紙卡,那紙卡長約兩寸,寬約一寸。四名賭客,正在輪流摸取紙卡,然後拿在手中按一定的規律暗暗排列。
這四名賭客玩的,是一種叫做“花會”的賭法。那些紙卡上面,畫有不同種類的花草,每種花草在紙卡上所畫的數目也不同。其實這就是葉子戲的前身,其打法與麻將比較相近,也是透過排列組合,來完成各種贏局。
花會牌共有六十張,四名賭客每人摸十四張牌,留底四張,以備摳底所用。因為牌少,比起後世的麻將來,花會玩法技術含量很低,更注重於運氣。
那四名賭客其中一人,大約三十來歲的年紀,生的斜眉吊眼,一臉猥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武庫別署內衛團的旅帥胡江。
胡江是個老賭鬼了。還在校場時,他就經常自設賭局,領著校場的那些士兵聚賭。到了武庫別署內衛團之後,軍紀嚴明,胡江平時沒有了想賭就賭的機會,這難得的沐休之日,便成了他過把賭癮的時間。
每次沐休,胡江都會來永陽坊的這家黑賭坊參賭。一來二去,他也成了這家黑賭坊的常客了。
昨天,趙雲澤回武庫別署出勤視衙,還真把胡江嚇了一跳。
雖然朝廷極力隱瞞趙雲澤被突厥人擄走的訊息,可能瞞住的,也僅僅是普通百姓,對於武庫別署中的文武官員,自然是知道趙雲澤失蹤的真相的。
胡江偷出霹靂彈賣給王晊,開始他並不知道王晊的真實身份。可是趙雲澤出事後,胡江一琢磨,也便明白他把霹靂彈賣給什麼人了。
見到趙雲澤平安歸來,胡江非常擔心趙雲澤已經知道他偷賣霹靂彈的事情了。可是,昨日趙雲澤對此事卻絕口不提,對待胡江的態度也如往常無二。胡江也由此放下心來。
為了安慰自己昨日受傷的小心靈,今日,胡江便跑到永陽坊來賭博了。
胡江今天的運氣似乎不錯,開賭沒有多長時間,他就已經連著贏了數局。他面前的矮桌上,也堆了厚厚幾摞籌碼。
因為能進廂房參賭的,都是大賭客,一個籌碼便是一百文的賭注。胡江面前的籌碼,已經不下二三十個了。這就是兩三貫的贏利了,比他一個月的俸祿都多。
胡江臉上的笑容從開賭以來,就沒有消失過。那張本就猥瑣的臉孔,看上去更加的猥瑣了。
又玩了約半個時辰,終於有一名賭客帶的賭資耗盡。又沒有新的賭客補入,這牌局便玩不下去了。於是局終人散。
胡江今天贏多輸少,最後清點一下戰果,他居然贏了五貫多錢,這足以頂得上胡江三個月的俸祿了。
胡江是哼著小曲離開黑賭坊的。走在永興坊的街巷中,胡江感覺看什麼都順眼了。
那些平時讓他見之生厭的衣衫破舊之人,如今也讓胡江倍生好感。他還往一個街邊乞丐的碗中丟了十個銅板;那些大街上追逐嬉戲的頑童,也讓胡江覺得可愛無比了。平日裡永陽坊街上的那些身著粗布的婦人,胡江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今天,他也往人家臉上、腰臀上打量了起來。
還別說,這些不施脂粉的婦人,看上去也別有一番味道嘛。咦,那戶人家門口的那小娘子不錯,頭上居然插著花呢,臉上似乎也抹了粉兒,這倒是在永陽坊極為罕見。
咦,那小娘子是在朝我招手嗎
胡江四下看了看,確定那個二十四五歲的婦人不是在招呼別人,他便走向那婦人。
等走近了,胡江才發現這個婦人的面容一點都不好看,臉上敷著厚厚的白粉,兩道眉毛畫的又黑又粗,一張嘴塗的血紅血紅的,像是吃過死孩子肉似的。這化妝水平,庸俗,相當庸俗。
胡江頓時沒了興趣。
“郎君,奴家一個人在家,寂寞的很,郎君陪陪奴家唄。”
那婦人一開口,胡江就明白她的身份了,這是個做半掩門生意的,也就是暗娼。
胡江剛剛喪失的興致,又一下提了起來。他的眼神往婦人的胸脯上打量起來了。
嗯,很鼓很圓手感應該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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