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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定會大感驚訝。他一定會在想:溫婉毓秀的淑女,英姿颯爽的俠女,慵懶如貓的嬌女,究竟哪一個才是秦茉兒的本色
秦茉兒手中把玩著一物,那正是她從趙雲澤家中搶得的“虎牙”。不知想到何事,秦茉兒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哼,活該”
直如對情郎嬌斥一般,秦茉兒自言自語的吐出了三個字。
又端詳著軍刀把玩一陣,她忽然再次自言自語:“哼,登徒子,臭美,臉皮真厚”
也不知她口中的登徒子,到底是誰。
可剛剛說完,秦茉兒又一下皺起眉頭:“那登徒子,我想他作甚”
“唉,我這是怎麼了”輕輕一嘆,秦茉兒抬頭望向天空。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剛念出兩句詩,秦茉兒又一下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呀,這詩還是那登徒子的
秦茉兒搖了搖頭,又置氣一般抬起一隻巴掌,朝著她臉前的空氣扇動兩次。那動作,就像是在打某人的臉似的。
“登徒子,少來煩我,滾”秦茉兒一臉怒氣的說道。
話剛說完,她又一下掩住嘴,“噗嗤”一聲輕笑。可緊接著,她的眉頭卻又皺了起來。
扭頭望向席邊那棵孤單的梅樹,忽且,秦茉兒的眼角溼了。
“誰憐悽悽梅,臘寒香方歸。春時花不放,奈何待雪妝”秦茉兒輕聲吟出了一首詩。
像是自憐自哀一般,平常多為詩人們讚頌的傲寒之梅,此時到了秦茉兒的詩中,卻透出幾絲無奈與孤苦的意味。
秦茉兒今年已經二十多了,在唐朝,像他這個年紀的女子,孩子都已經生了好幾個了。可是秦茉兒至今卻任然孑然一身。
哪個女子不憧憬浪漫,哪個女子不渴望愛情,秦茉兒也是一樣。可是,因為種種原因,她到現在還沒有享受過愛情的甜蜜。正如那梅花一般,三春之時,百花競放,唯獨梅花卻要等到寒冬時節才獨自綻放。奈何奈何
花本無語,樹本無情。正是人們賦予了草木繁花語言與情感,它們才能表達人的感情。
在大多數人的眼中,梅花是高潔的,有氣節的,凌寒獨放,也透著一份高傲。可是,院中那棵梅樹,此時在秦茉兒的眼中,卻是那麼的孤苦與無奈。
淚水滑落臉頰,少女的心中泛起幾分愁苦。只因一個“情”字,讓人剪不斷,理還亂。
忽然,一陣門環的響動聲傳來。秦茉兒趕緊拭乾眼淚,站起來理了理頭髮和衣服,前去開門。
門扇開啟,秦茉兒就見到一個宮女立在門前。
“茉兒小姐,陛下召您去崇文殿見駕。”那宮女對秦茉兒福了一禮說道。
“今日不是沐休麼,陛下還在理事”秦茉兒訝然道。
那宮女說道:“本來,陛下是在崇文殿讀書的,可是有官員進宮奏事,陛下便喚茉兒小姐前去。”
“是哪個官員如此討厭”秦茉兒氣惱道。
“好像好像是叫趙雲澤的。”那宮女答道。
他他
秦茉兒一下愣住了。死登徒子,剛才自己跑到我心裡面擾我也便罷了,這會兒居然真的要擾我休息了。該打
“茉兒小姐,陛下還在等您呢。”見到秦茉兒有些走神,那宮女連忙提醒了一句。
“哦,我換身衣服就來。”秦茉兒回過神,丟下一句話,便轉身進了院中房舍。
等秦茉兒再次出現在門口時,她已經又換成了頭頂束髮的男子髮式,衣服也換成了利落的長袍。
“走吧”秦茉兒舉步對那宮女說道。
兩人在東宮的殿宇閣門間穿行一陣,來到了崇文殿。
一走進崇文殿,見到趙雲澤果然在此,秦茉兒的心跳沒來由的加速了。
“陛下喚我何事”
對李世民見過禮後,秦茉兒坐於殿中一側賓位,與趙雲澤正好相對。
李世民對著秦茉兒笑了笑,然後望向趙雲澤,說道:“鵬羽,還是由你對茉兒說說吧。”
“遵旨”趙雲澤對李世民拱了拱手,然後又轉朝秦茉兒說道:“是這樣的,突厥那邊,有個人願意投靠大唐。陛下欲讓此人留身草原,作為大唐一枚暗子為大唐傳遞訊息。與這人聯絡的事情,陛下便交予了我和茉兒小姐你。由我負責為茉兒小姐和這人搭線,之後,便由茉兒小姐安排可靠之人深入草原,與這人單線聯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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