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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堡長大,要不是斯拉夫人,恐怕也受到斯拉夫文化的薰陶。你們斯拉夫人對德意志音樂的理解和詮釋似乎比我們德意志人還要勝任。”
“叔叔您過獎了,我的確從小就熱愛音樂,小時候我跟一位波蘭老師學琴,這位老師是肖邦的朋友李斯特的學生,他帶我聽過李斯特和肖邦的獨奏音樂會。作為西斯拉夫人的波蘭民族,他們長期在俄羅斯和德意志的夾縫中掙扎求生,對沙皇、哈布斯堡和霍亨索倫王朝的洞察瞭解,對德意志哲學和音樂的探討領悟理應比其他民族都強。比如我吧,我覺得自己不但能深刻理解德意志音樂的內涵,還能理解某一位普魯士叔叔窮兵黷武咋咋呼呼的軍國主義。”
俾斯麥愣了一下,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地罵著:“你這沒大沒小的死丫頭,看我不把你……。”
“你看,你看,這位叔叔的軍國主義不又來了嗎?”凱蒂看也不看俾斯麥,哈哈大笑,緊接著又彈起《熱情奏鳴曲》。凱蒂的笑使她顯得更加漂亮,那對健美高聳的雙峰隨著奏鳴曲的節奏在震顫,坐在琴凳上,勻稱的體形與三角鋼琴形成了一個優美的畫面。隨著奏鳴曲的起伏,俾斯麥有一種壯美、崇高、自尊的情感在湧動,他產生了一種對人生道路不屈不撓、百折不回、一往無前的勇氣。凱蒂又在彈《月光奏鳴曲》,琴聲使俾斯麥感到溫馨、慰藉。
又是一個明月清風的晚上,當俾斯麥聽凱蒂彈完舒伯特的《C小調奏鳴曲》和《音樂的瞬間》後,他忽然心血來潮地感慨道:“當音樂家多好啊!我正是在你這個年齡,二十二歲的時候,曾經想去學音樂的。”
“我們的軍國主義叔叔又說傻話了,您未必不知道,真正偉大的音樂家又有幾個身前不是窮困潦倒而終歸死於貧病交加的呢?況且,直到上一個世紀社會還普遍認為音樂是低於文學和繪畫的藝術。”凱蒂笑著說道。
“是貝多芬在音樂創作上的偉大成就,他作品的盡善盡美的構思和震撼人心的強烈情感,使人們再不能說音樂只不過是悅耳的藝術了。不過一開始我就發現您特別熱愛貝多芬晚年創作的那些思想深刻的作品,然而這些作品的內涵究竟是些什麼呢?老師告訴我,貝多芬的鋼琴奏鳴曲是他傳遞他內心思想的有力工具,貝多芬音樂的力量可以無須藉助語言文字而表述一種人生的哲理。”
凱蒂回過身來,她那頭金色的美髮在皎潔的月光下熠熠生輝,長睫毛下那雙大眼睛裡,時而閃爍著歡快,時而流露出溫存。
俾斯麥急切地說:“我從小就喜歡音樂,在格丁根和柏林,凱塞林兄弟使我愛上了貝多芬的音樂,那時我一旦精神抑鬱或脾氣狂躁,他們就陪我上歌劇院或音樂沙龍,更多的時候是他們整小時地給我彈貝多芬的作品。他們說,貝多芬能治我的心病。管他呢,反正他們喜歡彈我也喜歡聽。那時我根本沒有想過這些曲調還有什麼思想內涵。您看,可不可以這麼說,貝多芬用他的音樂抒發了自己的激情,也慰藉人們的心靈,激勵那些心懷大志敢作敢為而屢遭失敗的志士,使他們痛定思痛之後,百折不回地奔向那遠大的目標。人生大多不會一帆風順,但人的能力也難以估量,這不是指那種心無大志、謹小慎微、小肚雞腸的角色。有能力、有識見,又有遠大志向的人,免不了在人生旅途栽大跟頭。這時,他的沮喪心情很難用一本書、一幅畫來驅除。旁人的勸慰也可能適得其反,特別是在後者的能力識見遠不及前者的話。然而,貝多芬的音樂可以做到這一點。他的音樂崇高、豪邁和大無畏的精神,不但能掃蕩沮喪的心情,還能使你振作、振奮,使你認識到奔向偉大的目標是必須付出血和淚的代價的。每當聽到或在心裡演奏貝多芬的這些音樂時,我就覺得要做些事,我想我或許也能做些事……。”
“你肯定能做些大事。”奧洛夫親王笑著走了進來,“我想您一定會唱貝多芬的《仰望蒼空》吧。”
“是的,我會唱,也很喜歡,但有時唱得好,有時唱不好。”
“我愛這首歌,但我根本不能唱,沒有您這種體魄。請您唱唱,凱瑟琳伴奏好嗎?”
“十分榮幸。”凱瑟琳彈起了莊嚴凝重的前奏,雍容穩健的琴聲伴隨著俾斯麥那飽滿厚實的男高音迴盪在比亞里茨夜空:
“仰望蒼空,
啊,塵世多可憐,
宇宙間的神道多麼威嚴!
陸地在歌頌,
海洋也在詠贊,
末世的人民,
聽我的諭勸;
是誰給我們的日月星辰?
是誰來煉石補天?
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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