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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鏽死的時候。這些小牌子並不比那些用兩顆螺絲固定在住宅大門旁邊的姓名牌大多少。有的時候,他潛下去兩次就能夠撬下來一塊較大的、有許多文字的牌子,因為他把改錐當做撬棒使用,將牌子連同螺絲一起從腐爛的鑲板上撬了下來。他在艦橋上向夥伴們展示這些戰利品。他對收集這些小牌子並不經心,大部分送給了艾倫和霍爾,他們倆不加選擇地蒐集各種各樣的牌子,包括街名牌和公共廁所的小招牌。哈里斯只把一些與他現有的收藏相配的東西帶回家去。
現在哈里斯並不輕鬆:當其他人在沉船上打盹兒時,他在水下工作。他們摳著鳥糞,面板被曬成像雪茄一樣的深褐色,金黃色的頭髮變成了淡黃色,而哈里斯的面板上頂多只是增加了一塊新的曬斑。當他們眺望著航標以北來往如梭的船隻時,他卻始終注視著下面,眼睛微微發紅,有些炎症,睫毛不多,瞳仁是淺藍色的。這雙眼睛只有到了水下才會變得好奇。有許多次,哈里斯沒有帶上來小牌子,沒有任何戰利品,而只是握著那把彎得不成樣子的改錐。他把弄彎了的改錐拿給大夥兒看,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末了他揚手將這玩藝兒從肩膀上面扔到海里,把一群海鷗弄得驚慌失措。他的舉動既不是由於洩氣,也絕非因為無名之火。哈里斯絕對沒有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或者真的無所謂地將壞了的改錐扔在自己的背後,即使是把改錐扔掉也還是有它的含義:現在他馬上就要從另外一個方面向他們顯示一下。
他們抱緊微微發抖的雙膝,用嘴將鳥糞嚼成粘液。大家帶著幾分好奇,既疲憊又緊張地數著正在編隊行駛的海軍單桅練習船。濃煙從一條運輸船的兩個煙囪噴吐出來,垂直升向天空。
他們都曾經是優秀的海軍學員,可現在,他們只能做這些。
美國海軍早已經忘記了他們。
誰還會想起他們幾個?
當年的同學,全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馬吉芬那傢伙,聽說是去了乾國,也不知道混得如何。
想起當年大家一起在學校的惡作劇,哈里斯笑了起來。
哈里斯笑著笑著,笑容突然僵在了臉上。
他看到了馬吉芬。
一條小艇正飛快的向這邊駛來,船頭站著的那個人,就是馬吉芬。
馬吉芬比以前顯得黑瘦了些,但卻更加的結實了。
霍爾、艾倫、劉易斯等人也都看到了馬吉芬,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小艇很快駛到了沉船邊上,馬吉芬一躍跳了上來。
他仍然穿著他的那身雙排扣海軍制服,只是在他的袖口上,哈里斯看到了兩條閃閃發光的金龍。
“夥計們,你們還好嗎?”馬吉芬向大家招了招手。
“嗨,馬吉芬,老夥計,你從哪兒來?”哈里斯吃驚的問道。
馬吉芬笑了笑,拋過來一把亮閃閃的鋼製改錐。
哈里斯一把將改錐抄在了手裡,這是乾國造的,頭兒和手柄由一整塊鋼材鑄成,上面有衝壓出來的“船政制造”的乾國字樣。這把改錐沒有一點兒鏽跡和疤痕,可以說是哈里斯見到的最好的改錐。
“想不想去乾國海軍,哈里斯?”馬吉芬問道。
哈里斯看著手中的改錐,想都不想便點了點頭。
“嗨!老夥計!為什麼不問問我們?”
“現在問也不遲啊!哈哈!怎麼樣?想去嗎?”
“為什麼不呢?”
“那我們還等什麼呢?”
晚上準八點鐘,一位三十歲的體面人物,來到華多夫阿斯多麗亞大飯店的“棕櫚”餐廳,在他慣用的飯桌跟前就座。他身材修長,穿著考究,立刻招來了所有在座人的欣羨目光。但是,到這裡用餐的人大都懂得,這位著名的發明家此刻需要恬靜,因此大家都裝出不去看他的樣子。
在他的座位上,照例高高地堆放著一疊潔淨的亞麻布餐巾,總共十八條。尼古拉。特斯拉自己說不清,他為什麼喜歡用能被三整除的數字,也說不清他為什麼害怕病菌到了有點神經質的程度,為什麼老是有一大堆各式各樣怪誕不經的思慮折磨著他的心靈,使他不得安寧。
他一手撿起亞麻布餐巾,一手把著那本來已經晶明錚亮的銀質刀叉和水晶玻璃杯盞,漫不經心地擦個不停。餐巾擦一下換一塊,不一會在他跟前的餐具桌上,就撂起滿滿一大堆漿得又白又硬的餐巾。待到上菜的時候,他總要一本正經地事先計算一下每道菜的份量,然後才揀一些送到嘴裡。要不這樣,這餐飯就顯得興致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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