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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媽媽!安妮那裡,我還需要您幫助我……”陳偉一下子急了。
“你記住這次的教訓便好。”薩拉知道教訓兒子的目的已然達到,便不再讓他著急了,而是和他商量起如何勸說安妮來。
當夜。在基地司令部,英國地中海艦隊司令西摩爾中將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宴會,歡迎來自羅特希爾德家的貴賓薩拉夫人,西摩爾中將在宴會上代表英國海軍部,親自給陳偉授予了“優異服務勳章”,宣佈陳偉晉升為中尉,並親手為他更換了領章和肩章。見到這一幕,陳偉的好友們和乾國士官生們全都歡聲雷動,在場的嘉賓全體起立鼓掌,看著英姿勃發的兒子。薩拉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英國,倫敦。
議會大廈旁邊有一家酒館,巴納貝已經走累,就選了一張擺在大樹底下的桌子坐了。他要了一杯咖啡。他的坐姿略顯拘謹,如果有人從馬路中間往樹蔭這邊看,可能會覺得他不太自在,有點彆扭。他脊背挺直,雙手握拳放在大腿上,穿著新買的黑衣服。脖子上緊緊扎著一條白圍脖。這副模樣,可能被誤認作一個正在拍攝銀版照片的人,一動不動地坐著,等待漫長的曝光結束,人已經變得頭暈目眩,不知所以,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底版慢慢地吸進他的形象,並永遠攫走了他的一部分靈魂。
大英帝國海軍造艦總監的腦子裡還在想著發生在亞歷山大港的那次戰鬥。
最近每天早晨他都從報童手中買《泰晤士報》,今天也買了一份。
巴納貝把咖啡喝到只剩下杯底的渣子,然後拿起報紙,希望找到一些能吸引自己的東西來讀,轉移一下注意力。有一篇介紹喀土穆惡劣局勢的文章,卻無論如何讀不進去。反正關於這個話題,也不會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新訊息。翻到第三頁,他看到一條關於日本政府發行海軍公債和乾國在廈門新建大型造船廠的訊息,日本人一直想重建他們的海軍,並且對乾國控制下的朝鮮虎視眈眈,但乾國對日本的動作一向非常警惕,儘管乾國財政非常困難,又面臨著國內的水旱災害,但乾國政府仍然在竭力加強自己的海軍,防範日本和俄國可能帶來的威脅,最近在廈門新建造船廠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這所造船廠被稱為海軍造船廠,表明它建成後是為乾國海軍服務的,巴納貝完全明白乾國人的意圖他們要建造大型鐵甲艦,以保持住乾國在東亞的霸主地位。
然後,在報紙中間的一頁下角不起眼的地方,巴納貝看到一則訊息:在埃及西部的沙漠地區,沃爾斯利將軍手下的土著人部隊與殘存的埃及軍隊多次交火。有人指控他們割了敵人的頭皮。報紙評論說,這一行徑或許野蠻,但也算一個嚴厲的警告叛亂要付出血的代價。
巴納貝放下報紙,想著割頭皮的黑人和貝都印人。這事從某種角度看有其幽默的意味,那些面色蒼白的埃及人,雄心勃勃地想要驅逐一切外國人,卻在自己的國土上丟了他們自己的頭皮,而且是被他們曾經的盟友。巴納貝曾去過埃及,見過那些人。他牽了一匹馬和一頭駱駝在沙漠裡行走,自己帶著炊具、臘肉、乾糧、漁具、一支獵槍、被子,還有一塊搭帳篷用的塗蠟帆布。那時的他想要獨自一人在沙漠裡生活幾天。但到達他選定的宿營地,卻發現已經有人捷足先登,十幾個土著部落的男人在那裡紮營,悠閒地消磨著時光。他們已經到了一個星期或者更久。這確實是個怡人的地方。東西兩側視野都異常開闊,腳下是優良的綠洲牧場,旁邊還有一條盛產魚類的小溪。巴納貝加入到他們當中,連續幾天,他們大開筵宴。在一堆日夜不熄、齊膝蓋高的篝火上煎烤麵餅、河魚,燉獵物的肉。他們用濃濃的蜂蜜酒把食物送下去,經常有許多人一醉就是一天一夜。
幾日後,有一小隊貝都印人,趕著他們瘦骨嶙峋的劣種雜色母牛和駱駝從另一側山坡上來,在不遠處紮營。緊接著,他們來請土著人參加比賽,並略帶威脅地暗示說這種比賽有時候會死人。巴納貝等人接受了挑戰,雖然他並不清楚是什麼比賽。
兩隊人比肩紮營兩個星期,年紀較輕的整日比賽。輸贏下很大的賭注。這種比賽沒有時間限制,也沒什麼規則可言,雙方只是猛跑猛撞,用木棒狠砍亂劈,簡直像拿著棍子進行群毆。他們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在比賽,直到一方贏得規定的比分為止,得分方式是將木棒擊中對方的立下的一根杆子。晚上,大家圍坐在篝火旁,喝酒,講故事。吃下大堆大堆烤得脆脆的魚,連刺都不吐。
那個地方大部分時間天清氣朗,空氣比城鎮更為澄明。視野可以無限延伸,越過一道道灰黃色的戈壁。它們顏色逐漸變淺,直到最後融入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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