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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睡覺,是因為他父親死了。忽然間金家的頂樑柱塌了。千萬貫錢的鉅額財富、千萬貫錢的債務、金家老少的期望、還有那個聰明又不懂事的妹妹,都落在了金玉均一個人肩上,那時他還只是個十歲出頭的孩子。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又不知道該往哪裡躲,去靈堂聽著女人們嚎啕大哭。去賬房先生們就嘆著氣對他說這些借貸的人都趁著家主過世催款來了,大少爺你看可怎麼辦,去書房有成群的人等著他拿主意,要不要典鋪面,父親怎麼發喪,怎麼應付那些要來分家業的親戚,怎麼回覆諸位世交的慰問……而那個死犟死犟的妹妹則無休無止地和他鬧脾氣,不知因為什麼事就不理他了。他小時候覺得金家大宅就是他自己的整個世界,春花秋月夏實冬雪,什麼時候都是樂悠悠的。每一寸地方都有每一寸的好玩,可父親死了,一切都變了,每個人都在逼他,每張臉都那麼沉重,每個問題都叫人無所適從。
他登上家裡最高的樓看見外面弔唁的人、討賬的人、要分家的親戚混在一起人山人海,想著那些人都要自己一個一個應對,終於忍不住抱著腦袋跑回了自己的臥房。他像具屍體那樣靜靜地躺在以前最討厭的床上,第一次感覺到絲羅錦被的柔軟和枕頭的清香,覺得自己慢慢地放鬆下來。可以暫時地把一切都拋到腦後去。
將睡未睡的時候他聽見門外兩個老媽子說話。一個說門口那些討債的罵得難聽極了,其實不過是家主去世一時週轉不過來罷了,這是要落井下石啊,要不叫醒大少爺去跟他們說幾句?另一個嘆氣說大少爺可也夠累的了。你看他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孩子不容易,我們先看招呼著,讓他好好睡個覺吧。
金玉均聽到這裡無聲地笑了。他睡著了,做了個很長的夢,夢境裡只有漆黑一片。卻格外香甜。
從此他喜歡上了睡覺,睡前喝點酒讓他入睡得更快,他也就喜歡上了喝酒。
門開了,首先入耳的是笑聲。輕袍緩帶的年輕公子光腳踩在羊裘上,走到金玉均面前,也不敘禮,盤膝坐下,抓過酒杯自己斟滿,一口喝乾了,嘖嘖讚歎,“不錯,抱月樓的酒一直都好,很解渴。”
“這可是烈酒,就算你酒量好,還真能用來解渴?吹什麼牛皮。”金玉均坐直了為來客斟滿,“你來晚了。”
“整個王京敢把你金大狀元晾在這裡的人,是不是隻有我洪英植?”來客又是一口喝乾,“我特意晚點來,讓你等我,下次我就跟朋友吹噓說,這王京裡幾個人我洪英植放在眼裡?金玉均我照樣叫他等著!”
金玉均抬眼瞟他。年輕公子大約二十五六歲,一頭漆黑的長髮用紅繩簡單地一結,束在紗帽之內,他身上只有一件月白色的寬袍,敞著懷,露出鎖骨和一片消瘦見骨的胸膛,卻不顯得羸弱,他的骨骼清奇,膚色明晰,配上那付玩世不恭的笑,頗有名士之風。
“穿得那麼,真以為我請你賞花?”金玉均語氣帶著嘲諷。
“和你這樣古板的男人一起找女人,想著也沒意思。”洪英植笑了,“我已經改邪歸正了,你不必惦記了。”
“得了吧!你去日本時,難道就沒有找過日本女人?聽說日本女子溫婉秀麗,你沒有見識一番?”金玉均笑問道。
“呵呵,去日本那會兒,應酬自然是免不了的,逢場作戲而已。”洪英植自嘲地笑了笑,面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再說了,我去日本,是為考察其國情,哪裡有那麼多的閒情逸致……”
“在日本所見,究竟如何?和我說說吧?”金玉均不再說戲謔之言,而是直起了身子,正色說道。
就在去年,洪英植奉朝鮮國王之命,參加“紳士遊覽團”,前往日本進行考察,歷時一年,今年年初剛剛回國。
“日本現今之強盛,皆維新之力也。”洪英植的眼中閃過一絲亮色,“若朝鮮能效法日本,力行維新,必當氣象一新,與萬國同列。”
“日本自明治維新以來,雖績效燦然可觀,然西南反亂,歷時二年,國力大損,現在應該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氣象了吧?”金玉均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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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大災之兆
“不,日本現在已然完全恢復了過來。”洪英植的回答令金玉均大吃一驚,“現在的日本,比戰前更加繁榮,我特意去經歷過戰火的日本西南地區觀察了一番,戰爭的痕跡竟然大都消除了,民眾的生活也都很是正常,簡直令人吃驚。我當時就想,若是我國經歷兩年這樣的戰爭,只怕再也不能恢復了。”
“這怎麼可能?”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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