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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林逸青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拍了拍朱雪雁的肩膀,“那是咱們大乾海軍的高速通報艦,應該是‘飛虎’號,可能從越南來,給咱們送信兒來了。”
“是從越南來的?”朱雪雁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對。”林逸青點了點頭。轉身出了艙室,朱雪雁跟在了他的身後。
很快,艦隊停止了前進,“揚武”號發出了訊號旗,遠處的高速通報艦飛速的駛了過來,和“揚武”號相向而泊,朱雪雁看清了,來艦狹長的艦身上,銅質銘牌上金光閃閃的兩個大字“飛虎”。
“飛虎”號很快放下了一艘蒸汽小艇,小艇快速的向“揚武”號駛來。朱雪雁注意到小艇上的幾名軍官面色凝重,知道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一顆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小艇上的軍官很快來到了“揚武”號的甲板上,一名軍官見到林逸青,立正行禮,然後將一個小木箱呈了上來。
“稟大人,越南出事了。”軍官對林逸青和聞訊趕來的船政水師統領張成說道,“滇桂軍於七日前攻佔了河內。”
林逸青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張成的神色也是一凜。
“是滇桂軍直接參戰了?”林逸青沉聲問道,“不是黑旗軍?”
“不是。”軍官搖了搖頭,“原本滇桂軍暗助黑旗軍作戰。都是換用黑旗軍服色旗號,此次河內之役,滇桂軍全都換為大乾軍服色旗號,公開與法軍交戰。”
林逸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開啟了小木箱,取出了放在最上面的一份報告,看了起來。
“他們竟然屠城了?”林逸青看完報告,不由得吃了一驚。
“正是。”軍官的面色顯得有些陰鬱,“此事已然沸沸揚揚,列國俱知。”
聽到軍官的回答。張成等人全都面色大變。
關於滇桂軍屠城的事,報告當中寫得很明白:原來滇桂軍和黑旗軍久攻河內城不下,死傷慘重,全軍上下都憋著一股邪火,而法軍兵少,其統兵之將預料到城池可能不守,便一邊指揮兵士全力抵抗,一邊暗中開始撤退城中的白人,由於滇桂軍和黑旗軍圍城不嚴,加之法軍有內河炮艦相助,所以經過半個月的激戰,包括主將波滑在內的法國軍政人員和租界內的法國人和白人大多得以撤離,越南僱傭軍和武裝教民也大都撤走。滇桂軍和黑旗軍攻入城內後,“遍搜法人不得”,便開始劫掠法國租界區,進而演變成對全城和周邊鄉鎮的公開搶劫,名曰“自取賞錢”,期間租界區未能撤走的越南教民和城區的一些土著居民對這種劫掠行為進行了抵抗,結果滇桂軍和黑旗軍士兵壓抑已久的邪火爆發了,在將領們的默許下,開始了對全城的大屠殺。
林逸青當然知道,屠城之事,古已有之,是古代軍隊的“保留節目”。《吳子?圖國》曰:“有此三千人,內出可以決圍,外入可以屠城矣。”陸游《南瑭書?胡則傳》則記載:“因發怒屠城,死者數萬人。”蒙古西征及南征中原時屠城更是不在話下,至眀乾兩朝屠城之事亦屢見不鮮。為此唐甄曾在《潛書?止殺》中不無憤懣的說:“覆軍屠城,以取封侯,是食人之肉以為侯祿也,其忍之乎!”
自古以來兵匪一家,軍人之所以積極攻城略地是因為能夠在勝利之時到處洗劫民宅而發財,官兵在鎮壓叛亂的時候也經常洗劫百姓家,經過連場激戰基本都殺紅了眼,在城破之時無法明確城中有多少投降者與抵抗者,於是便繼續揮刀砍殺,一路掠奪財物是平常不過的事情。因此兵災之劫向來都是老百姓最大的苦難。歷朝歷代中,軍隊靠殺立威,所到之處,殺戮成性,血流成河,掠奪成災。雞犬不留,根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的事多不勝數。所謂“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人類文明步入近代以後。戰爭中屠城的事比起古代要少得多了,國際法也明文規定戰爭中屠殺平民和俘虜是犯罪行為。因而戰爭中屠城的一方往往會受到國際輿論的強烈譴責,無論戰爭最後的勝負如何,其都會在道德層面居於極為不利的地位。
但這一次河內屠城的情況,卻有著根本不同。
首先。乾國和法國並未正式宣戰,兩國也並沒有處於戰爭狀態,滇桂軍入越是應越南政府所邀請,職責是“剿除山匪,保境安民”,雖然因為法軍的不斷北侵,越南政府利用黑旗軍來對抗法軍,但黑旗軍名義上是越南政府的僱傭軍,身為大乾帝國軍隊的滇桂軍直接參與到黑旗軍與法軍的戰爭中來,並且對一座越南的重要城市的和平居民進行了屠殺。無論如何是說不過去的。
河內被屠這件事現在已經傳出,如果處置不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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