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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俄國人特有的279毫米臼炮。
早在大阪城作戰的時候,他便親眼見識過這種火炮的威力。那時薩摩軍兵勢正盛,在林逸青的指揮下,薩摩軍甚至從俄軍手中俘獲了6門這樣的大炮,用這些鋼鐵巨獸給了俄國人和政府軍以沉重的打擊。
但現在。那些輝煌的戰績,已經隨風而逝了。
而俄國人又帶著這樣的大炮,出現在了熊本城外。
上原勇作微微一運氣,笛聲像是清澈的泉水那樣從每一個笛孔溢了出去,靜悄悄地溢滿了天地。
午後溫暖的陽光照在背後。雲雀輕盈地掠過天空,劃出曼妙的弧線,彷彿女孩兒的眉梢,無數黃色的小花堆起齊膝的花海,一直鋪到視線所不能及的天邊,偶爾遠處的草坡上像是飄過白色的雲,那是野戰醫院一頂頂白色的帳蓬。。
小黃花隨著風勢起伏,翻出一層一層的花潮,土地像是緩緩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一匹棗紅色的小馬撒著歡在周圍亂轉,這邊啃幾口草。又去那邊啃,然後貼過去拱著野津夏美的面頰。夏美低低地咳嗽幾聲,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眼中滿是溫柔。
這匹小馬是她的坐騎。她膽子小,不敢騎大馬,是以在撤退到熊本之後,軍需處給她調換了這匹溫順卻淘氣的小馬。象桐野利秋筱原國幹以及上原勇作的坐騎都是戰馬的後代,馬腿比這匹小馬的腿長了一倍。
夏美側盤著雙腿坐在上原勇作身後不遠的地方,咬著線頭紉針。
可能是受了林逸青的夫人何韻晴的影響,夏美穿著綠色的乾國式馬步裙。白色的綾子束腰,寬大的裙裾灑在黃花上,半遮住赭色小鹿皮靴子。乾國渤人的少女最喜歡這種裝束,馬步裙張開的時像一領大氅。圍繞腰身纏起來,束上衣帶,就成了裙子。上面貼身幹練,勒出身體柔軟起伏的線條,裙幅卻寬大,便於騎射。渤人女子們從來就不穿日本女子和中原人女子非常喜歡的絲履。而是喜穿裹住小腿的軟皮靴子,這樣可以像男子一樣大步地跑跳,便於轉移行動。
之所以讓夏美穿上乾國渤人的裝束,是上原勇作為了保護她而採取的措施。
可是上原勇作背後的夏美卻是寧靜婉約的,一聲不吭地低頭紉針。她披散著漆黑的長髮,髮梢結著小小的金鈴(這也是渤人的裝束),風來的時候,金鈴就丁丁當當地輕響,她才會抬頭,沉默地看風來的方向。
那裡是敵軍本營所在的地方。
笛聲忽地停頓了,尾音嫋嫋。上原勇作挪了挪,坐到她身邊去:“夏美,你是想父親和母親了麼?”
夏美默默地搖頭,坐近了一些,低下頭去縫手裡那條衣帶。
“我知道你總是想著他們的,”上原勇作低聲說,“雖然你從來不說出來。”
“父親……現在就在那邊吧……”夏美嘆息了一聲,抬頭向那邊望去。
在林逸青率領奇兵隊襲擊了日本政府軍的指揮部,並炸燬了彈藥庫之後,日本政府軍對熊本城的攻勢被迫停頓,而政府軍最高統帥大山岩因為指揮作戰不利加上傷病復發,和他的前任山縣有朋一樣被日本政府免職,其指揮權由夏美的父親野津道貫中將代理。
而據薩摩軍的情報人員反映,大阪城陷落後,一直被薩摩軍關押的野津道貫的哥哥野津鎮雄趁機逃跑,目前已經官復原職,也指揮了一支軍隊前來進攻熊本。
對於夏美來說,這樣的訊息是非常殘酷的。
“夏美,我來吹笛子吧。”上原勇作想要安慰她,“我來吹笛子,你來跳舞。”
夏美搖了搖頭,上原勇作知道她不想跳舞,只想聽自己吹笛子。夏美是他認識的女子中跳舞跳得最好的,上原勇作記得他和她以前每逢節日,他吹起笛子的時候,夏美就會隨著笛聲舞蹈,引來同學們驚訝羨慕的目光。
可是那些日子都過去了,現在的她,雖然容顏沒有多少變化,但已經成了一個孩子的母親。
上原勇作微微運氣,想起個高些的調子。“嗚”的一聲,笛子走音了,像是悶聲的牛吼。夏美吃了一驚,抬頭看見上原勇作窘迫地左顧右盼。她把針紮在正在繡著的衣帶上,從上原勇作手中拿過笛子,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比了一個唇形給他看。上原勇作的笛子也是夏美教的,他們最初相識的時候只有六歲,這麼多年過去,昔日的少男少女已經長大成人。但那份最初的感情,卻從未改變,凝固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夏美的無名指在按孔上輕盈地跳躍起來,笛聲有如串串帶著迴音的鳥鳴,幾隻小雀在笛聲中唧唧清鳴著飛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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