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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線視察的時候,不小心被敵軍的狙擊手打中了一槍。”他含糊的回答道。
他不可能告訴她,真實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一天發生的事,已經成了他永遠的噩夢。
“真是太危險了。”娜塔莉雅看著大山岩,想象著當時的情景,“您不應該將自己置身於這樣危險的境地,您應該多注意自己的安全,如果您受傷或是犧牲了,您的部隊可怎麼辦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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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反滲透作戰
“有些時候,光靠自己注意,也是不行的。”可能是被俄國女醫生關切的話語打動了,大山岩嘆息了一聲,還是向她說了一句模糊的實話。
娜塔莉雅不太明白日本將軍的這句話,但她並沒有多問,只是用疑惑的目光注視著他。
“您知道林逸青這個人吧?”大山岩問道。
“我聽說過他,他似乎是個乾國人,卻是叛軍的實際主帥,聽說是一個很可怕的人。”娜塔莉婭回答道。
其實,她對林逸青的事蹟知道得很詳細,但和自己說話的,是日本軍隊的主帥,她出於謹慎小心,沒有將她對林逸青的好感表露出來。
娜塔莉婭剛聽說林逸青的事時,一開始是驚訝,但很快便轉為了敬佩。
她很難想象,一個乾國人,不遠萬里,拋親別友,孤身一人的來到日本,和那些勇敢的日本武士一起,為反抗日本政府的暴政而戰鬥!
也許是在林逸青的身上,她似乎看到了“十二月黨人”的鬥爭精神,是以從一開始,她便對林逸青抱有好感。
當然,林逸青給她也帶來了麻煩,那就是,無窮無盡的傷員和手術……
“您說得很對,他是一個可怕的人。”大山岩點了點頭,“一個非常非常可怕的人,他是一頭嗜血的猛獸,一臺……殺人的機器。”
說到“殺人機器”這幾個字時,大山岩的眼中情不自禁的現出了恐懼之色。
“他那麼可怕?”娜塔莉雅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倒真想看看,他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和您這樣優雅而可愛的女子說這樣可怕的人,未免有些殘酷了。”大山岩很奇怪自己為什麼要和她說這些,“不過,希望您還是不要有面對他的機會。”
娜塔莉雅點了點頭,這時有人來找娜塔莉婭,有一個重要的手術需要她來完成,大山岩看到她很忙。便起身告辭了,她送他出了門後,便奔向手術室,作起準備來。
波蘭第一營的營長把一紙向日本軍醫療營報到的命令交給了護士格瑞絲。這使格瑞絲萬分傷心。這就是說,他們不僅把她從營裡調開,而且叫她完全離開自己的丈夫。
營長很厭煩這件事情,他縮著身子坐在自己的椅子裡,等待著眼淚和哭訴。因為他自己也生得很矮小。他總有些怕見這個胖大的女人。可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格瑞絲讀過命令後,只是嘆了口氣,接著她不知怎麼的,奇怪地、很仔細地、彷彿憐憫地望著營長,並詢問了要去的地方的地址和打哪兒走這些普通的問題以後,就離開了。
除了因跟丈夫薩茨維列科夫離別而引起的痛苦以外,還有一樁沉重的心事使她苦惱。格瑞絲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她明白了,她已經兩天沒工作了,而她是不習慣空閒的,因此覺得很苦惱。
在等候開往日本醫療營的順路馬車的時候。她看見一個頭上包著繃帶的俄軍士兵在路上行走,就叫住了他:“這位先生,您怎麼啦?是不是受了傷?”
“不,”那個俄羅斯士兵不樂意地回答道:“只是膿瘡而已。”
“疥瘡。”格瑞絲糾正道。
繃帶鬆脫了,格瑞絲不是沒有困難地說服了這個士兵,讓她把他頭上的繃帶重新包紮過。不用說,她包紮起來又快又敏捷,這個士兵不由得變得溫和些了。
他們一同坐進了一輛馬車,格瑞絲沒有感覺到是走了一段路程。她給她的旅伴講述了許多醫藥知識,問起了他的家庭和故鄉。當這個士兵講到傷心的事情他的兄弟去世或兒子患病的時候。她就傷心地搖頭、不住地嘆息。當他講到愉快的事情目前在白海捕獲了大量的魚,或者他的兒子恢復了健康的時候,她就微笑、快樂地點頭,並且追問:“真的?!是那樣嗎?這真是太好了!”
原來他是白海沿岸的北方人。說一口奇怪的沿海土語,引起了旅伴們的注意。
兩天後,格瑞絲得到了調往另一支部隊的醫療營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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