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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試圖鑽進這些個不速之客的內衣裡面狠狠地咬上一口。
這些人來到了河邊,披荊斬棘地穿越了遮天蔽日的灌木叢;林中的小路上長滿了藤蔓,而且不時有大樹攔住去路,只有憑藉當地人的眼睛和記憶,才能找到隱藏其中的道路。
伴隨著他們的行走。兩邊後退的東西已經換成粗壯的樹木了,地面上的藤蔓藏得很深,上面的落葉和枯枝也讓人使不上力氣,這時隊伍停了下來。一個人攀上了一棵樹,向前瞭望著。
在這樣的密林裡,對付地面上那些不知道到底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厚的鬆軟的腐泥,以及腐泥上面那些將要變成腐泥的枯枝落葉可不是什麼輕鬆的活計,在樹上繁茂的枝葉中行進雖然沒有之前在平地上那麼快捷。但對於這樣的地方也算是一條捷徑了。
遠處傳來了一聲枯枝斷裂的聲音,尋著這聲音,在人們的眼中隱隱約約出現了一頭奔跑的野獸的輪廓,就在前方大約七丈遠的地方,可是他們誰都沒有動,目光依然直直的盯著前方。
一匹強壯的黑馬揹負著什麼東西快步而來。
“什麼人?”年輕的佐賀武士鼓起戰敗者的餘勇大聲喝問。那一聲呼喊在空曠的谷中穿過,好象一支利箭劃過長空。
馬上的黑影卻巍然不動。等黑馬緩緩地走到跟前,武士們才看清,鞍上坐著的是個死去的身穿甲冑的武士,看情形他已經死了兩天以上了。
他的臉掩蓋在頭盔的陰影裡,在胸前隨著馬步搖來晃去,馬嚼子上的流蘇在被溼潤了的空氣裡搖盪,飄向左邊,又飄向右邊。套在盔甲裡的軀體雖然死了,外層精良的厚甲卻不會倒下。甲冑上的家紋表明了他也是一名身份高貴的武士,並且是一位武士首領。
佐賀武士們抓住他冰冷的腳踝,將他放下馬來。
頭盔拿掉之後,佐賀武士們才看清楚,這是一張十分年輕的臉,他身上的甲冑有好多彈孔,從裡面滲出黑血來,他手中的長刀也已折斷,顯然是經過了英勇的戰鬥之後,才死去的。
“埋了吧!”佐賀武士們的頭領說道。
兩名年輕的下級武士取過鏟子,開始挖起坑來,另一位佐賀武士則上前為死者整理遺容,以表達他們對這位英勇戰死的武士的敬重。
不論是佐賀武士拖人還是挖坑的時候,那個眾人護衛著的年約十二三歲左右的少女都站在一邊悄然無聲。只有當坑挖好,佐賀武士預備將屍體抬入坑裡,她才說道:“等一等。”
武士們停了手,有些驚異的看著她。
少女輕步上前,俯身用手輕輕的探進了死者胸前的厚甲之下,摸索了一會兒,將一本粘著血的書取了出來。
這是一本裝幀精美的小冊子,封皮上全是燙金的法文字母,但有的地方,已經被鮮血浸透了。
“這是什麼書?江藤小姐?”一位年長的佐賀武士問道。
少女看著陽光斜著照耀在那個年輕人的臉上。輕聲答道:“是盧梭的《民約論》。”
聽了這位少女江藤新平的女兒江藤晴子的回答,武士們都是一愣。
受江藤新平的影響,他們當然知道《民約論》這本書是講什麼的,但他們始料未及的是。會在一名武士的懷中發現這樣一本書。
江藤晴子雙手捧著這本沾血的書,抱在胸前,看著死去的年輕武士,輕聲說道:“勇敢的人啊,你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你跑了這麼多的路。就是為了死在這個幽靜無人的美麗地方嗎?你是特意來告知我,命運的無奈和死亡的永恆嗎?現在你的魂魄已變成林間的清風,變成滋潤大地的青草,你變成這世界的一部分,世間的動盪都與你無關如果這就是每個人的命運,真希望我有足夠的勇氣去坦然面對啊。”
聽了少女有如祝禱般的話語,佐賀武士們一時間哀傷不已。
一位佐賀武士把土推在那張死灰般的臉上,說起悼詞來:“我不知道你是誰,你沒有逃脫敵人的魔掌,卻給我們送來了寶貴的坐騎。如果我們大家逃脫了性命,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你。只是你又需要什麼謝儀呢?現在你可以不必再擔心背後射來的冷槍,現在你的身體將和大地重歸一體,不用再害怕任何的滋擾了。勇敢的人,你可以安寧地死去,但我們還要繼續武士的追求。武士的路還很漫長,武士不能虛度這短暫的光陰。我們還有足夠的勇氣去尋求我們的榮耀,取得勝利,而且我們有一天要把得到的榮譽,呈送到你的面前不論發生什麼事。對此我們不會有任何改變。”
林子裡的樹都很高,它們的枝椏隱藏在黑色的夜空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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