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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起來。

林逸青笑著將錦盒開啟,將裡面的東西展現在徐傳隆的面前。

錦盒裡裝著的是一套製作精美的文房用具,硯是歙硯,筆是湖筆,墨是一套的貼金雕花墨,硯滴則是和田青玉雕的瑞獸,件件精緻異常。徐傳隆一見之下,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喜悅的光亮,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還是被林逸青看在了眼裡。

林逸青之所以送徐傳隆文房用具,是因為他在參觀艦長室時發現這位艦長書法很好,題字的文采也不錯,而船政水師和北洋水師眾將的書法也都不錯,但軍人氣息很濃,不象這位徐艦長那樣,是以林逸青有此判斷。他早在歸國之前,便在琉球採購了不少禮品用於歸國後的打點,此次有的放矢,自然大收其效。

“區區文玩。不成敬意,皆是我在琉球日本購得,還請徐兄笑納。”林逸青笑道。

徐傳隆顯然他對這些東西很是喜愛,但他搞不懂林逸青為什麼要給自己這個小小的管帶送這麼重的禮,他喜好文房雅玩,對此甚有研究。剛才他一眼便認出來,盒中的那一方硯臺是一方歙硯精品,而且是年代久遠的古硯,很是難得,價值不菲,文人高士之間也難得送這樣的東西,他盯了硯臺好一會兒,才深吸了一口氣,將盒子接了過來,並單膝跪下拜謝。

“林爵爺如此厚賜,在下何以為報啊!”徐傳隆感激道。

“徐兄不必多禮,快快請起。”林逸青趕緊將徐全隆扶起。

“這方歙硯,似是梥時古硯,極是難得,林爵爺得來只怕不易吧?如此重禮,我怎敢輕受?”徐傳隆猶自絮叨道。

“徐兄不知,日人習我中土文化,甚有心得,其識硯之能,猶在中土名家之上,洪楊之亂後,名家古硯散落民間,凡夫多不識,日人聞之,便來中土大肆低價尋購,是以此等古硯,多流落日本,我在日本見到如此多之古硯之後,甚感驚奇,詢問商家,方才得知。感國寶流落之多,便收購了一些,以便回國後贈予親朋。”林逸青說道,“想不到徐兄也識得此硯來歷,當真與此硯有緣,此硯送予徐兄,正相宜也。”

聽到林逸青說出這方本屬於中土的古硯竟然是在日本購得,且日本人比中土人更加懂硯識硯,徐傳隆驚訝不已。

事實上,林逸青所說的日本人比乾國人更懂古硯,並非虛言。

因為聖平天國之亂的關係,中土優秀的那部分傳統文化在幾千年中第一次出現幾乎斷裂的局面,大量珍貴古董的價值完全不被普通人所認識,很多東西因而被以賣破爛的方式隨意處理,或雖售價極廉而無人問津,而就在那時候,日本的藏硯家們象發瘋了似的直撲乾國,在各地以不可思議的低廉價錢,象批發肥皂,火柴一樣把大量珍貴的端、歙名硯購出海外,以至於到了今天,當中土內地的文化開始復甦,人們已經開始意識到古硯珍貴价值的時候,除了一些出土品,很多端溪名坑石和古歙州名石都告缺貨,因為絕大多數質地最好的中土石硯,都已到了日本。

林逸青在日本的文物市場上看到了很好的硯臺,比現在中土市場上那些要好的多,但更讓他感到心痛的是,日本人已經比中土人更懂硯臺了,在北京期間,林逸青接觸到不少收藏家和古董商,在他們中間,不乏各類別的高手能人。但是對於硯臺,他們比起日本那些收藏硯臺的書法家來說,實在還處在很低階的階段,一塊硯臺。形式俗不可耐,但只要塊大,紋飾繁雜,再後刻上某位名人的款識,就往往被奉為珍寶。好像書法要“賣名頭”一樣,硯臺也要“賣名頭”,蘇東坡,紀曉嵐,這樣的名頭出現在各種制式俗不可耐的硯臺上,實在是對古代藏硯家鑑別能力的一種侮辱,其實,古代文人喜好的硯臺,大多是形制古樸自然,絕少人工雕刻。但質地上佳,易於發墨的素硯,這方面,文化傳承上已經出現嚴重斷裂的乾國收藏群體大概很難體會和理解,說到質地,古人對硯臺質地的欣賞和品評的方法,乾國收藏家也很少有人能真正理解的,什麼“青花”、“魚腦凍”,“蕉葉白”這些端硯的石品的判斷方法,以及“老坑”。“坑仔巖”,“麻子坑”等坑口的判斷方法,乾國的收藏家也很少懂的,大多都是按書索驥。用古書上的解說不清的文字去誇大手中的藏品,只要是塊老端硯,就說是“老坑”的,需知“老坑”在古代也是難得的,哪有那麼多老坑?至於石品,一般收藏者更是不懂了。

而聖平天國這場前後長達十四年、是乾國也是人類歷史上死亡人數最多的戰爭。給中土人民造成的災難,絕非僅僅是文化上的。

事實上,聖平天國是中土民族歷史上的一場空前的大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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