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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曦太后坐在臥榻之上,和鄂魯特氏皇后對弈。雪後冬晴,仁曦太后的心情似乎極好,鄂魯特氏皇后卻端坐思考,對一切彷彿不聞不見。

劉晟印躬身站在仁曦太后身後,有時殷切地上去為她按摩肩背,有時候接過宮女手裡的熱茶,待得溫度正好才遞過去。

“劉晟印,皇后在我新下那枚棋子的上方掛了一手。你說我怎麼應對比較好?”仁曦太后細品著雲南出產的普洱貢茶,笑著問道。

劉晟印躬身行禮,望著棋局沉思了片刻:“皇后主子的用意似乎是以‘雁切’之勢斷皇太后的十二子,招數凌厲,但是太過凌厲則有破綻。我為皇太后考慮的話,不妨向左跳一步落子,這樣皇后主子還想走出‘雁切’的局面來,就得多走至少兩步,以盤面來看,皇后主子是不會花這兩步來斷皇太后的十二子的。”

他還沒有說完。鄂魯特氏皇后已經將手中的一枚深色的翡翠棋子投向木盒裡,這是認負的意思。

“皇太后棋藝高超,媳婦根本沒有勝算。”她躬身行禮,隨即抬眼看著劉晟印。“劉大總管也是棋道高手,如今盤面上已經落了不下七十多枚子,劉大總管卻能記住每個棋子的位置,那麼快地做出判斷,如果我不是親眼所見,必然不敢想象。”

劉晟印恭謹地回禮:“皇后主子過譽了。奴才愧不敢當,對於奴才來說,腦海裡的東西就是世上的一切,我從家父那裡學棋的時候就是靠記盤面。所以記盤面這種事情在皇后主子看來艱難,在我卻是簡單的事情。”

鄂魯特氏皇后微微思索,也向著劉晟印回禮:“劉大總管這麼說,極有深意,令人拜服。”

“奴才不敢,承皇后主子誇獎。”劉晟印再次回禮。

仁曦太后笑了起來,“看你們這麼行禮,你一拜我一拜的,還沒完了,真有意思。可別忘了是我贏的這一局,劉晟印啊,只是一個軍師。”

“《孫子》中,《謀攻》一章說,‘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用人是最大的謀,是權謀,是權者所為。皇太后能用劉大總管這樣的人才,便是謀略過人,天下之局,也是靠著皇太后的謀略,才保得平安的。”鄂魯特氏皇后恭恭敬敬地說。

仁曦太后微微一愣,隨即掩口而笑,“劉晟印,你說皇后多會說話,議政王大臣把一切事情都做得好好的,說起來倒是我的功勞了。我貪了他們的大功,不是該開心死了?”

劉晟印只是含著笑,沒有說話。

仁曦太后象是想起了什麼。她呆了一下,目光流轉,看著劉晟印的臉,聲音飄忽:“可我忽然又擔心了,象議政王大臣這樣不世出的人才,會不會有一天罷了工,再也不辦事了,那樣我該怎麼辦?”

劉晟印和鄂魯特氏皇后都讓她這一句話給嚇了一跳,各自作聲不得。

此時一名年輕的禮部官員雙手攏在袖中,低著頭一路快走,剛踏入大雅齋,就在門邊跪下行大禮,自始至終連頭也不敢抬起。

仁曦太后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略有些煩躁。

她當然知道,這位禮部官員是來報告什麼的。

她微微扭頭看了劉晟印一眼,劉晟印雙手攏在袖裡,默默地躬身肅立,那雙有些凹陷的、彷彿蒙著煙霧的瞳子靜靜看著前方,帶著一絲淡淡的笑。

“啟稟聖母皇太后。禮部經過仔細推敲,關於丁制臺的諡號,已經有了主意,特此稟報於聖母皇太后御前。還想聽聽聖母皇太后的意思。”禮部官員的聲音清細恭謹。

“哦?禮部的臣工們的手腳麻利起來了嘛。”仁曦太后懶懶地笑,“說來聽聽,他們想給丁制臺上什麼諡號。”

“禮部諸位大人們的說法,丁制臺素有清正之名,直聲遍於天下。平素勤儉愛民……威敬恭儉曰恪,所以禮部定的諡號為‘文恪’……”

“文恪?哼!”仁曦太后沒有耐心繼續聽下去了,起身抓起案子上的一隻翡翠煙壺,狠狠地砸向禮部官員。

煙壺落地“砰”的一聲巨響,分崩離析,色澤濃郁的翡翠在仁曦太后憤怒之下被摔成了白色的粉末。禮部官員驚得全身哆嗦,叩頭不止。他也知道這個諡號仁曦太后多半不能滿意,來前心裡已經想了幾句應對的話,可是在這個女人的威嚴之下,他硬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有清正之名?直聲遍於天下?呵呵。這個倒是不假。”仁曦太后怒極而笑,“勤儉倒也說得上,這愛民,只怕未必吧?我聽說四川那邊兒,就是因為他才激起了民變!他要是現在還沒死的話,保不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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