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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怎地知道,林義哲是李牧岳飛,而非張元吳昊呢?”仁曦太后笑了笑,又問道,“黃樹蘭的摺子裡,可是把林義哲比做張元吳昊啊。”
“回皇太后的話,臣不明白,黃樹蘭怎地知道林義哲會做那張元吳昊?”文博川回答道,“林義哲驅除倭寇,保得閩臺百姓平安,天下稱頌,世人多以李牧卻匈奴,岳飛破金兵喻之,怎地到了黃樹蘭那裡,便成了張元吳昊?”
第一百三十二章肺腑之言
“黃樹蘭摺子裡說的很明白,林義哲能亂英國,亦能亂大乾,能破日本,亦能破中土,有如此亂國之能,他日若背叛大乾,定為巨患,不如早除之。”仁曦太后一邊觀察著文博川的臉色,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
雖然仁曦太后的聲音不大,但此時文博川聽來,卻有如晴天霹靂。
敬親王和文博川不約而同的離座起身,跪伏在地,齊聲說道,“皇太后,萬萬不可啊!”
“為何不可?”仁曦太后平靜的問道。
“臣不明白,林義哲從未有過不臣之事,黃樹蘭因何要說林義哲是張元吳昊?難道就因為他有亂國之能?此次林義哲能擾亂英國,逼其首相辭職,更換公使,了結滇案,使我大乾不必再開口岸,利權得保,可謂功在當世,利在千秋!有此棟樑之材,皇太后當慶幸才是,何以聽小人之言,要做那親痛仇快之事呢?”文博川急切的爭辯起來,一時間竟然仰起了脖子,直視著仁曦太后。
“看把文相給急的,呵呵。”仁曦太后微微一笑,說道,“文相起來吧,坐著回話。六爺也起來吧。”
敬親王和文博川起身,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此時二人都因為激動而漲紅了臉,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仁曦太后。
“六爺和文相真是關心則亂啊,沒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仁曦太后微笑著說道,“我沒說非得要殺林義哲不可,而是想知道,林義哲會不會如黃樹蘭摺子當中所說的那樣,日後成了張元吳昊,對我大乾不利。”
“回皇太后的話,”敬親王答道,“林義哲是林文忠公之後,林家世受國恩,素來忠義,林義哲此次率艦出海,與日艦激戰,幾為炮火所傷,又親身率陸隊上岸擊敵,於槍林彈雨之中手刃倭酋,此非李牧岳飛哉?何來張元吳昊之喻?黃樹蘭非要以張元吳昊喻之,乃是惡意中傷,欲至其於死地耳!”
聽了敬親王的話,仁曦太后連連點頭。
“回皇太后的話,林氏一門,世受國恩,朝廷未曾有負於林義哲,林義哲因何要反呢?須知張元吳昊,也並非一開始便要反,而是梥朝有負於二人,逼得二人走上如此絕路的!”文博川緊接著說道。
“噢?竟然是這樣?”仁曦太后一愣,轉過頭來,和仁泰太后飛快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向使梥廷不負張元,未有無端杖責之辱,張元斷無反心,而張元之反,實是梥廷埋沒人才,逼其走上絕路!”文博川道,“朝廷未有負林義哲之事,林義哲何能有反意?黃樹蘭一心想要對付林義哲,才如此以張元喻之,不過是想要朝廷對林義哲做出不仁不義之事,好成全他折中所謂先知先覺之言,其用心何其毒也!”
聽了文博川的這番話,仁曦太后和仁泰太后都是連連點頭。
“這個黃樹蘭,當真是其心可誅!”仁曦太后說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仁泰太后忽然問道:“黃樹蘭因何要如此對付林義哲?”
“回皇太后的話,據臣所知,黃樹蘭素與寶廷交好,此次寶廷被囚,黃樹蘭甚為不平,前寶廷因妄參林義哲而受杖,黃樹蘭便曾遷怒於林義哲,這一次想是為寶廷報仇之故,是以才如此的。”文博川答道。
“可我怎麼覺著,黃樹蘭的後邊兒,似乎有主使之人呢?”仁泰太后不動聲色的又問了一句。
“回皇太后的話,黃樹蘭背後可否有主使之人,現下尚未可知,然若想要知道是誰主使,卻也不難,只消看這幾日還有誰跟著上書,以此為題目參劾林義哲,便知端的。”敬親王答道,“若是沒有人跟著上摺子,那便是沒有主使之人,只是黃樹蘭一人所為。”
“要是真有主使之人,切不可輕易放過了他。”仁泰太后的語氣雖然很是和緩,但臉色卻是說不出的嚴厲,“這結黨營私,最是可恨!”
聽到仁泰太后說出“結黨”二字來,敬親王和文博川的神情都是一凜。
他們倆都以為,剛才的一番辯爭勸說,林義哲已然能夠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安然渡過這場危機,但沒想到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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