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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餉能否協起來,原要靠中央排程,可顯鳳彤郅年間以來,各省一有緩急。就彼此通融協借,戶部亦不過問,沒了全隆時那一番大一統的財政統籌能力。中央財權失落,就要靠協餉者本人來協調了。惜乎協調這一塊兒。以左季皋的性格和處事方法,根本就做不來。

儘管協調的事做不上來,但在催款的辦法上,左季皋卻另有一套辦法。

那便是,借洋債。

借洋債的思想出自左季皋,而經辦人則是胡雨霖。左季皋認為。以外債代替協餉,以應急需,可以速集鉅款,彌補協餉之不足。左季皋的辦法是:以海關印票即協撥各地方省份加蓋關防以示承諾代替中央催解。也就是以鉅額外債代替了分散劃撥的協餉。把“借洋債”跟協餉制度捆綁在一起,可以說是天才大手筆,非左季皋所不能為此。

彤郅六年到彤郅七年一年之間,左季皋便透過胡雨霖之手,連借了兩大筆洋債,共計220萬兩白銀,對此,當時左季皋曾得意洋洋的宣稱:“得此鉅額現餉,可以相其緩急,通融撙節,集事可速,排程可靈……得所藉手,速赴戎機”。在左季皋看來,舉借外債不失為彌補財政短缺的一劑良藥,他甚至認為可以大規模地借,“借數愈多,則息耗愈輕;年份愈遠,則籌還亦易。在彼所獲雖多,在我所耗仍少。”反正這些錢又不需要他來還。

而更為高明的是,左季皋把“借洋債”當成了催繳各省協餉的手段!

對於左季皋經胡雨霖手辦理的借款,利息可以說高得離譜。劉昆義曾設身處地的站在左季皋的角度考慮,認為這是他為了不耽誤軍事而進行的“不得已”之舉,左季皋聽說後只是冷笑,事實上,他並非“不得已”,而是有意“就高不就低”!

因為他要行的,是“一石數鳥”之計。

因為高利息不但能迅速籌集到鉅款,滿足用兵需要,高利息還能迫使協撥各地方省份迅速協餉,否則舉借洋債的本利都要由他們償還!

有洋債的鞭子在後面抽著,各省還敢拖欠嗎?

這一回左季皋不用求人,各省督撫們自己就會上道!

此外,左季皋的“就高不就低”,另一個目的,便是給從中經辦的胡雨霖留回扣空間。

胡雨霖是嗜利的商人,以營利為生命,左季皋當然知道得十分清楚。胡雨霖為他做這些,是必須要有回報的,沒有回報,胡雨霖怎麼能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為他運籌軍餉?更何況為了西征借洋款,他還將阜康銀號和家底都押上了,理應獲得與其奉獻及其效益相應的回報,可朝廷的制度安排裡沒有這一項。所謂的“聖人可權”,自號“今亮”的左季皋讓胡雨霖高息中吃利差作為回報,便是順理成章的事。

而各省督撫無奈之下,為了不當左季皋“高利貸”的冤大頭,便只能使出各種手段,將協餉攤派下去。

而左季皋“高息催餉”下的犧牲品,便是各地的商民。

遠的不說,廣州的官員在左季皋“高息催餉”的逼迫下,強令廣州十三行行商潘仕成繳納西征協餉100萬兩,潘仕成生意週轉不靈。乞求暫緩,竟然被誣告下獄。後幸得親族進京活動,並找到了敬親王申訴,才被釋放。潘仕成的被釋曾惹得左季皋極是惱怒。專門為此上奏朝廷,要求嚴懲拒絕攤派的行商,後被朝廷壓下不表

胡雨霖當然知道,左季皋為什麼會對這些拒繳攤派的商人如此的痛恨。

早在西征之始,左季皋便提出中土可以仿行外國“貸兵餉於眾商”的作法。“稅項歸款,商情樂從,事辦易集”,但現實卻無情的擊碎了他的想法。西征軍所駐當地商人們心存疑懼,根本不買他的帳,左季皋擬向當地商人議借款200萬兩以佐軍需,結果眾商最後只肯借銀80萬兩,連一半都不到,且“心尚猶豫,未能釋然”。左季皋對此怒不可遏。乾脆便開始了硬性攤派,對抗拒不從的商人進行嚴懲。一時間陝甘等西征軍過往省份雞飛狗跳,商民對此敢怒不敢言。

作為左季皋的錢袋子,胡雨霖當然瞭解左季皋的脾性。

對於拒絕攤派的商民如此,左季皋一旦知道自己為了貪圖日本政府給出的高利挪用了西征協餉,會如何對待自己,胡雨霖已然不敢再想下去了。

胡雨霖拼命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知道,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儘快的將這筆600萬兩西征協餉的窟窿給堵上。

只要堵上了窟窿。左季皋那裡有了交待,不但不會找他的麻煩,而他要是某個環節出了問題,左季皋還會想方設法幫他擺平!

想到這裡。胡雨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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