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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漆黑一片,全是被炸上天的爐灰和煤粉。
正在當班的美國籍大副裡維特跑離駕駛臺,抓住一條備用的救生帶從“珀西”號的船頭處跳海,帶下一條鐵鏈,許多美國船員就是從這條鐵鏈擁擠而下,好容易逃得了性命。
美國籍舵手奧蘭特看見薩摩軍艦開火了,就伏在船桅下以躲避子彈。當他覺得“珀西”號在慢慢地沉下去的時候,便立刻爬到船最前的桅上。另一名美國籍舵手艾德林則抱著甲板上的消防水桶跳入水中。就在這時,陸軍中佐兒玉源太郎一直在船艙裡,所在的艙房被炮彈命中後,他只好跑出來,但又不會游泳,當“珀西”號在下沉時,他抓到船上的繩索,也跟著美國人爬到了船桅上。而時年31歲的奧保鞏中佐也從艙中逃出,在船將沉下去的時候,他抓到一個漂浮的梯子,藉著它爬到了船桅上。
而熾仁親王和乃木希典幾乎一同被炮彈爆炸產生的氣浪掀飛,墜入海中,熾仁親王被震得昏迷不醒,眼看便要沉下,乃木希典抓到了一條繩索,將熾仁親王捆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奮力向一條斷裂的救生艇游去……
此時的東鄉平八郎,神情冷漠的注視著半截船身已經沒入海中的“珀西”號和滿海漂浮著的日本陸軍士兵,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東鄉平八郎的日記表明,在“富士山”號開炮轟擊僅幾分鐘後,“珀西”號就迅速沉沒了。日本政府官方的《西南戰爭實記》後來這樣記載道:“輪船已經沉沒,陸軍官兵全部葬身魚腹,海面上只留下長時間的悽慘的喊叫聲……”
“我們的煤和炮彈應該都不多了。”林逸青對東鄉平作文郎說道,“應該返航了。”
東鄉平八郎看了看遠處漸漸變大的黑點,那明顯是軍艦的輪廓,但現在還無法看清是政府軍的軍艦還是外國軍艦。可他明白林逸青這句話的意思,點了點頭,正要下達返航的命令,只聽“砰!”一聲槍響,東鄉平八郎轉頭循聲望去,看到一名抱著桅杆的政府軍士兵,正舉著步槍,向“富士山”號射來一槍。
接著,一名伏在船板上的政府軍軍官也舉起手槍,向“富士山”號打來一槍。
第二百九十章洋之利劍
很快,在海面上漂浮的政府軍士兵有更多的人開始用步槍和手槍向“富士山”號射擊起來。
一顆子彈從東鄉平八郎的頭頂飛過,打在他身後的艙壁上,因為距離過遠,子彈打來時已經失去了力道,撞在艙壁上之後,便彈了回來,落在了東鄉平八郎的腳邊。
東鄉平八郎俯下身子,撿起了那顆還很燙手的槍彈看了看,面色一時間變得鐵青。
沒等他下命令,“富士山”號上的機關炮手便按捺不住的開火了,一連串40毫米口徑的哈乞開斯機關炮彈“咚咚咚”的飛射出膛,落入海中的政府軍士兵當中爆炸,激起條條水柱,一時間政府軍的槍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東鄉平八郎看到一枚機關炮彈直接擊中了那名伏在破碎船板上的政府軍軍官,伴隨著爆炸,那名軍官連同船板一同給炸成了碎塊,以至升騰起的水柱竟然變成了淡紅色。
“停止射擊!”東鄉平八郎握緊了手中的子彈,感受著手心裡傳來的刺痛,沉聲命令道。
儘管聽到了東鄉平八郎的命令,但憤怒的薩摩海軍機關炮手們還是在打光了一個彈匣之後才停止了射擊,透過淡淡的硝煙,東鄉平八郎看到海面上佈滿了數條血紅色的條帶這裡已然成了海上屠宰場。
“返航吧!”東鄉平八郎深吸了一口帶有硝煙的海風,命令道。
此時的東鄉平八郎並不知道,這條被他擊沉的美國商船上,不但有熾仁親王這樣的大人物,還有他未來的好多“戰友”:乃木希典、兒玉源太郎、奧保鞏……
在“珀西”號事件這場實力完全不對等的“戰鬥”中,船上的日本政府軍以步槍還擊薩摩軍艦的勇敢形象,後來透過報紙而被廣為流傳。
生還的美國船長桑普頓的證詞對此進行了證實:“那些可憐的人知道沒有機會游水求生,勇敢地還擊。”而美國駐長崎領事豪森格在他的報告中說:“我只能表示我對那些日本政府軍士兵的欽佩,他們寧死也不屈辱地為他們卑怯的攻擊者俘虜……”
雖然後來有學者質疑這樣的無謂抵抗,但在那種特殊的時刻,逃生無路的政府軍官兵們射擊敵人軍艦,亦不是沒有可能,但這只是自發的本能的個體行為,不可能是有組織的抵抗。何況,這樣的抵抗毫無作用。
“珀西”號慘案的傷亡是驚人的:船上共計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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