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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重陽,漢辰都不忘帶了這些物件奉些果品去祭奠他。”
露露這才自然些,如釋重負般少了些戒備和歉疚附和說:“先父在世時。也是極愛把玩這些古薰玉器,除去愛古董,他老還極愛養鳥,家裡的籠子都是細線金絲籠。家父還在家裡養了很多菊花,一到中秋節,花園裡地楓葉火紅,飄散如離人淚,落在菊花叢中。那景色即悽美又奪人。家父常講。菊花是花中隱君子。藏而不露,香色自在懷中。這春花夏都不及它半分。”
露露忙打住話,側頭擦淚,似乎覺得自己的話說遠了。
“說起來金小姐來得巧,七叔醉楓閣下那些名貴的綠菊出了花蕾,那幾棵‘醉紫’,‘噙紅’也開得正豔。可有興致共去賞花?”漢辰揹著手,溫和的話音似乎在寬慰露露解開心結。
露露詢問的目光望向玉凝,玉凝揉著挺起的腹部笑道:“我們母子就不去附庸風雅了。妹妹是不知,明瀚他最愛菊花,總說是七叔愛菊花,怕他自己更甚十分。那老宅子都廢棄多時了,只七叔的醉楓閣和生前那些菊花都五年了,始終如一日的讓人精心料理。”
露露忙婉拒道:“露薇在這裡陪姐姐。不去了。”
“妹妹不必客氣。若是喜歡就去看看。在你姐夫眼裡,你姐姐就是個俗不可耐地人,哪裡懂得***。這些吟風舞月。把酒賞花地事,姐姐是做不來。你們速去速回,等你們回來,小弟和亮兒也就快回來了。”
露露隨在漢辰身後,在胡伯地引路下踩了一地蒼苔走向醉楓閣。
常年未修葺的樓閣已經有漆皮剝落的痕跡,只是樓窗開處,淡黃色的窗幔在風中飛卷。
漢辰將果盤奉在供桌上,點了三隻香拜了拜,閉眼禱告些什麼露露也不得而知。
露露的目光四下巡視,看著這佈置雅緻的小樓,書架上纖塵不染,桌案上也是文房四寶錯落有致。
露露輕輕翻了桌案一疊書,其中一本書被錯誤的插在另一本厚厚地書中,似乎是主人或是打掃書案的僕人疏忽了。
露露小心的抽出那本厚厚的《漢書》,將夾在其中的那本書緩緩抽出,那是一本手抄本線裝書,露露驚喜地叫道:“《飲水詞》,怎麼逝去的七先生也愛納蘭詞?”
漢辰提了長衫襟擺幾步過來,又放緩腳步不忍責怪地說:“這是七叔辭世前桌案上曾讀過的書。”
露露慌忙歉意地解釋:“我是見這本《飲水詞》夾在了《漢書》中,似乎是夾了很長時間,你看這書頁的顏色……”
又將手中地書雙手遞給漢辰。
漢辰也為這個“小秘密”驚訝,翻了幾頁嘴角噙了淺笑道:“先父生前最恨子弟在這些不上進地雜書上花心思,偏是七叔看的文最雜。當年業師在時,也沒少為看閒書責打七叔,不想七叔臨終還是如此任性,看來是先父未曾察覺這卷藏在《漢書》中的納蘭詞,不然怕要鞭屍了。”
“怎麼會?”露露難以置信,悵然道:“納蘭詞是古今少有地才子詞,當年露薇也是極為痴迷。當年在美國,露薇曾背這些詞給Eddi他起初不喜歡,後來也迷上。”
露露望了眼漢辰在手裡翻開的《飲水詞》誦背道:“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斜陽。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待漢辰又翻了兩頁,露露又誦道:“……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裡憶平生……”
漢辰漫卷詩書,踱步到床邊,望著樓外垂柳牆高,楓葉微紅,菊影暗暗,清聲讀道:“……迴廊一寸相思地,落地成孤倚。背燈和月就花陰,已經十年蹤跡十年心……”
露露笑了,滿懷歉意:“楊司令,都是露薇不是,怎麼惹得楊司令傷秋了。姐姐還等了呢,快回去吧。”
笑笑,帶了露露下樓,來到菊園,指點著那一朵朵含菊對露露解釋著這些菊花品種的由來和品性,又端過遠處一盆金黃色開得如銀針亂放的菊花給露露講解。
漢辰長衫的前襟搭落在沾了露水的菊花上,露露小心的為他提起,漢辰感激的一笑。
露露地笑意卻頓然全消。黯然道:“Eddie曾說,中秋節請胡司令為我們主婚,生米成了熟飯,重陽節菊花黃的時候,他就買上幾盆馮老喜歡的菊花名種,從上海空運些毛腿蟹,帶我去馮府請罪。他說,馮老不會固執到不認我們。他說……”
漢辰見露露忽然神傷。身上要去安撫。又礙於男女有別撤回手,聽她嗚咽一陣規勸說:“小盟就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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