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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他說的太對了。但我心裡又有疑問,以後再遇到趙先生這種生意,我接是不接?這種矛盾心理幾乎貫穿了我的整個牌商生涯。有時我在想,如果不是那個大慶丈母孃把趙先生逼得無路可走,他也不會找我請陰牌發財。也許有人會說,趙先生活該,換成是我,窮死也不會請陰牌。不見得,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到了困境時,很多人的心智都會發生改變。

下面這樁生意,發生在從趙先生請走陰牌到他發財的三個月間,內容和一部手機有關。

我經常在泰國的幾大城市中的寺廟閒逛,就算沒有正牌可請,也能找那些黃袍龍婆師父們畫幾張錢母、請幾串咬錢虎之類的飾品。那天中午,為了請到幾條真正有法力的必打佛,我大老遠跑到泰國南部的城市宋卡。可惜佛牌仍然沒請到,為了賊不落空,我在附近銀行取了十幾張嶄新的百元泰銖鈔票,讓龍婆師父畫符並加持,又請了一些雜項的東西。

走出寺廟,我正坐在門口的石凳上清點物品,看到一名泰國男青年垂頭喪氣地從寺廟走出來,後面跟著一位中年婦女。我聽到她愁眉苦臉地對男青年說:“這可怎麼辦,醫院查不出病因,龍婆昭坤也沒辦法,要不要去曼谷的寺廟看看?”

“我不知道……”那男青年看起來臉色很差,雖然身體健壯,但走路都直打晃,像是嚴重營養不良一樣。敏銳的職業敏感性讓我覺得他肯定不是營養不良,就更加註意兩人的談話和舉動。

那婦女抹著眼淚:“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我們又沒得罪誰!”男青年用手扶著牆壁,眼皮往上翻,露出白眼珠,表情詭異。婦女連忙抱住男青年,一個勁地喊著某個名字。我把東西迅速放進皮包,走過去問怎麼回事,婦女連連擺手說不用幫忙。

我問:“他是不是中邪了?”

婦女警覺地問:“你怎麼知道?”我遞上一張名片,婦女看了看,嘆著氣說沒用的,連龍婆昭坤都給他加持過,但還是不行,你難道比大師還厲害。

我摘下五毒油項鍊,假裝在手裡把玩著,說:“龍婆昭坤師父法力很強,但如果人犯了很嚴重的罪,或者得罪了很厲害的陰靈,龍婆僧也不可能馬上就把他治好。”

婦女說:“我兒子平時很老實,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哪裡來的陰靈呢?”我已經把五毒油項鍊纏在右手掌中,看著那男青年的委頓模樣,順便用右手拍拍他肩膀。五毒油顏色幾乎深灰,都快變成黑了。我問婦女有沒有給男青年試試魯士灌頂,她搖搖頭:“很多人說那個儀式沒什麼用,我也沒考慮過。”

我對她說:“那是指沒什麼法力或者法力盡失的阿贊們,你是去找那種法力高深的阿贊或魯士師父,施的魯士灌頂才有效果。”

“我怎麼知道哪位師父有效果?你的話我也不敢相信。”婦女的回答倒是很直接。我告訴她,可以帶她去孔敬做個魯士灌頂,如果有效果就給錢,要是完全沒效果,可以只給一半。婦女半信半疑地同意了。

我之所以敢打這個包票,是看到五毒油項鍊的顏色。既然有那麼深,說明男青年身上的陰氣很重,無疑是得罪了某種陰靈,甚至已經被其附身。孔敬那位阿贊師父曾經給我瀋陽朋友楊麗的男友做過灌頂,效果特別好,所以我心裡有底。

從宋卡到孔敬不算遠,雙方約定明天再去,我先回到羅勇。次日早早出發來到孔敬,過了中午才等到那對母子。今天天氣不太好,小雨下個不停,但運氣不錯,找阿贊做魯士灌頂的人不太多,約半小時後就排到了。阿贊為男青年戴上小魯士帽之前,看到他搖搖晃晃、臉色發青的模樣,就說了兩句,大意是你最近做過什麼事。

第0210章佛牌碎了

男青年搖搖頭,把魯士帽戴好後跪在阿贊師父面前,阿贊開始施法念心咒。他越念越快,中年婦女和我在旁邊看著,忽然男青年站起來,慢慢向寺廟外走去。我和中年婦女還有阿讚的徒弟連忙跟在後面。男青年走出寺廟。朝著駛過來的一輛汽車就迎上去,要不是我手快把他拉回來,估計就得被撞傷。

中年婦女嚇得魂都沒了,抱著男青年問:“你為什麼要這樣?”

男青年不聲不響,阿讚的徒弟和我一左一右把他領回去,阿贊師父又用法拍和法油在他身上掃了掃,最後用心咒加持一番。徒弟摘下男青年的法帽,他恢復了神智,臉色也好看多了。中年男女非常高興,問阿贊師父是不是病已經好了。

阿贊說:“他身上有罪孽,灌頂只能暫時減輕他的陰氣,想徹底解決,必須做驅邪法術才行。”中年婦女還要細問,徒弟說後面還有人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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