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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躺上去就算苦修了嗎?應該能接受。”

老者說:“把衣服脫光。”

這下我不幹了,連連擺手說不行。方剛哼了聲:“你小子還挑三撿四,嫌這嫌那,知道有多少人手捧著美金外幣來找我,求我帶他們到這裡來吃這些苦嗎?”

我暗想,他們是他們,我是我。這個苦我實在不想吃。但看到方剛那鄙視的眼神,我心想試就試吧,反正也死不了人。方剛讓我先把大小便排淨,再回來脫光衣服,在苦修老者的指導下。慢慢躺在釘床上。

我那時候的體重大概也有一百四十來斤,身體剛壓在床上,肉就鑽心地疼。我叫了兩聲,就想站起來,被老者按住。我把心一橫,閉上眼睛咬著牙,忍痛將全身都平躺在釘床上。我疼得直咧嘴,一個勁倒吸涼氣,身體完全不敢動,可哪怕喘氣也會更疼。老者從牆角拿起幾條皮帶,上面連著鐵環。要把我的雙手雙腳和肚腹都繫緊扣上。

我叫起來:“幹什麼?”

方剛瞪了我一眼:“叫什麼叫,這是苦修的程式,幾百年前就這樣。當時的苦行僧一躺就是幾天幾夜,為了幫助修行者下定決心,才束上這些皮帶。現在是想讓你感受一下正宗苦修僧的行為!”

這麼一說,我只好不出聲了。老者慢慢用特製的幾個皮帶鐵環把我手腳腕都扣好,緊緊綁在鐵床底部固定好。他用力勒緊皮帶的時候,我覺得更疼了,大叫起來。老者也不管,方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田老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你慢慢享受。”

我忽然想起剛才他為什麼讓我把大小便都提前處理,頓時明白過來:“方剛。你不是想整我吧?”

“說話不要這樣難聽!”方剛不高興地說,“整你有錢拿嗎?現在是晚上七點半,明天早晨七點半我準時來解救你。”

方剛說完就和老者轉身要出門,我連忙求饒:“方大哥,方老闆,快放開我吧,別開玩笑了。這玩意太疼了,我連半小時都堅持不住,哪還能挺到明天?”

方剛扭頭問:“你到底是不是覺得自己比沒當牌商之前更貪財了?說實話,我就馬上放了你。”

我說當然是,不然也不會大老遠跑到清邁來見識苦修,也不會試這個釘床了。剛說完我就後悔,立刻覺得又上了他的當。果然,方剛點了點頭:“明早七點半我來接你。要記住,在我來之前,這個屋子的鐵門會上鎖,絕對不會有人管你。”

兩人走出屋子,老者把鐵門鎖上,我大叫:“別,別走,我要大便!”方剛理都沒理我,鐵門咣噹上了鎖,屋裡一片漆黑。我死的心都有,哭喪著臉剛要叫,鐵門的鎖又被開啟,我特別高興,心想這老哥太壞了,玩得這麼逼真。

鐵門開啟一道縫,方剛把頭探進來:“教你一個辦法,釘床不能白睡,你在特別痛苦難受的時候,回憶當時賺的那些昧心錢,就不會那麼疼了。”鐵門再次上鎖。

我連哭帶叫,嚷了半個多小時,嗓子都啞了。釘床扎得疼痛難忍,我只好按照方剛教的辦法,努力回憶這兩年來都賺了哪些不該賺的錢。從頭開始想,初中同學明哥、幫白梅下降頭、吃方德榮的好處、賣給老塗山精、賣給賭鬼胡女士招財銀錠……事情越回憶越多,我忽然覺得特別對不起他們,到最後竟然開始哭,而且越哭越傷心。

那一夜不知道怎麼捱過去的,反正最後我居然睡著了,反正第二天早晨方剛開啟鐵門的時候我才醒。那老者和方剛共同把我慢慢扶起來,我後背和腿上的肌肉已經被釘尖扎破,疼得全身僵直,完全動不了。老者拿過一條毯子鋪在地上,讓我俯臥著,用一些類似藥酒的東西給我擦後背的傷口。

方剛在旁邊蹲著,笑著問:“怎麼樣,感覺還好吧?”

我完全說不出話來,大腦處於一種很奇怪的狀態,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暈乎乎的像駕了雲,雖然後背和腿上肌肉的疼痛在藥酒的作用下更疼,我竟然卻有幾分愉悅。在之後的幾年內,我都忘不了那種感覺,有時候甚至很想再次去,但卻沒有機會,直到我從泰國回到瀋陽至今,也沒能去再感受。

後背的傷在半個多月之後才恢復,但還是有很多細細的紅點。表哥回來的時候看到我這樣,還以為遭了暗算,一聽我和方剛去泰北苦修,他哭笑不得,說以後千萬別再去了。

休養的時候,我經常上網聊天,這天看到小楊給我的QQ留言,她說馬上就要放寒假,無聊想出國旅遊,我就讓她來泰國找我玩。

小楊很高興,又說:“田哥,和你說個事,住在我家樓下的鄰居是個老闆,做藥品生意,經常從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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