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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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男人扒過三樓左面窗戶的圍欄,一邊笑著一邊大聲喊著‘秋鳳,我來了,你慢點兒啊’之類的話。外面的人還以為是精神病,就沒理,結果那男人一轉眼就跳下去,摔在院子的青石板上,好在是腳先著地,要是頭先著地,非把腦漿子摔出來不可。”
我連忙問:“怎麼記這麼清楚是三樓左側的那個窗戶,而不是右側?”
老闆娘回答:“因為媽媽說,那年萬家老洋房正在裝修,三樓右側窗戶是封死的,所以記得很清楚。”
“還有別的傳聞嗎?”我不甘心,老闆娘搖搖頭說就這些了。吃過飯,我又打包了兩個菜和米飯帶回去給羅姨吃,肉攤老闆又來了,坐在床頭正抱著羅姨又啃又摸,羅姨用力推他,肉攤老闆笑嘻嘻地摸得更來勁,看到我上樓,他才不情願地收回手。
在客廳裡,羅姨邊吃飯邊聽我講在酒館打聽到的那些傳聞,但我留了個心眼,沒提那個“秋鳳”的名字。
肉攤老闆不屑一顧:“那人很可能就是個精神病,要不然誰跳樓的時候還笑?精神病就是鬧鬼嗎?去精神醫院看看,那裡有幾百個鬼呢!有種你讓鬼現在出來?”
我冷笑:“昨晚也不知道是誰,嚇成那樣。”肉攤老闆瞪了我一眼,不再說話。
當晚,肉攤老闆又賴著不走,在羅姨的房間裡過的夜,我甚至覺得他早晚會直接搬過來跟羅姨同居,連房租錢都省了。為防止羅姨夢遊,我特地在二樓半的緩步臺上放了好幾個空玻璃瓶,除非是劉翔,否則誰走過去都得“炸響”。
睡到半夜,我出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想著埋雷的事,就順便走到緩步臺去看。那幾個空瓶子還在,位置完全沒變。我放心地剛要轉身,卻聽到客廳裡傳來女人低低的哭聲,我很奇怪,什麼時候羅姨有了這個本事,能飛身跨欄,直接跳到樓下去?
我悄悄把空瓶子往旁邊移了幾個,躡手躡腳從樓梯往下走,客廳裡沒開燈,一個身影坐在鋼琴前的椅子上,正在低泣著。從穿的黑色吊帶睡裙來看,那女人就是羅姨,我走過去,問:“羅姨,你咋了?”
羅姨把臉埋在雙手中,肩膀一聳一聳,並不回答。我又問了幾句,羅姨把手放下來,邊哭邊說:“為什麼這樣狠心……”
她說話的口音讓我覺得很奇怪,羅姨是瀋陽人,平常是一口標準的東北腔,可現在卻成了明顯的江浙口音。我心裡暗叫不好,就慢慢後退,嘴上問:“誰狠心?”
羅姨說,“居然那樣對待我們……”
我連忙問:“你到底是誰?”
羅姨生氣地哭著:“明知道我懷孕……”我心裡一驚,正要繼續問,忽然聽到二樓緩步臺傳來一陣亂響,幾個空玻璃瓶從樓梯一路滾下來,還摔壞了倆。
肉攤老闆晃晃悠悠地走下來,他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罵:“誰他媽把啤酒瓶放在這裡,眼睛瞎了嗎?”我回頭再看羅姨,她已經不再哭泣,垂著頭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肉攤老闆開啟燈,徑直走到羅姨面前,我連忙起身阻攔,因為夢遊的人最怕被驚醒。
可肉攤老闆已經用那隻大手去推羅姨的肩膀,叫了聲:“喂,你又發什麼神經?大半夜不睡覺,跑下來發呆?”
羅姨身體猛然一震,抬起頭,看了看我倆,眼神茫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以手示意肉攤老闆別說話,輕輕問羅姨:“你沒事吧?”羅姨看著我,張嘴想要說什麼,但只吐出幾個毫無意義、含糊不清的詞。
我狠狠瞪著肉攤老闆,低聲說:“她剛才是在夢遊,讓你別動,你非要推醒她!”
肉攤老闆不以為然:“那又怎麼樣,夢遊就是睡覺,不弄醒難道還讓她遊一夜嗎?”
“夢遊者一旦半路被叫醒,有可能會發生危險,甚至變成傻子,你懂嗎?”我斥道。肉攤老闆撇了撇嘴,不再說話。我和他把羅姨扶到樓上臥室裡躺下,讓她自己慢慢恢復,羅姨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人基本還算清醒,但覺得頭昏腦脹,特別不舒服。
我說:“幸好沒什麼事,也是萬幸。奇怪的是,我昨晚在緩步臺放了十多個空玻璃瓶,你是怎麼走過去的呢?”羅姨說她根本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肉攤老闆走後,我讓羅姨再多請一天假,好好恢復恢復,可羅姨堅持中午要去給新東家做飯,生怕請假太多被人給辭退。
她走後,洋房裡又只剩下我自己,給方剛打去電話,把情況一說,他分析之後說:“肯定和照片上那個女僕有關係,既然地下室的箱子有陰氣,你還是去調查一下,把所有箱子全部開啟,仔細檢查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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