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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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一亮,頓時覺得是個好主意,以我們幾人的渠道和關係。生意只會更好,三個一相加,結果肯定要大於三。老謝笑呵呵地舉手同意,方剛卻搖搖頭:“不行不行,這傢伙已經習慣了坑蒙拐騙,估計短時間內改不過來。就算要聯合,也得先觀察他半年再說。”
老謝激動地舉起右手:“我發誓。今後要是再用假牌騙你和田老弟,就讓我兒子、讓我兒子立刻……”我連忙打斷,說不用發毒誓,有這個心就行。
又碰了幾杯酒,我們幾人都有點兒臉紅出汗,老謝更怕熱,以前每次看到他,基本都是在擦汗。現在更厲害,順著額頭淌汗。老謝忍不住解開了襯衣兩粒釦子,襯衣裡露出一條銀鏈。我只掃了一眼,卻覺得這種銀鏈很眼熟,很像佛牌的鏈子。泰國銀飾品業發達,很多佛牌都配有銀鏈,和中國的銀項鍊形狀不同。最主要的是,像老謝這種中年男人,又矮又胖又禿,根本不像戴銀項鍊的人。
看到我的眼睛從他襯衣中掃過,老謝很敏感地似乎想到了什麼,一邊給方剛倒酒,另一隻手悄悄系襯衣釦子。我抓住他手腕,老謝連忙說:“不了不了,我不能再喝……”
我把手伸進老謝的襯衣裡,小楊還以為我要非禮他:“田哥,你要幹什麼?”
方剛也很疑惑,老謝掙扎著不讓我摸,但我的手已經伸進去,拽出一條銀鏈,下面墜著兩個東西。方剛伸手拿過來,拉得老謝不得不身體前傾。方剛看了幾眼,立刻把眼睛瞪起:“老謝,你身上一直戴著這東西?”
老謝從淌熱汗改成冒冷汗,嚥了嚥唾沫,沒說話。
小楊湊過去看:“老謝,原來你也戴佛牌啊?”我站起身走到方剛和老謝中間,仔細看了看,這兩塊佛牌中一塊是塑膠外殼,裡面有個極小的、食指那麼大的動物幼胎,黑乎乎的,泡在人緣油裡。另一個是小小的玻璃管,裡面有人緣油(屍油),玻璃管外面用黑筆寫著經咒。
我質問:“這兩個都是什麼牌?”
老謝吞吞吐吐:“是、是阿贊洪班製作的,戴了四年多了……”
方剛看著我:“黑野貓胎路過和修法女靈油,一個強效招財,另一個增人緣。怪不得當年我也被他給騙過。老子做佛牌生意六七年,從沒上過當,居然會栽到他手裡!你小子在這一年多當中,被坑後還繼續找他合作,也是因為這兩塊牌的功效。”方剛越說越氣,將銀鏈子從老謝脖子上拉斷,把佛牌用力拍在桌上。
小楊好奇地:“戴了四年多,會一直有效果嗎?”
“這個……每年我都會拿過去重新加持,這樣就能長效保持法力。”老謝垂著頭說。
“怪不得!”我氣憤地握著佛牌,指著老謝說不出話。我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從和老謝在白衣阿贊家相遇後,每次有生意我都想給他打電話。身為牌商,也有中陰牌招的時候,真是日日打雁反被啄眼。
老謝嚥了口唾沫:“田老弟,這回我知道錯了,這兩塊牌我也不戴了,過幾天就給我……就給阿贊洪班送回去。”
我哼了聲,把佛牌扔給他:“那是再好不過!你這幾年因為戴這東西,沒少多賺黑心錢,也夠本了。今後和我倆好好合作,你還是在正道上多動動腦筋吧!”
老謝連連點頭,剛要把佛牌揣在兜裡,被方剛一把奪過:“這東西你永遠不要指望再拿走,由我來保管。另外你記住,今後不要再被我發現你戴招財的陰牌,否則我見一次沒收一次,還要揍你一次!”方剛用攥著佛牌的手伸出食指,在老謝太陽穴上連續點著,老謝的腦袋就像雞牽米似的,也連續點頭。
小楊好像還沒看夠,問方剛:“貓胎路過和修法女靈油是什麼意思?貓胎路過是不是說,有隻貓生的孩子剛好從阿贊師父家門口路過,結果就被他抓住了?”
方剛笑著說:“路過是音譯,港臺和我們廣東那邊習慣叫碌葛,是指未出生的幼胎。原先人和動物的幼胎都叫路過,後來人胎因為怨氣更重,多數都被製成小鬼或地童古曼,所以現在只會把動物幼胎為原料的陰牌稱為路過。”
“哦,那修法女靈油呢?”小楊又問。
“是專門修法的女性死後的屍油,比如女降頭師、尼姑之類的人。”方剛回答。
小楊張大嘴,半天才說:“好厲害,我也想戴……”
我瞪了她一眼:“你老爹那麼有錢,你長得又不難看,還招什麼財、增什麼人緣?”小楊撇了撇嘴。
老謝訕訕地對小楊說:“楊小姐真厲害,您演的富家女客戶把我都給騙了。”
方剛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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