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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率太低了。所以魯士師父要高價也能理解,要不你再等等?”

杜女士說:“我不想等,六千就六千吧,但你必須保證是真正的古墓拍嬰,別再像那些店鋪,用什麼化學藥水給泡出來的。”

我笑道:“我可以把拍嬰各角度的照片先發在你淘寶旺旺中,做為證據留下來。到時候你要是找高人鑑定是假的仿的。給你十倍賠償。”

就這樣,杜女士又在我的店裡拍了一件千元的商品,讓我儘快發貨給她。我給蔣姐打電話,說想要一尊古墓拍嬰,她把在曼谷的地址用簡訊發給我,讓我今天晚上就去取。不然不敢保證明天還在不在,因為這批貨是要運到香港去的。

我一看錶,已經下午五點多,趕緊乘大巴車來到曼谷,趕到蔣姐的地址。

這是曼谷東南部的一所豪華公寓,地址很好找,我已經站在門口,但在敲門之前,我為了得到一些證據,就多了個心眼,掏出手機先給蔣姐打電話,讓她出來開門,隨後我立刻將手機調成靜音,再進入拍照模式,螢幕朝裡、攝像頭朝外握在手中。

蔣姐開門一看是我,立刻就想起之前在武裡南醫院看望龍婆豐的事。她頓時把臉一沉:“原來是你!”明顯還記得當時方剛譏笑她的那些話,還有我的指責。

其實我也不想來,就知道這個蔣姐一看到是我,肯定會生氣。但為了不丟掉杜女士那個大客戶,也只好厚著臉皮來找,做生意就是這樣無奈。我臉上堆著笑,說:“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蔣大姐,咱倆還挺有緣分的!”

蔣姐哼了聲:“少跟我套近乎,要是知道是你小子,別說五千,五萬也不給你!”

我尷尬地說那只是個誤會,都過去的事了。蔣姐問我在泰國做了幾年佛牌生意,我說兩年半左右。蔣姐點點頭:“那你的客戶重心都是在哪裡?有店鋪嗎?”

我說:“店鋪在瀋陽,但只是為了方便線下的顧客看貨,主要銷售陣地還是網路。”

“恩,我在網路上也有店鋪。你生意怎麼樣,能接到多少大生意,比如有錢的客戶要做解降頭、落降頭、驅邪之類的活兒?”蔣姐問。

我想了想,回答:“生意可以,要論大生意,每年少說怎麼也有十來件,不光解落降和驅邪,還有請小鬼甚至山精的。”

蔣姐不太相信:“山精你也賣出去過?”

我說:“賣過兩尊。”蔣姐笑著說不是那種馬來的仿貨吧,成本不到一萬人民幣、賣個兩三萬的那種。我說當然不是,一尊是從曼谷阿贊久手裡請來的,另一尊是清邁阿贊拍從深山裡抓到的,售價都在十五萬元人民幣以上。

聽到我這麼說,蔣姐眼睛中露出幾分驚奇的神色:“原來阿贊久那尊從垃圾箱裡撿來的山精,是被你賣出去的?”我點點頭。

蔣姐嗯了聲,話語中有了幾分讚許:“才幹兩年牌商,就有這麼厲害的客戶渠道和能力,也算做得相當不錯。你是直接和師父們對接,還是有上游商專門供貨?”

我告訴她,有兩個在泰國很吃得開的上游商給我供貨,我因為精力有限,沒法跑遍東南亞去構建和阿贊們的關係網,這個沒幾年是搞不定的,所以我乾脆把重點全都放在開發客戶上,將上游交給那兩個人。蔣姐問這兩個人靠譜嗎,我說:“當然,這兩個人和龍婆阿贊都很熟,觸手已經伸到東南亞各國了。當然和蔣姐沒法比,對了,聽說你要在香港開一間大佛牌店?”

蔣姐白了我一眼:“你的訊息還真靈通,我只跟不到五個人說過。我老公是香港著名的風水師,有很多有錢的客戶,所以我想在尖沙咀開一間全港最大的佛牌店,專門服務富人和明星。”

“怪不得你在泰國短期內就囤那麼多貨,怎麼也有一兩百條吧?”我說。

蔣姐帶我來到一間屋,我頓時傻了眼。這是個專門存放各類佛牌、古曼童和小鬼等陰物的屋子,被當成庫房用。我粗略一看,裡面至少有幾百種貨。不得不說,這個蔣姐對佛牌還是很精通的,所有陰物和供奉品都有嚴格的擺放高度和規矩:裝小鬼的木盒和賓靈等陰牌放在地上,正牌和古曼童稍微高一些,拍嬰比佛牌古曼更高,而且單獨放置在較遠的位置,因為拍嬰和魯士會相沖。最高處中央供著兩尊巨大的布周十面派,用來鎮住眾多陰靈,一看就知道是魯士路恩的出品。

蔣姐指著這些東西:“這就是我來泰國幾個月吃下的貨,光佛牌就有三百多條,還有六七十尊古曼童、二十幾個小鬼。”

我仔細看了看這些佛牌,正牌有崇迪、南帕亞、魂魄勇、掩面、南平和古法拍嬰等,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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