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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揮手,石門慢慢開啟,汽車這才駛過去。

我回頭朝車外看,見兩個中年男人共同扳著石門背後的木槓,用來開關石門,等汽車駛進去之後,兩人又用力把石門關上,插好木槓。

進村後一路塵土飛揚,很多地方根本沒有路,又窄又陡,連轟幾次油門才勉強爬上爬下。偶爾能看到穿著破舊衣服的男孩女孩牽牛而過,那衣服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而就是麻袋,上面全是灰土。

房子基本是磚房外面刷灰,很多牆壁上還塗著很多“忠於毛主席就是忠於……”、“土地改革好”之類的殘缺標語。整個村莊最多的顏色只有兩種,綠和灰,綠是草木,灰就是房屋了。不時看到有一些人用扁擔挑著水桶經過,王宏說:“村裡的井水不夠用,他們就只好去鄰村借水吃。鄰村人多,我們去了只能排在後面,有時候一排就是兩三個小時。”

我問:“可以晚上去取水啊!”

王宏搖搖頭:“不行,這村裡晚上任何人都不許出門。”

我很疑惑:“為什麼?難道晚上還有人攔路搶劫?”

王宏失笑道:“這村子是全縣最窮的,值錢東西只有村民肚子裡的心肝腎,哪有錢可搶?”我追問那為什麼晚上不讓出門?王宏的回答躲躲閃閃,說村裡不太乾淨,晚上有東西出來晃,碰到就不好了。

我立刻來了興趣,剛要再問什麼,透過玻璃窗看到路邊躺著一個男人,上半身赤裸,下穿一條又髒又破的褲子,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身上起了很多大膿泡,有的還往外流黃水,同時我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臭味,就像夏天的屋裡堆了幾百只死老鼠似的。

旁邊有個女人蹲在地上,用一個瓢把小鐵桶中的水舀出來往男人身上慢慢澆著。我胃裡一陣翻騰,要不是這一年多在泰國看到過烤嬰屍、在阿贊師父家裡聞過血肉甕的味,估計當時就得吐出來。那股惡臭絕對是提神醒腦,估計三天三夜沒睡覺的人,聞了也得精神。

“這、這人怎麼了?什麼味這麼臭?”我捂著鼻子。

王宏苦笑:“這是那些怪病中的一種症狀,身上起爛瘡,怎麼治也不好,而且臭得要死,所以他只能躺在下風頭,不然全村人都得吐。”車又開了一陣,緩緩停在村裡,兩個老婆婆慢慢走過來,上下打量著我。王宏走過去和老太婆們聊天,邊聊邊指著我,用的是畢節當地土話,聽上去和四川話很接近,但也比較難懂。兩個老太太高興地朝村裡四下揮手,還高聲說著什麼,不多時,十幾名村民從各個方向圍過來,對著我指指點點。

有個大概七十幾歲的老頭在幾名男村民的跟隨下來到我面前,一邊點頭一邊對我說著什麼。畢節話實在難懂,我只能聽懂不到兩成,大意是歡迎我來。

王宏說:“這是村裡說話最有份量的人,姓洪,你就叫他洪大爺吧。”我和洪大爺握了手,王宏低聲和洪大爺說了幾句話,洪大爺連連點頭,最後把手一揮,一名婦女跨著小竹籃走過來,籃子裡是個廣口瓦罐,她用一個小碗從罐裡舀了半碗水,雙手捧著遞給我,面帶微笑。

我不明白什麼意思,王宏連忙說:“這是附近村落的規矩,來了遠方的貴客,就要讓客人先喝一碗當地的井水,以示尊重。”我不好拒絕,只得端碗喝,這水並不太清,還有一股淡淡的怪味,可能是該村的地下水並不太清澈吧,我並沒多想,就仰頭喝乾了。

看到我喝光水,這些人臉上都露出欣喜的神色。王宏說帶我去村裡這幾天新發病的幾戶人家去看看。

在村民的帶領下走進一間破敗不堪的房屋,天棚因年久失修,居然是敞開的,陽光灑進來,採光倒是不錯,但要是下大雨,不知道屋裡的人怎麼待。屋裡很簡陋,木板床上躺著兩個十來歲的男孩,都光著膀子,一邊呻吟著“癢,癢啊”的話,一邊用手不停地在身上、腿上和胳膊上用力撓。其中一個男孩的大腿根已經撓得血肉模糊,滿手鮮血和爛肉,每撓一下都流出不少血來。旁邊有個神情恍惚的婦女,手拿著一塊磁石,在男孩的傷口處來回吸著,不時把一些東西扔進裝滿水的小碗裡,發出叮叮輕響。

“這是怎麼回事?”我心驚肉跳。

王宏嘆了口氣:“才五六天就變成這樣了。身上發癢,癢得怎麼撓也止不住,肉都撓爛了。然後就從傷口裡往出冒針,一根根的鋼針,必須得用磁石往出吸才行。”

再走一家,門窗緊閉,隔著窗戶往裡看,見有兩大兩小四個人在屋裡並排坐著,看起來沒什麼問題。王宏說:“這家人的症狀還好點兒,但總是精神不正常,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犯病,好像鬼上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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