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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怎麼也不管,讓我自生自滅,自己想辦法去。”

我自言自語地說:“一百多萬的缺口。去哪想辦法?”看到方剛臉色不太好,我知道他在想費大寶借給他錢的事,也馬上記起費大寶還曾經借給登康五十萬,兩項加在一起就是六十五萬。可這兩筆錢借給的都是近期還不上的人,想盡快收回,基本很難。

方剛把手機拿過來,說:“你先別急,不是還有一個月嗎,我幫你想想辦法。”

結束通話電話,我問方剛能想出什麼辦法,他哼了聲:“我他媽的要是有辦法短時間內就弄到六七十萬人民幣,就只有去借高利貸!”

費大寶的事讓我倆都沒什麼心情再喝酒,草草結了賬就回到公寓。我躺在沙發上,用拳頭輕輕捶著額頭,在想怎麼才能幫費大寶解決這個難關。方剛在臥室裡的手機響起,他聊了幾句,似乎在和客戶溝通生意。

隨後他又撥通電話,聽語氣應該是給阿贊巴登打的,好像是某個驅邪的活。我連忙走進臥室,向躺在床上的方剛打了手勢。他疑惑地又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電話,問:“什麼意思?”

“你這邊是有驅邪的生意要接?”我問。

方剛說沒錯,我對他說了登康想多接生意攢錢的事,方剛點點頭,說:“好吧,等我這邊明天的準信,客戶是澳門人,要是行的話,你就馬上給登康打電話,他讓來曼谷就行。”

次日中午。方剛把這樁生意定下來了,定金到賬之後,我立刻給登康去電,讓他最遲兩天內最好能到泰國。登康特別高興:“還是兩位泰國佛牌業鉅子夠朋友,我後天一早就動身!”

後天中午登康先到了,仍然穿著一身白色衣褲,上來就主動跟方剛握手,還誇他最近變帥了。方剛推著墨鏡:“什麼時候在澳大利亞學會的拍馬屁?歐美人好像不擅長這個。”我哈哈大笑起來。

吃飯的時候,登康說起馬玲的事,說:“沒想到連鬼王都解不開。看來是降頭髮作時間太長,已經把魂魄全都給破壞了。”方剛沒說話,只喝酒,顯然是不想再提這件事,我悄悄對登康使了個眼色,他明白了。

為岔開話題,我問起登康父親的病情,他說:“現在不能確定,但起碼沒有惡化,聽天由命吧。”我們三人都端杯相碰,預祝登康的父親手術順利、身體健康。聊天中,登康得意地說他在澳洲很受歡迎,不少人看到他的那身寬鬆衣褲,和脖子上的暗紅色骨珠,都爭著要跟他合影。

“沒想到連澳洲人也對東南亞的阿贊這麼瞭解。可惜大洋洲沒有多少降頭術,不然我們可以去澳大利亞,把佛牌生意做到七大洲。”我興奮地說。

方剛瞪了登康一眼:“別得意,他們根本不知道你是阿贊!”

登康不太高興:“方老闆,你知道你是在嫉妒,可這樣又有什麼意義?”方剛倒了杯酒,笑著說歐洲人哪裡知道什麼南洋邪術、降頭的,他們看到你這身打扮,誤以為你是東方什麼宗教組織的教派領袖,所以才對你感興趣。因為東方的宗教在歐美人眼中很神秘。而且他們習慣人權至上,也願意去支援這類人。

經方剛這麼一解釋,我和登康才明白過來,登康臉上露出灰溜溜的表情,為掩飾尷尬,只好為我和方剛倒酒。

客戶是傍晚才到的曼谷,是個六十多歲的老者,脖子上有個瘤子,約有兩個拳頭那麼大,被一對三四十歲的夫妻攙扶著。老者看上去很痛苦,說這種瘤子半年前就有,每天都比前一天要大,晚上總能夢到自己躺在一個黑漆漆的洞裡,有無數只老鼠在身上爬來爬去,還咬自己的脖子。

從衣著打扮來看。這三位應該是中產階級,那對夫妻對方剛說,他們的老爹總說自己中邪了,去醫院拍X光片,醫生建議手術切除。可沒想到的是,切除後不到半個月,竟然又開始長,比上一次的還要大。老爹不同意再去醫院,說是邪術,要他們找法師解決。

那女人是老者的女兒,她說:“方老闆,我從來不信什麼鬼神邪術的說法,可我爸爸非逼著我們用這種方法,也只好來了,您看怎麼治療?”從語氣表情來看。她明顯是沒抱希望,只是為了安慰老爹而已。

登康告訴我們,在午夜的時候開始施法。方剛翻譯過去,三人同意了。那老者不停地呻吟著,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

午夜十二點。登康讓老者平躺在地上,他沒帶域耶,只用骨珠輕輕繞在那個瘤子上。開始念動經咒,老者好像被催眠似的,昏昏沉沉睡去。大概十幾分鍾。我們驚訝地看到老者脖子上的瘤子居然在慢慢蠕動。從外表來看,給人的感覺很像在子宮裡的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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