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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可在諮詢律師之後,律師說第一你沒收據也沒發票,第二,泰國佛牌這東西就是個飾物。裡面就算有陰料,也無法證明你的倒黴就是它們所影響,中國的法院不信鬼神之類說法,也沒法定罪。小彭氣不打一處來,過幾天去佛牌店一看,店門緊閉,居然停業了。後來趕上警方通知小彭。說那個卷錢的傢伙在雲南被抓,她一忙就把這事給放下了。但韓女士記下了我的電話,特意來質問我。

聽完經過,我頓時把這店主恨得牙根發癢。你用邪牌冒充正牌也就算了,為什麼非得往我身上栽贓?這兩年多來,我的名片國內國外已經發了無數,沒有上千也差不多,說不定怎麼流到廈門那傢伙手中去的。

我問:“你的同學小彭,自身除了做噩夢之外,還有別的症狀沒?”

韓女士說:“有啊,我找你就是問這個事。她說幾個月前就開始愛出冷汗。身體發虛,心臟也不好。有時候晚上睡覺總覺得有人在臥室裡看著她,可又找不到人。現在更嚴重,她整晚失眠睡不著,那條佛牌她存在郊區的舊房子裡,距離她家有幾十公里,可還是不行啊!”

“要是佛牌中的陰靈對供奉者產生影響的話,光把佛牌送走也沒用,這類事情我遇到過很多。對了。那家佛牌店還開著呢?”我說。韓女士回答是的,沒有銷售證明,法院都不能把他怎麼樣,小彭又去雲南配合調查,現在那佛牌店也是人去店空,找人都不好找。

我讓她把店主的聯絡電話給我,再讓她把那條佛牌給我寄來看看。韓女士說她馬上就給小彭打電話,明天去她家裡找小彭家人取鑰匙,將佛牌寄給你。

結束通話電話,我收到韓女士發來的簡訊,有一串手機號碼,還有那間佛牌店的名字和具體地址。我回復了泰國的收貨地址,再按那個佛牌店的電話號碼打過去,半天沒人接。

次日一早。韓女士打電話給我,說小彭的父親已經把佛牌從老房子取出來交給她,她馬上就去郵局寄國際EMS快遞。我問:“你和小彭的關係這麼好?盡心盡力地幫她。”

韓女士說:“我倆從小玩到大的,像親姐妹一樣,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又給那個佛牌店打了幾次電話,後來終於有人接了,果然是個東北男人,聽口音,他的老家應該離瀋陽不遠,不是撫順就是鐵嶺。我問:“這裡是廈門XXX泰國飾品店吧,你是白老闆?”

“你誰啊?”這人說話的口氣不太友善,還透著幾分警覺。因為風寒還沒好,我心情比較差,也沒心思和他多繞彎子,就直接自報家門。

這個白老闆半天沒出聲,我說:“我是瀋陽人,聽你口音應該和我差不多,人都說老鄉幫老鄉,到你這變成老鄉坑老鄉了,你店裡為什麼會有我的名片?”

白老闆說:“誰和你是老鄉!我認識你是幹啥的?沒事別他媽亂打電話,掛了!”

我說:“小子,我不光有你的電話,還有店址,不就是在廈門XX區XXX號嗎,你關了店鋪,但想查你的資料還不容易,去工商找店鋪的主人,看出租合同就知道。我經常從泰國和廣州兩頭飛,等過幾天我可能會帶一位黑衣降頭師去國內施法,到時候順便找你聊聊,怎麼樣?”

這白老闆顯然有些心虛,說話也開始結巴:“少、少他媽嚇唬我,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啊!”

我冷笑:“你怎麼長大的我沒興趣,但你把缺德事往我身上扣就是不行。我在泰國好幾年,生意網路遍佈全國,連你這種跟我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人都有我的名片,估計你也應該知道我的生意有多大。我有個疑問,很奇怪,入過兩個女大靈的邪牌,按理說要比正牌必打貴,你不怕賠錢?”

白老闆乾咳幾聲,看來是句句都說到他心坎裡了,沮喪地說:“田大哥,我也是受害者啊!本來我有個鐵子在泰國當留學生,定期給我寄佛牌。那次寄來這條邪牌說發錯貨了,我要他給我換,他不同意,說是從你這裡進的貨,讓我找你!”

我一聽就知道,那個什麼留學生肯定是把已經出過事、禁錮不到位的入靈邪牌當成正牌頂賬給他,而他又用同樣的方式賣給小彭和小韓。我問白老闆,和那個泰國留學生是怎麼認識的,他說是網上的聊友,打過兩次電話,也是倆號碼,一泰一中。

所謂“鐵子”是東北話,有兩種意思,一是情人,二是好朋友。東北人說話喜歡誇張,這種連面都沒見過的人也稱為鐵子,讓我覺得很可笑。我哼了聲:“這條佛牌你就應該直接扔了,居然還敢賣給廈門本地人?那個顧客小彭有事纏身,一時沒顧得上找你麻煩。要是換成男的,非把你店砸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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