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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不相信,我說有手機錄音,到時候放給你聽。剛把電話結束通話,就收到小左發來的簡訊,內容很簡單:“如果您在泰國旅遊的過程發生中邪或別的異常情況,我這邊都能解決,但收費比較貴,可能要五六萬元人民幣吧。”

我心想難道這也是他創收的方法之一,不是故意害人嗎?在大巴車站一路坐回大城,來到阿贊Nangya家。把剛才的經過一說。阿贊Nangya檢視了我左肩膀,什麼也看不到,她讓我先在附近的旅館住兩天再觀察。

根本不用兩天,當晚就來了。

吃過晚飯後躺在床上,我總覺得肩膀發沉,好像有什麼東西用力壓著,氣短咳嗽,耳朵裡總有奇怪的響動。咕咕,轟隆隆,嘩啦,說不出有什麼東西在爬。站在衛生間裡,我用兩塊小鏡子互相照著看,耳道中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突然從一陣劇烈的咳嗽中驚醒,臉上又疼又癢,耳根更是癢得厲害,裡面還在跳動。用手去摸,似乎有些疙疙瘩瘩的東西,還是粘的。連忙去衛生間開燈照鏡子,頓時嚇了一跳,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不少腫起的細疙瘩和淺黃色水泡,還在往外流膿水。耳朵中的鳴響聲更嚴重,多種聲音夾雜在一起。

我的頭昏昏沉沉,實在沒辦法堅持,只好硬撐著出了旅館,去敲阿贊Nangya公寓的門。看到我這副模樣,她也很驚訝,連忙把我扶進去,在從我臉上取了疙瘩碎片之後,放進小玻璃瓶中,再混入一種特殊的清水。晃了幾下,玻璃瓶裡慢慢爬出很多細小的透明蟲子。

阿贊Nangya說:“是蟲降,但這種蟲子很低階,應該是越南西北部的種蟲。”我邊捂著耳根邊問能不能治,她笑著說,要是別的不敢說,蟲降似乎還沒有她解不開的,畢竟從小和蟲子一起長大。

她讓我躺在地上,再從櫃子裡取出幾個玻璃瓶,裡面裝著各種顏色的液體,有透明,有乳白,有黑,還有淺黃。阿贊Nangya將這些液體按不同的比例混在空瓶中,晃成均勻的液體,慢慢澆在我臉上那些水泡和疙瘩中。

“哎呀……”我的臉上開始冒出輕煙,劇烈的疼痛讓我不由得叫出聲來,那是真疼,不是假的,我估計在大街上被人潑硫酸無非也就是這個程度。阿贊Nangya讓我把嘴閉嚴,免得流進去,邊往我臉上澆水,邊唸誦經咒。

我緊咬牙關,心裡恨得不行,心想這個該死的牌商小左為什麼身上隨時都帶著蟲降針,我只顧防備阿贊霸,沒想到卻中了小左的暗算,真是防不勝防。

在阿贊Nangya的法室地上沉沉睡去,次日爬起來照著鏡子,臉上的疙瘩和水泡幾乎快要消沒了,阿贊Nangya說:“要不是發現和治療得早,過幾天再治,就算好了你也得破相。”

真是萬幸,幸虧昨晚我沒直接回羅勇,心想就算長得醜,破相了也不行,這筆賬必須要跟那個小左仔細算算。

我朝阿贊Nangya要了一些下蟲降和解降用的原料,她告訴我,只要放在水中,蟲降粉就立刻消失,誰喝了都得中招,必須找她來解才行。辭別阿贊Nangya之前,我取了五萬泰銖的鈔票給她,她照樣怎麼也不收,但我不能總佔便宜,就放下錢跑了。從大城往南經過曼谷來到芭堤雅,在方剛的公寓裡,我調出那段錄音檔案播放給他聽。

方剛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聽著小左對他的謾罵,臉上陰晴不定。放完錄音,方剛嘿嘿笑著:“冒充你發廣告、賣邪牌頂正牌也就算了,居然還罵我!不過收拾他比蔣姐容易得多,這小子很可能根本不是留學生,充其量和你一樣,就是個在語言學校交費掛名的假學生,以換取在泰國的長期居留權。你想怎麼弄,殘廢還是什麼?”

我說:“殘廢不太好,我也不想往自己身上惹大麻煩,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他在泰國混不下去,那就沒法再去騙人。”方剛只抽菸沒說話。

晚上我和方剛在他常去的那家馬殺雞按摩放鬆,躺在按摩椅上,我給小左發簡訊,說自己不知道怎麼渾身起疙瘩,有人說是中了什麼蟲降,問他是否瞭解。小左給我打來電話,笑著問:“您是不是得罪誰啦?”

“我剛來泰國沒幾天,能得罪誰……”我假裝痛苦。

小左說:“有時間你來信武裡找我吧,讓阿贊霸師父給你仔細看看。”我心想讓你看,非越看越慘不可。我問收費多少,他說來了再說,費用好說。

結束通話電話,方剛說:“等明天我給一個在信武裡的朋友打電話,讓他去那位阿贊霸的家,想辦法跟蹤小左,看他住在什麼地方,再見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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