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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和奴役,還驅使他們每天做苦力,有一萬多人逃到越老邊境的深山中躲避,常年不出來,幾乎是與世隔絕,後來漸漸全都死在山裡。”

“那他們的屍體怎麼處理,是堆在某處?”我問。

年輕徒弟說:“我師父活著的時候經常去那邊修法,但他不讓我去,說我法力太淺,那地方陰氣極重,我去了就會出亂子。我只去過一次,就是他快要死的時候,讓我用小推車把他運到那個地方,埋在地壇的屍穴中。”

我問:“你真記不清具體的位置了?”年輕徒弟搖搖頭,說只記得在茅屋的東南方向,那天他按照記憶去找,來回足足用了六個多小時,但就是怎麼也找不到。

第0521章地壇

沒辦法,只好繼續用腳量。為節省時間,這幾位阿贊師父在揹包裡裝著簡易帳篷和食物等東西,看來是想打持久戰了。白天朝東南方向一直找,晚上就地搭帳篷過夜。寮國和其他東南亞國家一樣,有很多毒蟲,蚊子就不用說了,還有蠓蟲、蛇和旱螞蟥等物。帳篷兩側都有紗網。晚上睡覺的時候,那紗網上落得密密麻麻的全是蚊子,幾乎把網眼都給堵死了。用手一拍,蚊子飛走,但用不了半分鐘,又會落上一層。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驅蟲藥塗在紗網上,這種越南產的驅蟲藥效果很好,至少能保證整晚效果。

即使是這樣,帳篷畢竟是簡易的,還是有蟲子和螞蟥會從帳篷底部鑽進來。次日醒來,我覺得腳底又疼又癢,脫了鞋一看,居然有兩隻螞蟥在吸血。連忙拍死,怎麼也想不通它們是怎麼鑽進去的。

方剛說:“在這種地方行進,徒步三個小時最多也就能走七到八公里,要是推著小推車。上面還躺著一個人,估計連五公里都不到。可我們走了不下六七公里,也沒看到什麼亂葬崗,所以我覺得,肯定是走錯了方向,或者路不對。”

布農擦著汗:“這種密林哪裡來的路,我們也只能按方向前進,當初他推著師父行走的路線,也不一定就是準確的東北方向,稍微偏幾度,所走的路線就會完全不同,只能越走越偏。”

“五毒油能不能用?”我用手擦著被汗螯得生疼的胸口,忽然摸到五毒油項鍊。

方剛看了看,說:“那就得離這四位修黑法的師父遠點兒,他們身上有陰氣,會影響判斷。”把想法和阿贊巴登他們一說,最後商定,大家分成兩夥,我和方剛一夥,剩下四位修法的一夥。兩夥人距離大概拉開不到五十米,這樣既不能讓他們影響到五毒油的效果,也不至於兩夥人走散。

我手裡舉著五毒油,和方剛開始邊走邊檢測。按理說,那些從雲南移居到越南和寮國境內的苗族人。很多都是病餓而死,而且也是隨便下葬,客死他鄉。要是附近有這種人,肯定能檢測到陰氣。

就這樣兵分兩路在深山裡走了半個多小時。什麼結果也沒有。我開始氣餒,還有些脫水的症狀出現,頭暈咳嗽、嗓子疼,不知道是被什麼毒蟲咬過的原因。

又走了十幾分鍾,我實在走不動,就坐在一塊大岩石上休息。方剛這傢伙別看瘦,可精神頭比我足多了。我很奇怪,論年齡他比我大十幾歲,可體力怎麼這麼好。方剛拿過我手裡的五毒油項鍊,說:“年紀輕輕就這麼沒用,再過十年怎麼辦!”我心想再過十年的事再說,現在我只想休息。

方剛朝前繼續走,我把大草帽蓋在臉上,心想要是能讓我睡上幾個小時,給個市長都不換。這時,聽到方剛在遠處喊著什麼。我把草帽移開一半,斜眼看過去,見方剛單手扶膝蓋,右手舉著項鍊。在一片茂盛的雜草中來回晃。阿贊巴登和那年輕徒弟走過來,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這附近有陰氣……”我隱約聽到方剛說。

那幾人圍攏過來,我也不好意思再躺,只好從岩石上爬起來走過去看。方剛舉著五毒油項鍊,用手虛指了一個圈:“這片區域顯示有陰氣,不知道下面埋著什麼東西。”

年輕徒弟撓著腦袋:“可我們又沒帶工具,鐵鍬什麼的都放在地壇那邊,除非能找到準確地點。”

阿贊巴登說:“這種深山密林。幾十公里都沒有人居住,正常人肯定不會埋葬在這裡。是野獸的屍體不太可能有陰氣,只能是橫死或怨氣大的死人。”

“會不會是進深山砍柴或探險的人,迷路或者被野獸咬死的?”我問。布農說也有可能,但也要在附近加強注意力。

繼續分成兩組在附近重點搜尋,果然有收穫,五毒油顯示,在方圓不到五百米的區域內。又發現兩三處有明顯陰氣的地方。這就很難用砍柴探險者走失而死來解釋了,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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