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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許多,眼裡的光卻慢慢熄了下去,他再強悍,說到底也只是個不知世事的大公子,遇見這樣的事,也沒了法子。
“你們差多少?”晏祁心知緣由,心頭沉重,眸色也愈深,她自然不會像宋岑寂一般,覺著只是對手的簡單陷害,斷銀錢,遭刺殺,欲滅門,三樁事,看起來相關,其實不盡然。
這些同他說了,也沒用處,晏祁便只安慰了他,一面安慰他,一面問清楚了具體數額,示意宿宣。
“沒事,還有我呢。”她出言安慰,眼中一片冷色,卻驀地讓宋岑寂精神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晏祁未給他緩神的機會,讓他好好休息,轉身就出了房間,喚了長敘來,還未說話,見他跪地告罪:“主子,屬下無能,讓那人逃了!”
晏祁額頭青筋直跳,只覺著什麼事兒都擠在一塊發生,讓人措手不及。
第70章 才華
一連幾日,晏祁都在為宋家籌集所缺的綢緞,奈何上貢之物本就精稀,一時也籌不出這樣多的數目,只得讓生意堂的下屬盡力而為從各地抽調。
“主子,長敘回稟,生意堂盡數出動,已經將您所說的數目完成了大半,只是這瑤光緞,繭錦實在是稀缺,還有靖州獨產的注云綾,此時要運來實在是趕不上…”
晏祁聽著由宿宣轉達的訊息,揉眉不語,瑤光緞,繭錦本就精稀,在宋家倉庫中也是屬於重點保護物件,因而只各損失了一匹,可就是這一匹,到了這上貢的日子也是極為難求,注云緞更是別提了。
想著這事,晏祁又不免想起前幾日那場宋家異變。
宋岑禹姐弟這幾日一直藏在花樓療養,因著宋岑禹至今未醒,宋岑寂為了防止內奸作怪,一直未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蹤跡,更不知此時的宋家,少了當家人,已經是一團亂,許多同行趁機打壓,落井下石,可以說是到了朝不保夕的地步。
晏祁對宋家生意不瞭解,自己的身份更是不方便暴露,問過宋岑寂,但他平日也不關心自家生意,只知皮毛,因此也只能用自己的勢力暫時幫襯,力撐宋家,等著宋岑禹醒來,此時已是心力交瘁。
這廂正焦頭爛額,鳴乘的聲音遙遙從門在傳來:“主子,少君來了。”伏在桌案上的晏祁,有一瞬間的怔忪,便見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他穿著一身雲白軟綢直身錦袍,外罩緋紅底子如意團花短襖兒,因怕冷外頭還裹了件白底綠萼梅的披風,只露出凍的紅撲撲的小臉兒,翹首看她,晏祁仔細注意到他手上還提著什麼東西,掩在披風底下,鼓了一塊,楚言清站在門口,看著她,又是一副想靠近又怕打擾她的模樣。
“都這麼晚了,怎麼來了?”晏祁眼裡閃過一抹驚喜,更多的卻是擔憂和不贊同,大冷的天兒,外頭又是深夜,若是著涼了怎麼好。
想著身體卻比思想更快做出反正,從座位上起來迎上前,伸手探他的手,卻碰到一個冰涼的物什,低頭一看,發現是個食盒,楚言清見她疑惑,有些不好意思:“我…我聽雲煙說你晚膳沒吃什麼,所以做了些吃…吃的來給你。”
“妻主,我可以進去嗎?”
一般書房重地,即使是主夫也是不能隨意進入的,所以才有這樣一問。
晏祁不待他再說話,就自然的接過他手上的食盒,牽著他往裡走,楚言清眼睛亮起來,笑嘻嘻的將她拉到桌前,獻寶似的開啟手中的食盒,食盒一開,便盈出了誘人的香味,摻和著地龍的暖氣,生出幾分剛出鍋的爐火味道,便是單籠金乳酥,配著一碗清淡的慧仁米粥。
晏祁聞著,本就沒吃些什麼的腹中頓覺飢餓起來,先將他安置好坐下,這才將目光再度放回食盒中,眼中暖意融融:“還是清兒心疼我。”
一貫清冷的臉上泛起了些柔和笑意,揉了揉他的小腦袋,配著清香的米粥,將奶黃的包子吃下,腹中也暖了,的只覺著連日瑣事纏身的煩心感散去不少。
楚言清聞言高興,卻是搖頭,皺著眉欲言又止:“妻主,方…方才宿宣的話我聽見了…”楚言清心知她這幾日都在為宋家綢緞的事情奔波,十分心疼自家妻主。
“嗯。”晏祁回握住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從身後將他摟在懷裡,楚言清看著她沒有什麼反感情緒,才遲疑著說道:“妻主,其…其實不必要去各地收集錦緞的…”晏祁聞言精神一震,只覺著一團亂的腦中好像有什麼隱隱而出,見他停頓,笑著鼓勵他:“清兒,繼續說。”
楚言清這才鬆了口氣,眼底亮了起來,在她懷裡坐直了身子:“妻主不是說那個陳老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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