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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既然沒有姦淫林思,也沒有在其指甲縫裡發現劃傷林思口鼻處面板而留下的面板殘片,也就沒有捂壓林思口鼻導致其窒息死亡的證據。
眼看著就要破案了,查出來的結果,卻證明李蟲兒並不是姦殺林思的真兇,那真兇肯定另有其人。
當然,李蟲兒的行為屬於強姦未遂,依舊要承擔強姦未遂的刑事責任的。按照《大明律》強姦“未成者、杖一百、流三千里。”也是重罪,算是破了林思被殺案的案中案。
現在,還剩下的嫌疑人是刑房司吏溫銘、工房司吏阮家立、縣儒學提舉司教諭周墨三人,姦殺林思的人,應該就是這三人中的一個!
最有可能的,當然是阮家立,這老小子有犯罪前科,曾經因為調戲人家媳婦差點被打死,還因此斷送了自己大好的前途。因此,孟天楚決定先提訊阮家立。
阮家立被帶到新房,由於還沒有證據證明他犯了罪,他大小也是衙門六房之一工房的司吏,相當於現在的縣城建局局長,所以,孟天楚還是讓他坐下回答問題。
蔡知縣道:“阮司吏,昨晚三更時分,袁主簿的新婚兒媳婦被人殺死,嫌疑人範圍劃定在昨晚上三更時分還在袁府的七位賓客,因為昨晚上你三更時分也在袁府,所以,也需要對你進行調查。”
阮家立被帶來的時候,捕快並沒有告訴他原因,來了也不讓相互交談,所以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不由大吃了一驚,急忙躬身道:“袁大人的兒媳婦被殺?真是太讓人意外了!鄙人一定盡力協助大老爺查清案情。”
司吏只是吏,還不能稱為官,所以連卑職都沒資格稱,只能自稱鄙人或者直接稱我。
蔡知縣又道:“衙門的刑名事務本官已經交給孟師爺全權負責,所以,等一會由孟師爺具體進行詢問,你要如實回答。”
“是,”阮司吏恭恭敬敬對孟天楚道,“師爺請問吧。鄙人一定據實稟告。”
孟天楚點點頭:“那好,昨晚上三更時分,阮司吏在幹什麼?”
“三更?”阮家立想了想,“三更的時候,鄙人在和刑房司吏溫銘兩人在划拳行令喝酒。”
“中途沒有離開過嗎?”
“沒有!溫司吏划拳輸得多,不服氣,就一直揪著在下划拳,好像從二更天開始,我們兩就一直在划拳行令,在下記得,中途只去過一次廁所。是我們兩一起去的,對了,林掌櫃一直在一旁幫著倒酒,當時上茅房,我和溫司吏都喝醉了,他擔心我們兩掉進茅房裡,也陪著去了,然後一起回來的,他能作證。”
孟天楚一聽有些傻眼了,阮司吏這話還舉出了證人,看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必須核對一下口供。
孟天楚吩咐捕快先將阮司吏帶下去,將溫銘溫司吏帶上來。詢問之後,溫司吏所說與阮司吏完全吻合。
又將林掌櫃傳來,細細詢問,林掌櫃所說與兩位司禮的也能對的上。根據林掌櫃所說,昨晚上二更天之後,溫司吏和阮司吏兩人一直在划拳斗酒,林掌櫃見他們玩得高興,也很開心,由於袁主簿在忙著招呼張縣丞和周教諭,還要忙著指派傭人們收拾散了的酒席,所以林掌櫃一直在一旁陪著溫司吏和阮司吏斗酒。
林掌櫃證明,這兩人從二更天一直划拳斗酒到將近四更天散席,其間只去過一次廁所,兩人一起去的,林掌櫃見他們已經喝高了,陪同一起去一起回來的,回來之後又接著划拳斗酒,直到將近四更天張縣丞說散了,才一起散了各自回去了。
林掌櫃是死者林思的父親,他不可能作假證,而且,三人所說的經過能夠相互印證,可信度很高。因此,溫銘和阮家立兩位司吏的犯罪嫌疑可以排除。
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個犯罪嫌疑人——縣儒學提舉司教諭周墨。
第97章 漏洞在哪裡?
明朝在縣一級設教諭一職,掌管縣級儒學考課之事,掌教海川屬生源,相當於現在的教育局局長。
周墨被帶到新房,蔡知縣將林思被殺之事說了之後,也強調了這件案子由孟天楚負責,讓周墨如實回答。
孟天楚讓周墨說一下自己昨晚上赴宴的經過,尤其是三更十分的活動情況。
周墨是個乾癟老頭,捋了捋花白鬍須,說道:“蔡大人和孟師爺你們走了之後,鄙人本來也想走的,可眼見卓新神情不對,有些擔心,便留了下來。”
孟天楚奇道:“周教諭為何對這卓新如此關心呢?”
周墨嘆息一聲:“卓新的亡父與鄙人是同窗好友,故人之子,理當照應。鄙人見他身陷情網,大鬧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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