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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令狐山有反常舉動,我會毫不猶豫地掏出槍射他。
儘管他也是無辜的,但是在特殊情況下,我必須保護自己。
估計他也是這麼想的。
看,我倆自相殘殺已經有了心理基礎。現在,就差個導火索了,只要哪個人先做出一個反常動作……
我聽見他好像朝我撲了過來,我猛地轉頭看,他是險些滑倒,朝前衝了幾步,終於保持住了身體的平衡。
我停下來,等他爬到我旁邊,然後跟他平行朝上爬。這樣安全多了。
我們在互相警惕的氛圍中,爬了半個鐘頭,終於爬到了坡頂。
風突然大了起來。
我朝前望去,血液好像一下就不流了。
前面是一片平平的沙漠,出現了很多很多沙子雕成的花,好像這片沙漠是個田園,有人精心培植著這些花朵……
我彎下腰,輕輕碰了碰其中一朵,“刷”一下就變成了散沙,迴歸了沙漠。或者可以說,只要我一碰,它立刻就消失了。
我的目光越過這些沙子做成的花,再次驚呆——
這裡是死亡之地羅布泊,我竟然看到遠方有一片藍汪汪的水,水邊似乎生長著各種綠色植物!
綠色!這生命的顏色和灰色的死亡之地太不協調了,格外的刺眼。
此地年降水量不足10mm,絕大多數地方,終年滴水不降,而蒸發量卻高達3000mm以上。這裡是亞洲大陸最乾旱的一隅,被稱為世界的“旱極”,草蟲絕跡,處處白骨,科考隊員夜裡脫下的皮鞋,早上就穿不上了,皮鞋裡的一點點水分,也被極端乾燥的空氣吸走了……
酷熱,乾旱,風沙,鹽殼——這裡怎麼可能有綠色植物!
我呆了很長時間,緩緩抬起腦袋,看了看天。
羅布泊的天那麼藍,就像另一個世界的天。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說法——
羅布泊曾是中國第二大咸水湖,在第四紀更新世早期,它的總面積超過20萬平方公里,浩瀚無邊。當中原地區進入新石器時代的時候,羅布泊沿岸已經有了遠古居民,他們的生活依賴於漁獵或遊牧。只不過,它在幾百年之內漸漸消失,被稱為消失的仙湖。
自從羅布泊變成了死亡之地,科考人員也好,探險家也好,盜墓者也好,進入羅布泊的人寥寥無幾,他們對羅布泊的印象都是盲人摸象。誰就肯定,在羅布泊某個地方,就沒有剩餘一片湖水?
另外,突然的暴雨會不會形成臨時性湖泊?
我邁開大步就朝那片水走去了。
令狐山突然喊了我一聲:“站住!”
我回頭看他。
他說:“別去……”
我說:“為什麼?”
他說:“那是假的。”
我說:“怎麼可能是假的!”
他說:“那是海市蜃樓!”
我一下就不敢走了。
我說過,我最怕沙漠上出現海市蜃樓。
我霍地想起了我以及隊友做過的那個相同的夢——四周是沙子,中間是一片水域,有個女子身上披著金色的花朵,朝我招手笑……
我又朝那片水看了看,太陽在天上熱烈地照耀,水上閃爍著刺目的光,看角度,它折射的正是天上那顆太陽的光。如果是海市蜃樓,那就不一定是哪個年代哪個地方的場景了,被大自然錄製下來,搬到沙漠上播放,不可能和現實的光線一致。
我說:“我相信他是真的。”然後,我繼續朝它走去。
如果那真的是一片水,就是我們的生命之源,我不會輕易放棄它。
令狐山一下跳到了我的面前,大聲說:“周老大,你醒醒吧!”
他和我離得很近,擋著我,我突然想到了喪膽坡的那個兇咒——互相殘殺。
我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對他說:“你為什麼不讓我去看看?”
他顯得很著急:“你知道彭加木嗎?”
我說:“什麼意思?”
他說:“彭加木失蹤之前就是去找水……”
這句話像驚雷劈中了我。
簡單回顧一下彭加木事件——
彭加木(1925─1980),廣東番禺人。1979年擔任新疆科學院副院長。
1980年6月5日,彭加木率領考察隊,由北向南穿越羅布泊。6月16日下午2點鐘,考察隊來到庫木庫都克以西8公里的地方。此時,車上帶的汽油和水都耗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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