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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的作用,顯得屍體鮮活生動;而窮人的屍首埋到亂葬崗中,不是被野狗刨出來啃了,就是遭蟲蟻侵蝕,過得不到半年,就連骨頭也難保全。所以生前為王為尊,死後的屍體仍然比尋常百姓尊貴萬分,還要做個“屍王”嚇唬咱倒斗的苦漢子,想想著實令人可惱,不倒之不足以平民憤……
陳瞎子趁機把話鋒一轉,切入了正題,他接著說道,倒鬥這行當雖然能發橫財,但在外人眼中卻極是晦氣,常年和古墓裡的棺槨明器打交道,難免會染一身陰氣。咱們自家裡,也不是生來就想做這等挖掘墓中古董的勾當,不過造化陰陽自有其理,按你們搬山分甲術的宗旨來看,世上有一物,便必有一制,倒斗的手藝人,便是那些生前顯貴之輩的剋星。
看如今的世道,天災兵禍是一個接著一個,哪有給老百姓安居樂業的日子。按說我陳家祖上留下的產業,自家縱然是十世也花用不空,但想要濟此亂世卻是杯水車薪。愚兄既然學了一身卸嶺倒斗的本事,又蒙弟兄們抬舉,做了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的卸嶺盜魁,便不耐煩在世上隨波逐流,只想趁著亂世高舉義旗,盜墓取利賙濟蒼生。
陳瞎子說到這裡嘆了口氣,做出躊躇滿志的腔態來,又說道:“無奈心雖有餘,而力不能足,身邊缺少有真本事真手段的能人。如果兄弟願意到常勝山插香入夥,為兄擔保你坐第二把金交椅。咱們常勝山十幾萬盜眾,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今後你我二人聯手……”
鷓鴣哨早聽出他的意思,等他說到入夥的話來,趕緊推辭道:“從古傳下這三門盜墓的秘術,摸金、卸嶺都是聚義取利,以濟世人,奈何搬山道人不屬此道,道不同不相為謀,雖承高誼,卻實不能為。”
陳瞎子本以為鷓鴣哨這搬山道士,已剩孤家寡人了,自己剛剛這番話說得簡直是“周公吐脯,天下歸心”,讓他到常勝山入夥是何等的誠意,竟被對方一口回絕了,心中不免有些詫異和惱怒,就問:“倒鬥之道,不外乎盜亦有道之說,難道搬山之道會有所不同?可否直言,以解愚懷。”
鷓鴣哨如今也是有些心冷了,並且對那種造反圖霸的舉動沒任何興趣,就直言相告:“小弟原是有些心事,別個面前也不好講,既然兄長垂詢,敢不奉告?”就簡略地把搬山道人盜墓尋找雮塵珠的事情說了一些,這條線索越來越是渺茫,眼看搬山道人只剩最後—個,看來天意使然,人力也難強求了。但他只要還活著一天,就要遵照祖宗遺訓,接著在各地古墓中繼續尋找這顆珠子。
陳瞎子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個“尋不死仙藥”,笑道:“何不早說,等從瓶山回去,為兄就多派人手去各地探訪線索……”他善會籠絡人心,正要大包大攬把鷓鴣哨的為難之事料理了,然後也不怕他不肯入夥了,可話剛說了一半,卻聽撬砸石門的群盜一聲驚呼。
陳瞎子和鷓鴣哨心知有異,趕緊率眾過去檢視。原來群盜已洞開巨門,鐵牆上的這道大石門只能從內側開啟,只見門外是條山中隧道,廊道曲折幽深,裡面輕輕流動的雲霧,猶如香菸繚繞,也看不清深處的情形。
陳瞎子見群盜大驚小怪,真是折了卸嶺的威風,心頭有些不快,沉下臉來問道:“剛才大呼小叫的做什麼?不過是條甬道而已,裡面八成就是元人的墓室了……”說著話挑燈往石門外一張,不料正瞧見那隧道里煙霧輕渺流動,好似有一人盤腿坐在地上,恍惚中就見那人全身黑衣,裝束十分詭異。他身體肥大高壯,獅鼻闊口,臉上虯髯如戟,兩眼精光四射。雙方視線剛一相交,就驚出了陳瞎子一身冷汗,再想細看,那人又被雲霧遮在裡面了。
剛剛那一瞬間,跟在陳瞎於身邊的人也都個個瞧了個真切,嚮導頓時雙腿打戰,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驚道:“殭屍……是……是瓶山古墓裡的屍王啊!”
群盜聞言立即豎起削尖的竹竿,撐開漁網待敵。殭屍有死而不腐的,還有遇活人陽氣詐屍撲人的,要真遇上大粽子,水火刀槍之類未必能起作用,只有戳住他覆蓋漁網,或者往嘴裡塞個黑驢蹄子。
陳瞎子剛要招呼眾人上前圍攻,忽然那隻怒晴雄雞從雞群中騰起躍出,金雞獨立恰好落在陳瞎子肩頭,引頸怒啼。這隻雄雞自從鷓鴣哨落入丹井後,就混在其餘的大群公雞之中,在宮殿裡到處追逐蜈蚣。群盜進入露房鐵閣之後,為了防範毒蟲,也將大批雞禽帶了進來,但一直沒見有什麼異常狀況發生,然而怒晴雞突然威風凜凜地鳴動起來,定是有什麼徵兆預警。
群盜見狀微微打了一愣,腳下不禁有些躊躇,都隱約有種預感,只要接近瓶山屍王,立即就會惹禍上身。鷓鴣哨見狀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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