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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從古學良那裡回來,我想了很多,真是受益匪淺。
我展開白色的宣紙,提起毛筆,在紙上寫下了“事到萬難須放膽”七個字,心下一片澄明。
正看著字型出神,來了電話,看來電是王庸打來的。我接通問怎麼回事,王庸哭喪說,讓我去找他。
對於王庸我也是有愧疚,劉豔委託懲治二奶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收人錢財,事情卻辦得虎頭蛇尾。我趕緊出門,找到了王庸。
一看到他,我倒吸口冷氣,王庸受了重傷,臉上纏著繃帶,眼睛都腫了。還缺了顆門牙。
看他這樣子,我想笑也不敢笑,問怎麼回事。
王庸過來就錘我一拳,帶著哭腔說了原委。他前幾天找了個機會,在衚衕堵到了凌月,然後說了一堆威脅的話。王庸這人口才不好,本來的意思也沒表達明白,估計凌月把他的話當成了具有威脅性的人身攻擊。
凌月表面唯唯諾諾,告訴王庸,明天再到這裡,她回去考慮考慮給個準話。
第二天王庸到了,沒有等到凌月,衚衕裡有四個流氓痞子,把他堵個結實。這一頓臭揍,肋骨差點沒打折了。逼著王庸說出幕後指使人,王庸差點沒揍死,實在挺不過,說了劉豔的名字。
王庸在醫院躺了幾天,自認倒黴,誰知劉豔來了電話,把他罵的狗血噴頭,責問他是怎麼辦事的。讓他把錢都還回來,不用他辦了。
那些小流氓,正是劉豔的丈夫姚兵找來的。凌月回去把王庸威脅她的事告訴了他。
姚兵這個人在社會上還有些能量,找人打了王庸不算,回到家和劉豔大吵了一架,本來到了冰點的夫妻關係更加雪上加霜。姚兵看在孩子面上本想將就過,可他沒想到劉豔會找人去威脅凌月。他實在是忍無可忍,提出離婚申請。
王庸哭喪著臉說:“老菊,我這頓揍算是白捱了,搭上醫療費不說,那兩萬塊錢還可能不保,真是倒黴到家了。”
我看著他,心裡不忍:“既然威脅不管用,那想點別的辦法。這筆錢還是要賺的,起碼不能讓你白挨一頓揍。”
王庸呲著沒有門牙的嘴笑了:“就知道你夠意思。”
凌月是真夠過分,你是小三不低調點也就罷了,還打人,有沒有王法了。我要不收拾你,我姓倒過來寫。
我讓王庸約上劉豔面談,好好商量個辦法。
晚上在咖啡屋,我們約見了劉豔。劉豔陰著臉,見面就呵斥:“你們辦的什麼事?!還有臉找我,現在我男人要和我離婚,你們說怎麼辦吧。”
我摸著下巴說:“劉姐,我有辦法讓你的男人回到你的身邊,還懲治了小三。”
劉豔狐疑地看我。
“前些日子我有點事,沒有出手,是王庸幫的忙。他作法是有些造次,這一次不一樣了,我親自出手。”我說。
劉豔沒說話,冷冷看著我。
“我們不會害人,只是讓小三離開你的丈夫。對她略施懲戒。不過事後的勞務費,還有王庸的醫療費,你要負責。”我說。
劉豔道:“行啊,只要你能做到這一點,我一分錢不會少你的。你想用什麼辦法?”
我看看她,又看看王庸。沉默片刻說:“請鬼。”
話音一落,兩人臉色都有些發寒。王庸眨眨眼看我,嘴動了動沒說話。
劉豔眼神中居然燃燒著興奮:“怎麼個請法。”
我早已拿定了主意,說道:“你有沒有安靜的房間,最好是偏僻一些,沒人打擾。明天晚上午夜十二點,我開始請鬼,你要到場。”
劉豔想了想:“我有個朋友到洛杉磯定居了,她走的時候留下一套別墅讓我照看,常年沒人住,可以到那裡。”
我們說定了時間,明天下午劉豔開車來接我們過去。
等把她送走了。王庸急忙拉住我:“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一手,有沒有危險?”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請鬼的法子還是我從古學良那裡偷來的《見鬼十法》裡看到的,具體我也沒用過,有沒有危險,會出什麼狀況都是未知數。
本來依我這膽量。試都不會試,但古學良那天說的“事到萬難須放膽”,有點激勵我了。做人幹嘛唯唯諾諾的,正好借這個機會嘗試一下。
和王庸分手後,回到家裡,我把那本書拿出來,翻來覆去地把“請鬼”這一節仔仔細細地看了兩遍,上面只說能請到鬼,後來會發生什麼,有沒有副作用一概沒寫,得嘞,試試就知道了。
第二天我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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